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車里氣氛詭異。
“那什麼,這麼晚了,我們去哪兒啊?”肖冬憶詢問。
“時淵,去哪里?”謝馭坐上駕駛位。
“去你的俱樂部,自己的地方,比較方便手。”陸時淵直言。
“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嗎?”
肖冬憶簡直想哭。
說真的,吃口瓜還能吃出生命危險的,也只有他了。
謝馭:“不行,我等不及!”
“……”
“老肖,魯迅先生的《年閏土》里,對瓜田里的猹這樣一段描述,”陸時淵打開手機,居然閱讀起了原文。
“月亮地下,你聽,啦啦地響了,猹在咬瓜!”
肖冬憶簡直想哭。
這說的不就是他嗎?
陸時淵卻還在繼續:
“我那時并不知道這所謂猹是怎麼一件東西,便是現在也沒有知道,只是無端地覺得狀如小狗……”
肖冬憶覺得某人在涵自己像狗!
這是迅哥兒的原文麼?
他怎麼覺得跟自己學過的文章不一樣。
“……走到了,看見猹了,你便刺。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來,反從下竄了。”陸時淵讀完幾個選段,偏頭沖他一笑,“老肖,你說這猹狡猾嗎?”
肖冬憶瘋了!
你究竟要干嘛?
大半夜的,誰要聽你在這里讀課文啊!
肖冬憶從沒覺得迅哥兒的文章,竟然還是個恐怖故事。
——
其實陸時淵與謝馭來得遲,也是為了要把蘇羨意和陸識微提前送回家。
反正知道某人的老巢在哪兒,也不急著上門堵人。
“姐,他們不會對肖叔叔做什麼吧?”
蘇羨意覺得那兩人出門時,就好似去尋仇干架的。
“男生嘛,鬧著玩罷了。”
陸識微倒不覺得,他們真會把肖冬憶怎麼樣,只能怪冬冬這次剛好踢到了鐵板上,今晚肯定是要鬧上他了。
約莫半刻鐘后,肖冬憶被左右架著,進了馭風俱樂部。
此時都已接近十一點,早已沒有訓練運的人,只是里面卻燈火通明。
進訓練場,肖冬憶就瘋了。
“嗨,老肖!”
許州買了啤酒瓜子,正和白楮墨、池烈在聊天。
三人面前的桌上,還放置著燒烤,這是今晚沒吃完的,本著不浪費食的原則,打包回來當宵夜。
趁著陸時淵和謝馭去“捉猹”的間隙,他們把烤串拿去燒烤店加熱了一下。
如今三人喝酒擼著串兒,顯然是擺好姿勢看戲的。
肖冬憶簡直想哭,這怎麼還有一群看客。
自己究竟了些什麼朋友?
謝馭看著肖冬憶,指了指不遠的材庫,“自己去拿裝備,待會兒上臺。”
“謝哥兒,需要玩這麼大嗎?”肖冬憶有點慫。
“你想先和時淵打,還是和我?”
“我……”
我特麼誰也不想打!
肖冬憶猶豫著,不停沖著許州等人眉弄眼,眼神求助:
兄弟們,救我啊。
“謝哥兒!”許州高喊,“你也太小看冬冬了,他不說話,肯定是想你們一起上啊!”
肖冬憶:“?!”
許州,你特麼還是人嗎?
見死不救就罷了,你還落井下石?
他倆隨便拎出一個他都打不過,還來個混雙?
許州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最關鍵的是,肖冬憶居然獨自撇下兄弟,一個人吃瓜,不厚道!
此時,沒人會救他。
陸時淵看了眼謝馭,“既然這樣,我們滿足他?”
“聽你的。”
“……”
——
十分鐘后,拳擊臺上
肖冬憶跑去材庫,給自己穿了一防護服,頭盔,各關節,包括腹部,雙全都保護了起來。
他甚至擔心自己保護不夠,多穿了許多護。
材室里,什麼型號size的都有,他里外套了好幾層。
還在外面弄了層充氣護。
就連脖子上都戴著充氣護頸,幾乎武裝到了牙齒。
這也導致他行起來,頗不方便。
本就是個小菜,如今因為穿得防護服過于厚重,在許州的幫助下爬上拳臺,在臺上挪著,倒像個企鵝。
“你穿得太多了。”謝馭皺眉。
“我是特意穿這麼多的。”
肖冬憶此時就像個充了氣的皮球一般。
“我怕你摔倒爬不起來。”來自專業人士的好心提醒。
“沒事,我不怕!”
肖冬憶此時還無法預知,數分鐘后,自己會經歷些什麼。
反而是對面的陸時淵與謝馭,今日難得統一表。
都是一副冷寂要吃人的模樣。
原本這兩人心里都是憋了一口氣,偏生不便拿對方泄火,這不……
肖冬憶送上門了。
許州更是興得站到了拳臺下,給他加油鼓勁。
“勇敢冬冬,不怕困難!”
肖冬憶氣結:“你可閉吧!”
謝馭看了眼陸時淵, “你先上?”
“要不你來?”
“還是你先來吧。”
“……”
肖冬憶無語,你倆怎麼還客氣上了,有沒有想過我的啊!
要不就他先上?
趁著這兩人客氣之時,搞個襲,可能不至于輸得太慘。
他心底清楚,正面剛,肯定毫無勝算。
肖冬憶心底這麼想著,立刻付諸行,而陸時淵、謝馭也注意到了他的作,拳臺本就不大,也就是分秒之間。
兩人居然同時抬了腳!
一個是出于拳手的職業本能,另一個則是以前當兵養的習慣。
兩只腳同時踹過去,肖冬憶這笨拙的子趔趄一下,直接被踹翻在地!
“砰——”某人仰面倒在拳臺上。
由于保護得當,倒是不疼。
因為雙手還戴著拳擊手套,各肘關節也帶著護,導致他無法用力,而手肘護太多的原因,他的雙手甚至不便撐著地面,找不到任何支撐!
他在地上挪半天!
臥了個槽!
怎麼回事……
他好像爬不起來了!
這是什麼況?
然后在幾人的注視下,某人就像個烏,在臺上扭來扭曲。
這特麼穿太多,也未必是好事啊。
所有人:“……”
他這是來搞笑的?
許州快笑瘋了:“老肖,你這是在賣萌嗎?”
“你給我滾——”
肖冬憶設想過許多種可能,比如被兩人打得半死,興許能直接被打到住院。
卻怎麼都沒想到,還沒被打得死,自己就先社死了。
更過分的是,許州居然拿出手機,給他錄了一段視頻。
“許州!”
“哈哈……笑死了——”
許州笑瘋。
他設想中的刺猹大會,應該是刀劍影,腥風雨才對。
怎麼著也該是個作片,怎麼還變搞笑片了。
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陸時淵和謝馭也很是頭疼。
這……
這麼蠢,都不知該不該繼續下手了。
兩人互看一眼,紛紛摘下手套。
“你們別愣著啊,扶我起來!”
肖冬憶穿得太多,手腳都無法著力,急得要命。
他還想著把手套摘下來就行,可是手套戴得太,他準備用牙將收的地方弄開,偏生戴著頭盔,又擋住了,這讓他很著急。
脖子上還有個充氣護頸,他連扭都費勁。
就在他找臺上的兩人求助時……
結果,
謝馭和陸時淵居然直接翻下了拳臺!
怎麼?不玩了?
那他怎麼辦?
好歹把他翻個面兒,讓他自己爬起來啊!
然后連同前來吃瓜看戲的三人……
五個人,齊齊坐在臺下不遠,或是喝啤酒吃燒烤,或是吃瓜子,就這麼盯著他看。
仿佛在觀看什麼搞笑表演。UU看書 www.uukanshu.com
肖冬憶掙扎半天,出了一汗,扭不了,就干脆放棄掙扎。
躺在拳臺上躺尸。
“別搞了,來幫我一把啊。”肖冬憶崩潰。
就現在這形,還不如把他打死。
“老肖,你看看我,我再拍張照發個朋友圈。”許州笑道。
“許州州,你這混蛋——”
------題外話------
今天三更結束~
冬冬社死的畫面如何,大家可以代烏,自行,哈哈
二哥:我不知道怎麼下手了。
謝哥兒:先讓他自己掙扎會兒吧。
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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