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因本不打算在蕭北沐家留宿,奈何一頓飯過后,天已經很晚了。
跟溫如言代了不能把胡星兒跟睿兒的關系吐出去之后,送走了他和林心悅。
這個時候,月亮已經爬上了樹梢。
加之胡星兒又因為嘗了兩口酒就把自己灌醉了,蕭北沐忙著照顧,睿兒無人照料。
這也是他親這麼久,第一次跟自己的娘子同一屋檐卻不能同塌而眠。
二丫有孕在,孩子夜里睡覺不老實,他當然不能讓睿兒跟二丫睡。
無奈,就只有他這個當姨父的帶著剛滿一歲不久的睿兒去睡覺了。
蕭北沐從東廂房出來弄醒酒湯的時候,去打點了睿兒睡前的洗漱,該準備都準備的妥妥當當,只要睿兒不哭,這一夜很快也就過去了。
遠遠的看了一眼已經吹滅蠟燭的西廂房,蕭北沐端著醒酒湯又回了胡星兒所在的東廂房。
胡星兒半趴在枕頭上,一對黛眉的促在了一起。
“星兒,起來喝點醒酒湯吧。”
蕭北沐彎下腰,在耳旁輕輕說道。
“唔,難。”胡星兒掀了掀眼皮,哼道。
“喝了醒酒湯能好一些,來,乖,起來把它喝了。”
耐心的將人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蕭北沐舀了一勺湯往邊送。
“嗯,我的是苦的,我不要吃東西。”
胡星兒把頭偏向旁邊,不肯喝醒酒湯。
“喝了湯就不苦了,來,你嘗一嘗。”
蕭北沐無奈,又把勺子往邊送。
“唔,不要,里好苦。蕭北沐,我的里好苦,我不要喝湯,我要吃糖。”
胡星兒閉著眼睛,搖著頭。
“好,你喝了湯,天亮我就去給你買糖好不好。”
“不要,我自己會買糖!”
胡星兒睜開眼,突然想到了自己有空間超市。
“我跟你說噢,我空間超市里什麼都有,棒棒糖水果糖棉花糖,想要什麼糖就有什麼糖。”
這樣一說,蕭北沐就暗道不好。
他不知道胡星兒里的那個雜貨鋪里頭到底是什麼樣的,只是,醉這樣,去了還能找的到路回來嗎?
胡星兒話音剛落,他的手就扣上了的手腕。
“你現在不能去買糖,等你醒了再去,好嗎?”
“嗯?我的超市呢?我怎麼進不去了?”
胡星兒迷茫的抬頭,看著眼前沒有毫變化的場景喃喃念著。
“你現在不能去買糖,我們等酒醒了再去好不好?”
扣著的手,蕭北沐低聲輕哄。
“我想吃糖,好苦好苦。”
胡星兒不依不饒的鬧著,發苦的里迫切的想要嘗到一點甜味。
“來,喝點湯就不苦了。”蕭北沐又打算給喂點醒酒湯。
這人兒卻又搖著頭躲避,甚至還往后鉆,整顆腦袋都埋進了他的頸窩。
“我不要喝,唔,不喝不喝。”
蕭北沐被鬧的心里做,也想放棄給喂醒酒湯,可又擔心醒來之后會難。
“嗯,好苦好苦。”
胡星兒覺得自己里又哭又干,卻很的抗拒喝醒酒的湯。
像一只極了的小狗狗,下意識的就去舐邊的東西。
而在現在能舐到的,也就是邊蕭北沐的頸窩...以及往上一些的結。
“星兒,你....”
的舉嚇壞了蕭北沐,令他瞬間僵鐵。
攬著的手尷尬的放在原地,不上不下。
胡星兒干脆往他懷里了,一雙手攀上他的脖頸。
“好苦,這里是甜的。”
綿綿的鼻音從的里哼出,一字字的敲在蕭北沐的心頭。
的順著他的頸窩往上至結,再至下。
.....
折騰了半天,鬧騰到不行的人兒終于又睡了下去。
蕭北沐坐在床邊,輕輕了的臉。
“怎麼喝醉了就這麼纏人,平常也不見你這麼纏我。”
放下喂空了的碗,他和躺在胡星兒邊。
這湯是他一口口度給胡星兒的,在被強吻之后。
之前他也會時常親親胡星兒的額間,眉眼,似今日這般熱烈的吻,于他而言還是第一次。
“真是個小妖,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附再次在額間落下輕吻,將攬在懷里,看著沉沉睡。
饒是胡星兒鬧了半夜,這個晚上也是蕭北沐搬新家以后睡的最安穩的一個晚上。
沒有片片鮮紅的腥,也沒有那一雙雙不甘又無奈的眼睛,他睡的很沉。
沉到,直到清晨的穿過窗戶,照在他們的床上,他才緩緩睜眼。
胡星兒半趴在他上,一條橫在他的腰間。
此時二人的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偏偏那人兒毫無察覺,一顆腦袋埋在他的頸窩,里呼出溫熱的氣息一下下拍打再他的結。
蕭北沐不敢,這會是早上,旁又有這麼個小妖在撥,他哪里會沒有反應。
僵著躺了許久,上的人兒又了。
“唔...好難噢。”
胡星兒扭了一下子,覺頭好像被誰敲了一悶一樣。
迷迷糊糊睜開眼,卻見到蕭北沐大剌剌的躺在床上。
更詭異的是,自己居然還著他!!!
“蕭北沐!你為什麼在我床上!”
胡星兒一個翻爬了起來,指著蕭北沐的鼻子就翻臉不認人。
“我。”蕭北沐堪堪開口,就見胡星兒驚恐的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你你你,你耍什麼流氓!”
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指著蕭北沐腰往下的地方。
“我怎麼就耍流氓了,不是你趴在我上嗎?”
蕭北沐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手扶著額頭無奈道。
“那你為什麼在我床上,我的床!”
胡星兒拿開捂住眼睛的手,憤憤道。
“你還記得昨天的事兒嗎?”
蕭北沐了額間,兩眼深沉。
“什麼事兒,哪有什麼事兒。”
“你喝酒了,然后就把我拖來你房間了。”
他輕咳了一聲,也學著胡星兒的樣子控訴。
“我把你拖來我的房間?你在開玩笑嗎?”
胡星兒眉頭跳了跳,哪兒會相信他這鬼話。
“你不僅把我拖來你房間,你還...你瞧,這就是證據。”
蕭北沐坐起,仰起脖子,讓看自己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