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皇城第一嬌 236、壽宴上的送葬曲!

《皇城第一嬌》236、壽宴上的送葬曲!

但…彈得再好也改變不了這是一首送葬的曲子啊?!

“放肆!”早有人忍不住拍案而起,怒道:“還不將這狂悖之徒拿下!”在丞相壽宴上彈送葬曲,確實稱得上狂悖了。、

守在門口的丞相府侍從並不通音律,這古老的送葬曲如今也不大用了,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只得有些無措地看向主位上的阮廷,等著主人的指使。

當朝丞相也終於徹底沉下了臉,今晚這場壽宴可說是徹底悔了。無論他們如何做,過了今天丞相府都會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上雍皇城裡的一則笑話。

阮廷一把按住想要上前開口的阮月樓,沉聲道:“不知本相何得罪了鳴音閣主人?”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

對啊,這雪崖公子是鳴音閣的人,鳴音閣在今天派人弄這麼一出,顯然是跟阮家有仇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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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法子,未免太損了一些。

另外,這鳴音閣後臺到底有多?在上雍皇城裡這樣得罪當朝丞相,還想好好活著麼?

《虞殯》這古曲很短,最後一個音在雪崖公子指尖逝去,只見雪崖公子按琴低眉,輕聲笑道:“丞相大人多慮了,鳴音閣與丞相大人無冤無仇。”

阮廷冷笑一聲道:“這麼說,是雪崖公子與本相有仇了?”橫豎都是丟臉,阮廷也不想再維持自己溫文爾雅的模樣了。

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若是就這麼算了,只怕日後人人都想往阮家頭上踩上一腳。

雪崖公子站起來,掃了一眼大堂中一衆賓客,道:“此曲,本也不是爲阮相而奏。在下不過是想借個地方,爲家母奏一曲輓歌罷了。”

一邊早就氣得圓臉漲紅的阮福怒道:“你給你娘送葬,要到阮家的地方?本公子看你分明是來尋人晦氣的!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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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家小公子的命令,阮家的下人不敢再耽擱,立刻衝進了大堂中。

跟在雪崖公子後的兩個侍衛卻上前一步,將人擋了回去。

賓客之中也不乏武將或習武之人,有人想看阮家笑話自然也有人想跟阮家攀。立刻有人起掌想要上前幫著將雪崖公子拿下,“竟敢在丞相府撒野,還不束手就擒!”

不管怎麼說,在別人的壽宴上奏送葬曲都未免太過分了。哪怕這位雪崖公子風華絕代,姿容綽約,也沒有人爲他說

雪崖公子見自己儼然已經了衆矢之的,也不驚不懼,他輕笑了一聲,擡眼看向阮廷道:“父親,您當真不認識我了麼?阿朔回來了。”

“……”大廳裡再次陷了寂靜,有人懷疑自己今晚是否多喝了幾杯,耳朵出了問題。

阿朔?阿朔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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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風聲破空而來,阮福有些手忙腳地接住了朝自己砸來的東西。

“這是什麼玩意兒?”

那是一塊玉佩,並不算什麼名貴的玉,雕工還算細卻也算不得十分出衆。

玉佩看著已經有些年頭了,倒是十分溫潤鮮活,顯然有人時常拿在手裡把玩或長期佩戴。

只是爲丞相府最得寵的小公子,阮福是看不上這玉佩的。

離阮福近的人湊過去,看到那玉佩上刻著一個阮字。

大廳裡再次陷了難以排解的尷尬和死寂。

阮廷的五十壽宴上,有人拿著一塊疑是阮家的玉佩來認親。

而這個想要認親的兒子,還在他“爹”的壽宴上給自己親孃奏了一曲送葬輓歌。

“話說…阮相當年夭折的那位公子,是不是就阿朔?”有人不由想起了一些舊事。

早年阮廷還時常會提起自己亡故的妻兒,只是這些年阮家幾位小公子年紀漸長,才漸漸不再提了。但能坐在這大堂裡的,除了各家公子姑娘,豈不大都是阮廷的同僚甚至親友?

自然會有人記得。

只是看看阮家人的臉,衆人還是不約而同地將話嚥了回去只在心裡琢磨。

那位大公子不是跟夫人一起遭遇劫匪死了麼?又怎麼會在二十年後拿著玉佩來認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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