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逛了一天,陸佳佳和薛彥帶著白團回家了。
由於快要期末考,夫妻兩個人帶著白團去了圖書館。
薛彥穿著淡藍的,陸佳佳穿著米白的,再加上旁邊有個茸茸的小團子。
看背影就覺得很溫馨。
白團坐在板凳上,無聊的看桌子,沒過一會兒就鑽到陸佳佳懷裏了。
……
村裏通電的指示下達不久,很快又有了另一個通知。
高考不像以前那樣隨便參加了,隻有未婚和二十五歲以下才能考大學。
消息一出,村裏直接鬧了起來。
那些下鄉知青夠了苦日子,高考是他們唯一的出路,有的本不想放棄。
周文清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直到兩腳有些發麻,他推門走進院子,“我要考大學,離婚吧。”
陸草愣了愣,隨即暴怒,“什麽離婚?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離婚!”
“我說我要離婚就絕不會改!”
“反了你了。”
陸草這次是真的惱了,知道周文清是跟來真格的,一掌打了上去。
自從兩個人刀之後,陸草很久沒有對周文清下手了。
周文清也不反抗,他等的就是陸草打他,“離婚。”
“你敢離婚我打死你。”陸草直接把周文清按在地上。
雪團在旁邊嚇得哇哇大哭。
陸草修理了周文清一頓,但周文清臉被扇腫了也不改變主意,“我要離婚!”
陸草終於怕了,最後隻能咬著牙,“我死也不離婚。”
周文清沒搭理,回了房間睡覺,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
陸父冷著臉從鎮裏回來,他直接去了陸大伯家。
“大哥,你婿出事了。”
陸大伯嚇了一跳,“咋了?”
“他去找了鎮裏工作人員,控訴自己被著結婚,又因為我的緣故不能離婚,天天挨打。”陸父聲線低沉到沒有溫度。
“什麽?他,他……”陸大伯手足無措。
他沒想到竟然會攀扯到陸父。
“我已經在鎮上直接斷了我和陸草的關係,我懶得管這件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陸父說完轉就走。
陸草和周文清一次次攀扯他們家,不斷找事,現在還想拖他下水。
自家的事自己理,他們二房不摻和這種惡心的事。
周文清坐在辦公室不願意走,他表示自己常年被陸草打。
當初娶陸草也是被陸草陷害,自從娶了之後,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工作人員也是頭疼,這種事本沒辦法管,但是周文清上的傷也做不了假。
陸草來了大鬧,一個非要離婚,一個堅決不離婚,兩個人最後全都被趕出了出去。
周文清是一定要考大學,他不可能將自己爛在這種地方,他在鎮裏到跑,非要跟陸草把婚離了。
兩個人鬧著鬧著,陸國和陸崗國回來了。
陸國什麽都沒買就買了兩間房,他大口吞麵條。
陸母走過來問況,陸國吃完麵條一抹才說話,“幸虧薛彥讓我們早早不幹了,娘,你不知道搶東西的那些人有多瘋,全村的人拿著鋤頭鐮刀出來攔路,我和二弟一人帶了三四塊錢,至於地契藏在兜裏,說自己是出來打工的,結果一分錢沒賺才被放了。”
“人沒事就行。”陸母悠哉悠哉地回到了房間。
現在也沒啥事了,就等著閨回來,到時候給做好吃的。
陸崗國和鄭秀蓮看著四張地契,仔細的收了起來。
陸崗國撓了撓頭,“媳婦兒,我聽大哥說他們準備過段時間去縣裏做生意,我們要不要也做個小生意?”
“你走的這些天我也想了想。”鄭秀蓮背對著陸崗國,輕輕的打開一塊木板,“小妹讓我們買南方的房子,肯定漲,等到那邊好了,不如我們直接去南方做生意。”
“啥?”陸崗國差一點從床上摔下去,“去買房子的那個地方做生意?跑這麽遠?”
“我也就是先想想,咱們現在沒有本金,到時候再說。”鄭秀蓮扭頭看著嚇破膽的陸崗國,心跳也有點加速,但還是道:“房子都買了,總不能閑著,到時候去看看不就行了。”
陸崗國:“……”
……
天氣越來越冷,圖書館有暖氣,陸佳佳和薛彥天天帶著白團往裏麵跑。
期末考過後大部分學生都回了家,學校也不開放,陸佳佳隻能回家呆著。
當年的這間小別墅也有保暖措施,大廳有個壁爐,薛彥買了炭回來燒,倒也沒外麵那麽冷了。
輔導員在放假之前讓陸佳佳回家等消息,如果假期去不了,那就是開學。
陸敬國來年開春準備結婚,給陸父陸母發了電報,雙方家長見一麵。
陸母收到信之後老淚縱橫,這麽老的兒子終於要嫁……要結婚了。
聽說還是首長的閨,真是可憐草配了老牛。
“我們今年就不在家過了,老三明年結婚,今年相看家長,我們得過去。”陸母開了個會放話。
一開始本來說陸敬國帶著孔雅回來,但是陸母不願意。
剛開始怎麽能讓人家姑娘沒名沒份跑一趟,多沒有誠意,他們過去才是對人家姑娘的尊重。
報上也說了讓薛父跟著去,畢竟薛彥和陸佳佳也不回來了,直接都去那邊過年。
薛父表麵上不願意去,但是心想去,主要是才剛剛過了好日子,他不敢往外麵跑,對外麵有懼怕。
於是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
薛謙愁的抓了抓頭發,“爹,你這不是想去嗎?”
“胡說八道什麽?誰想去了?”薛父在黑暗裏瞪眼。
“那不去了,反正我跟三弟也能好好伺候你。”
“……”薛父不吭聲,過了一會兒,他別扭道:“去就去,有什麽不敢去的!”
薛謙:“……”那能別翻了嗎?
……
“三哥,爸媽給你回信了嗎?到時候我好過去接他們。”陸佳佳了一小塊蘋果咬著,白團在旁邊玩積木,穿著茸茸的小服,來了興趣就過去擼一把。
薛彥見蘋果快吃完了,端起盤子又是切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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