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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冷君恩:一朝為后》第345章 春暖花開

閻王爺的閻,就是他心里給凌天清起的綽號!

這可是洪七……現在應該七爺每天畫小人在小本本上寫上閻羅王的名字,整日詛咒……

“你寫給我看。”七爺有點不耐煩了,將面前的紙筆推到對面男子的面前。

“哦……這個字很眼……就是那個字吧?”七爺看到那個字,,一轉頭,看見墻壁上掛著的那個匾,上面三個龍飛舞的大字……云談閣。

“咳……爺,那是淡。”在座的幾個人都不好意思指點下去。

真不懂,這大字不識的人,是怎麼想出無息放貸的方式,一點點吞掉周圍的錢莊。

“什麼蛋?”七爺有些不高興,“文明點……”

“云淡閣,淡淡的淡。”就連七爺邊的親信也看不下去了,附耳低聲說道。

“說了別說話!”七爺一掌呼了過去,“生意人要有素質!”

眾人都不敢再搭話,默默喝茶。

七爺手拿過那封信,在落款豪氣的打了個圈--Q。

隨后封好,與另一人,吩咐剛才沒說完的事:“讓兄弟們暗中打聽,務必要找到這個人。”

“可七爺,只聽您的描述,大家怎麼去找?”被打臉的小弟委委屈屈的問道。

“你們這群笨蛋……”

“七爺,注意文明……”邊的小弟趕提醒。

“你們這群俗人,總之,那個人極為風,簡直忘俗!”七爺面不改的繼續說道。

“是風雅,見之忘俗。”小弟糾正。

“我此生見人無數,這人……如橫空出世,你們一見那雙眼睛,便知,一定是我要找的那個人!”七爺努力想找點新鮮的剛學的風雅詞匯出來,可惜,大白臉憋得通紅,也找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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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眾人紛紛點頭,但一臉茫然。

七爺究竟要找誰?

不惜用丐幫的力量,讓他這樣的吝嗇鬼花費無數金錢,來尋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人……

“總之,只要遇到看似瘋瘋癲癲,說話奇特,舉止怪異,卻又看似份高貴,個頭不高,卻又令人覺得此人如玉樹芝蘭,絕非凡……的人,統統盯好了回報。”七爺終于說了幾句風雅的詞來,不覺有些得意。

他想過去尋小四小五,但是……這兩個小頭實在太沒特點,而且,小四小五若是還活著,找到當地丐幫下名號,他的人也會知道。

可惜……始終沒有任何音訊。

“是是是。”眾人繼續點頭。

“對了,剛才你說萬利財莊后頭是周氏錢莊控制?”七爺喝了一口茶,問道。

“是,周氏是江南首富,在下正想問,爺要不要去拜訪,家父可以牽線搭橋……”對面那個中年男子急忙說道。

“呸!”七爺見中年男人對周氏的敬畏模樣,忍不住吐了一口茶,狂妄的反問,“為何不是他來給爺請安?”

“爺,您初來乍到,可能有所不知,周氏之深得王上寵,聽說……還被封為西宮娘娘,這周氏本就是雄霸一方,再加上王恩浩……”中年人有些為難的說道。

“冊立西宮,為何沒有詔告天下?也沒有冊封之禮,誰知是不是周氏吹牛?”一個小弟忍不住說道。

這倒也是,當初凌謹遇冊立西宮,并未詔告天下,只在后宮走了走形式,并不是真心冊立,只是為了某個人而已。

對宮外的普通人來說,后宮人們,只要不是爬到最高位置,被詔告天下為后的那個人,其他人誰記得誰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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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娘家人才會將后宮雨一種武

“這種事……若是說,會被殺頭的。”中年人急忙說道。

“得了得了,我只知道,周氏自從搭上了王船,可是不停的在往國庫里塞銀子。”七爺冷笑起來,王上那條船,可不是好坐的。

“無論如何,周氏畢竟是皇親國戚,又富甲一方,爺您還是小心為上。”中年人無奈的說道。

能以無息放利這樣天才的方式,迅速在民眾中擴大影響力,短短數月就吞了幾家財莊,如此碉堡的年輕人,怎會如此不識時務?

即使周氏之不是西宮娘娘,這周氏一族也盤錯節,實力雄厚,外來之人怎能撼其地位?

“說的也是。”七爺竟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那就……多帶點兄弟去萬利銀莊。”

那人說過,談不攏就打。

這個世界總有人不吃敬酒吃罰酒。

“帶多?”一邊的小弟興的問道。

“三五十足夠了。”七爺喜歡拉風出場,都是當初做什麼主持人留下的后癥。

不過,他很高興。

因為能將青爺的這一招--引蛇出,活靈活現的運用起來,也算是……人杰。

有朝一日,那人回來,一定會仰的看著他,再也不敢隨便來設計他了。

想到這里,七爺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不過……那人還活著嗎?

坊間傳聞,紅兔背后的老板,和溫寒叛黨有關系,早就被王上以極刑。

但洪七不信。

他不信,那人似已預知今后之事,讓他金蟬殼,會自己逃不出命運?

雖然三月之期已快到,那人還未出現,但洪七相信,他一定會找到!

活著的,凌天清!

三個月,不長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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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地球人的適應能力來說,竟也習慣這樣漫長的日子。

東海之國,海風中夾雜著夏天的氣息。

似乎冬天剛來,夏天就到了。

近來,自從太子修登位之后,與大晟王朝的流愈發頻繁,也讓東海國的經濟越來越好,一片興旺之態。

如今,在東海之國的都城煌澤,車水馬龍,一派熱鬧。

而靠近海邊的一間不起眼的小門面門口,更是人流如織。

這是最近最為紅火的一家海鮮館。

雖然東海人每天都吃海鮮,卻從未想過海鮮有那麼多的作法,那麼多的滋味。

“最近人手不夠,老板就不能多招點工嘛?”說話的是一個長相機靈的年,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對另一個年抱怨。

“咱們丐幫那麼多閑雜人手,給個饅頭就干活,多好的資源……”另一個年連連點頭,附和。

從他們口中說出的話,有些……現代。

而這件不起眼的門面店后,卻有個風雅至極的大院子,可謂別有天。

大院子一直往后延,直到海邊,建了個觀景臺,坐在上面看日出日落,跌,無比愜意。

如今,臨近黃昏,太在海面上鍍上一層金芒。

而觀景臺延到海面上,更想一個在碧波中漂浮著的碼頭。

一個貌子,就在觀景臺上,癡癡的看著海面。

“真是等死個人了!說今天會回,這個點還沒見人!”子見太西沉,快近海面,嘆氣自言自語。

直到夕快被大海吞噬,遠,才見一個小小的黑點。

那是一艘船。

一艘和普通漁船差別很大的船。

且不說這船的材質有多特別,只遠看著船的廓,就覺得眼睛看到的不過是海市蜃樓。

船有三層,上面綠蔭如織,竟還有幾株奇樹鮮果,如一座致的小島漂浮在海面上。

“你們去爽翻了天,把老娘撂在這里看店,真是可惡。”子看見那艘船極快的往這邊移來,忍不住說道。

船速的確很快。

比那些普通的漁舟不知快幾百倍。

雖然極快,但也極穩。

無論是否有風浪,船都維持著令人驚訝的平衡。

漸漸的,黑點可以看清廓,如同豪華游小版,又如同一個漂浮在水上的莊園,不海鳥棲在上面,又撲簌簌的飛走,畫面的讓人覺得不真實。

爺,快到了。”一個年輕冷峻的男子,恭敬的對坐在甲板椅子上看日落的年說道。

“嗯。”年看著海平面上的夕一點點被金的海水吞噬,那雙極黑的眸子,映著的芒也漸漸變淡。

每一天都這樣,看著太從海面掙扎著跳起,又看著太一點點被海水吞噬。

日子平靜愜意的可怕。

“哎喲喂,大爺您可總算回來了!”子等船靠在碼頭邊,顧不得矜持,提著子,一個箭步先躥上船去,將葉城推到一邊,迎著那個年走去,“最近店里人手不夠,再不招人只能限桌了!”

年慢條斯理的起,轉子微微一笑。

他有雙閃閃發的眼睛,白皙,和鮮艷的紅,純黑,鮮紅,雪白,三純正,讓他整個人都干凈出塵,非常……好看。

正是在那一場盛世煙花中消失的凌天清。

雖然依舊扮作男裝,可不再遮掩,碧海藍天下,如一層輕薄的白浪,既瀟灑又溫

“反正你是老板娘,你想怎麼做都可以。”凌天清笑道。

“那我能丟下這破生意,與你海上旅行嗎?”蓮嗔的反問。

“當初,你求我帶你離開時的夢想,是在海邊開一家小酒莊,可不是下海。”凌天清依舊笑道。

“可我只是想開個安靜的酒樓,賺點糊口的銀子,平時靠在窗邊看看海寫寫畫畫……”蓮哪想到生意這麼火,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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