九曲端起碗來,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他們,目中滿是打量。
這個謝承,到底是不是斷袖啊?
他這麼對阿拂,看起來好像不是。
但如果不是的話,那也太離譜了,他逃亡的時候,人遠在青州都能聽到謝將軍不喜歡人是斷袖的傳聞。
飯桌上,謝承似笑非笑地看過來,隔著姜拂瞧著老太太道,“祖母這莫不是妒忌吧?”
謝老太太險些氣笑了,覺得從未聽過如此荒謬的話,轉過頭來看向孫兒那張逐漸欠揍的臉,有些恍惚道,“妒忌?我妒忌你?妒忌你什麼?”
難道是妒忌他斷了可以天天坐椅?
謝承往姜拂旁湊了湊,像是在宣誓主權一般,笑瞇瞇道,“自然是妒忌我英俊瀟灑討人喜歡~”
謝老太太定定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頭看向了九曲,有些不確定地道:“……九曲先生,麻煩你給他瞧瞧,他是不是被附了。”
謝承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
謝老太太語氣誠懇道:“若是被附了,可有什麼破解的法子?我們謝家沒有別的,銀錢還是有一些的。”
九曲不知道為什麼會讓他也加這個戰場,角扯了扯,“……沒、沒有。”
謝老太太堅持道:“沒關系,若是他真的被附了,先生實話告訴我便是,我們謝家還有一個孫子,我經得起打擊。”
謝敏已經低聲笑了起來,低頭吃著東西,快要忍不住了,“噗嗤嗤……”
謝承就坐在旁,自然是能清晰地聽到的笑聲的,垂眸淡淡瞥了一眼,這才道,“祖母,您知道您現在像什麼嗎?”
謝老太太瞥他一眼,“像什麼?”
謝承認真道:“像話本子那種夫君被狐貍勾走的人。”
謝老太太抄起碗就想打他,說什麼呢!?
什麼狐貍什麼勾走,他現在怎麼話這麼多了?
以前也沒這麼多話的啊!?
謝承偏偏還抬了抬下,似乎十分得意,“但是沒辦法,就是喜歡我這狐貍呢~”
謝老太太攥拳頭,要不他還是別吃了吧。
坐在他們對面的傅翎看了過來,長長嘆了口氣,他這況,可真是太不妙了啊。
上的傷倒是小聲。
就是這個……
傅翎瞧了姜拂一眼,只盼著姜拂也同樣喜歡他才好,不然謝承往后的苦日子可就過不完了。
謝敏在一旁哈哈大笑,“狐貍哈哈哈哈哈,謝承,你對自己也太自信了吧,狐貍可不是你這樣的。”
謝承瞥一眼,“你懂什麼。”
說完,還順手替姜拂夾了菜,“多吃這個。”
姜拂白皙的小臉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緋,抬起手很輕很輕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別胡說了。”
謝承笑著應下來:“好,不胡說了,好好吃飯。”
他端起碗,慢條斯理喝完了姜拂剛剛給他盛的那碗湯。
又自己給自己夾了很多菜吃,吃到最后,已經變了平日里面無表的樣子,都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反正都是能吃的東西,吃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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