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耍賴!”凌天清側頭避過他,嚴肅的說道,“這和約定不一樣。”
還能不能讓人信任了?
“好了好了,隨你定時間。”凌謹遇笑容溫,反正……一會會完全忘了時間。
凌天清在靈泉酣睡了一晚上,做了個夢。
夢到自己結婚了,爸爸媽媽在教堂里,將的手給凌謹遇……畫面太詭異,活活把給樂醒。
醒了才想起,昨晚凌謹遇還是像重型卡車,上來的時候,骨頭都要散開了。
不過這一次,許是靈泉的力量,原本酸疼的四肢竟充盈著力氣,腰也不酸也不疼,估計能一口氣爬上龍樓頂也不帶的。
果然……昨晚當機立斷留在靈泉睡覺是正確的!
聽到醒了的聲音,正在岸邊穿服的轉過,看著趴在龍眼上的凌天清,微微一笑:“還能爬起來嗎?”
“你怎麼……還沒走?”凌天清氣神充足的爬起來,扭了扭腰,還真是……神百倍啊!
“昨夜,是不是覺得自己功力大進?”凌謹遇見神煥發,又想吃了。
雙、修的妙啊!
是天定的,只要稍加指導,練房中,本不會累!
只會從他上汲取到力量,調和,其樂無窮。
“什麼功力?”凌天清本就沒有力好嘛。
“**功力。”凌謹遇見艷滴的模樣,哈哈笑了起來。
“別笑了!”凌天清見鬼一樣看著他,“我的服呢?”
這傻x,說起笑話來還是冷的讓人發抖。
昨晚不知道怎麼回事,到了最后,服全被撕破了……
好在下水前,了外袍。
凌謹遇從地上拿起一件外,對勾勾手:“過來。”
凌天清原本在水里遮掩一點,但隨即想到昨晚什麼都干了,早就是老夫老妻了,何必害?
于是,大大方方的走過去。
倒是凌謹遇看著渾泛著白的水,呼吸微微一。
“你以后……不準撕服。”凌天清快速穿好外,也不介意里面真空,提醒道。
“……”
盛夏,只有王宮涼爽春。
夏祭已結束了,而凌天清終于能卸去“王后娘娘”的職責,不必穿著正服,帶著冠當凌謹遇的人背景墻。
不過凌謹遇依舊忙碌,這天又不見人影。
“墨大哥!”凌天清走到書房外,剛好看見墨和紫元領著一行衛軍在巡邏,立刻喊道。
“娘娘有何事要吩咐?”墨讓紫元帶著衛軍繼續走,自己來到凌天清的面前,問道。
“凌謹遇哪去了?”凌天清的稱呼一向沒大沒小,好在這些侍衛都習慣了。
“王上出宮了。”墨回答道。
“出宮?你不是每天陪著他嗎?今天怎麼沒跟著一起?”凌天清有些好奇的問道。
“回娘娘的話,屬下今日還有其他要事,不能出宮。”墨今天特意請了假,要給曉寒過生日。
“哦……那凌謹遇出宮干嘛去了?”凌天清又問道。
“王上和軒轅侯爺以及上大人一起,應該是去了國子院。”墨繼續回答。
“我也想出宮,墨你幫我安排馬車吧。”凌天清聽到國子院,立刻想溜過去走走。
國子院,是凌謹遇第一次帶著出宮去的地方。
還記得那個寫出令人捧腹的“詩人”章本旦。
那時候真小,扮書,就像十一二歲的小年,現在……已是人、妻。
王上下過口諭,只要凌天清想出宮,誰都不要攔著,派兩個侍衛跟上,暗中保護好就行。
今日原本到曉寒出宮相陪,但是因為的生日,所以藍逸和綠影陪在一側。
“為什麼藍楓總是不見人影啊?”凌天清坐在馬車里,掀起簾子,問向一邊的藍逸。
“因為軒轅侯爺最近政務繁忙,所以藍楓暫時幫他打理一些事。”藍逸笑著說道。
“哦……我之前就說過,如果都住在一起多好,就不用這個府那個院的跑,有什麼事,獅子吼一聲,比電話還方便咧。”
凌天清還在想著以后能過著“群居”生活,最喜歡朋友親人都住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多好,即便是獨生子都不會覺得孤單。
可能凌天清在研究院過著軍訓般的生活,所以喜歡部隊和學校里那種氛圍,加上又是獨生,在家里沒有兄弟姐妹,總覺得孤單,喜歡熱鬧的生活。
“娘娘,快到了。”藍逸不敢太八卦,要是把藍楓和軒轅侯爺的私拿出來說,小王后準保要立刻給藍楓驗。
驗就算了,他和藍楓長的那麼相象,萬一驗錯了,自己的大頭小頭都不保……
“我們從后門進,不必打攪別人。”凌天清又說道。
只是看看當初被打屁的地方……
看一眼,就去繡房轉轉。
凌天清穿著的很普通,頭發也是隨意挽起,如果不是細節出彩,看上去就像個普通人家的溜出來玩。
凌天清對國子院的印象很深,再次來到這里,對來說,已經隔了五六年,看著那些綻放的轟轟烈烈的花朵,凌天清不覺嘆息是人非。
當年那個小小的孤苦無依的人,一轉眼,了真正的后宮之主,得到了一份真誠的,想一想,就會覺得這些年的苦,都是為了此刻的芬芳甜……
只是凌謹遇哪去了?為什麼不在國子院?
凌天清讓藍楓去找軒轅侯爺,坐在后院的八角亭里等著。
軒轅涵念快步從前廳走來,看見八角亭里坐著一個綠,急忙前去迎拜:“臣參見王后娘娘……”
“不用這麼客氣,王上呢?”凌天清習慣了開門見山,笑瞇瞇的免禮,問道。
“今日恰值十五,千佛山山頂寺廟祈福,王上去了那里。”軒轅涵念回道。
“千佛山……”凌天清立刻站起,對軒轅涵念說道,“侯爺繼續忙,我走了。”
軒轅涵念急忙相送:“娘娘慢走。”
“不必送了,拜拜。”凌天清來的快去的也快,揮一揮手,連個花瓣都不帶走。
軒轅涵念看著風風火火來去匆匆的小王后,吐了口氣,看來最近王上的心病也除了,瞧王后娘娘開始膩著王上,兩個人的肯定已經上了正軌。
凌天清并沒有去千佛山,因為想到了慧慈庵。
前段時間去過千佛山祈福,凌謹遇才不會每逢初一十五都上山呢!
他本就不是吃齋念佛的善男信!
所以……是去找自己的后宮了吧?
凌天清正想著要不要去“捉、”一次,突然看到遠偏居一方的侯爺府。
溫侯府。
溫寒。
凌天清只要想到這個名字,就覺得有些憾。
當年總覺得溫寒是一個有著孤獨自閉癥的大哥哥,總想改變他孤冷的格,卻沒能功。
或許是……當初不夠努力,所以才會留下憾。
不像凌謹遇,對他,已耗盡全力,即使后來回憶,也覺得恨痛快。
王城的四侯,分居在東南西北四角,如同定芒星,協助著龍脈之氣。
凌天清的轎,來到溫侯的后門,但并未下轎。
雖聽聞溫寒被放歸,但是像溫寒這種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自尊心極強,恐怕不愿意讓看見如今狼狽失敗的下場。
“娘娘……溫侯府……是地。”藍逸見凌天清掀開轎簾,看著閉的后門,輕聲說道。
對王后娘娘來說,更是地。
雖然凌謹遇可能不會“罰”,但絕對會生氣。
去探當年不清不楚的人,還是獨自溜出去相見,簡直就是在給王上戴綠帽子。
古代人思想封建,即使跟著凌天清很久的侍衛,也覺得不能見溫寒。
“我又不進去。”凌天清笑了起來,“別怕,不會讓你罰的。”
藍逸松了口氣,娘娘知道就好……
不過最近覺小王后越來越懂人世故,雖然在王上面前撒賣萌樣樣拿手,但已不會像當初那樣單純犯傻。
“聽說你們小時候很好。”凌天清示意繼續轎繼續往前走,突然說道。
聞人莫笑曾經對說的……
當年四侯八侍衛,還有一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年輕有為的員,在年的時里,從不曾生疏過。
“是的,師出同門,平日切磋,極好。”藍楓點頭說道。
雖然溫寒最冷,不喜說話,可是大家依舊喜歡和他下棋。
“真好啊,還有這樣的回憶。”凌天清笑著放下轎簾,似是嘆息。
能想象到那種青蔥年代的生活,就像是地球上初中和高中時候同學們的友一樣,真誠而可貴,張揚著青春的七彩芒。
可惜,這些還年輕著的人們,因為肩頭的重任,過早的變得。
都是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啊,看看以前的凌謹遇,眼眸中的沉清冷,簡直如同一個四五十歲男人的眼神,沒有一的活潑和輕松。
雖然,用這星球的年算,二十歲的年紀,活了六十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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