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一幕,對胡星兒來說很是悉。
還不會說話的時候,下山賣點心住的那家客棧里,也有個人曾被這麼欺負過。
巧的是,今日和那日被欺負的都是同一個人。
小海那麼乖的一個孩子,干活兒又機靈,卻總是到這樣糟心的事兒。
隨著蕭北沐走回柴房前面,胡星兒又看了一眼小海。
“你不是說你沒撞到他嗎,那他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又看向二柱,冷冷的問道。
“這位娘子,你可得講道理啊。他上有傷就代表是我撞的嗎,講不好是他自己磕的呢。”
二柱咬著牙,是不承認自己撞了小海。
“他上的傷是新傷,剛淤起來。再則,你若是也磕一個一樣的傷出來,我就信你沒撞他。或者我學著你的力道也撞一下你,證明他這個傷是你剛才撞的。”
蕭北沐站在胡星兒邊,語氣森然。
他如今臉上已然沒了那駭人的傷疤,但他的五本就是那種生人勿近的類型,板起臉來更有幾分兇悍。
二柱一點都不懷疑他說的話,當即就害怕起來。
“大爺饒命,我不是故意騙你們的。只是我家里窮的很,實在賠不起這些錢啊。”
二柱低著頭,一副可憐到不行的樣子。
“噢,狡辯不,現在又來給我演苦戲了。”
胡星兒挑了挑眉,瞇著的眸里帶著幾分危險。
“我這人呢,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不誠實的人。來吧,這扇窗戶也不貴,你賠我五十個銅板也就沒事兒了。”
薄輕啟,直接報出了價錢。
“老大!”二柱抬頭,跟工頭求助。
“是這樣,大爺,夫人,雖然二柱撞了小海,但窗戶卻是小海弄壞的。
這要賠的話,應該把小海也算上吧。”
二柱是工頭的人,也是經常幫他干活兒的,他當然偏向二柱。
這況一如當日在客棧,林子因為是掌柜的家的親戚,即使小海再能干,也不如林子在掌柜的面前能說得上話。
“你不是說這是伙計們自己的事兒,你不管嗎?”
胡星兒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
“還是這錢歸你出,你才來跟我討價還價?”
“不不不,這錢我可不出。”工頭連連擺手,開什麼玩笑,他怎麼能出這個錢呢。
“既然你不出,那就不要手這件事。原本按道理我是該找你的,但你既然把犯錯的人送到我面前了,我就勉強不為難你了。”
撇了撇,又看向二柱。
“這錢不該我一個人出,我們應該一人一半。”二柱咬了咬牙,不去看高大的蕭北沐,壯著膽子說道。
“噢,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給你算的一半呢?那這樣吧,你去找個木匠師傅來,讓他把這窗戶修好,然后錢歸你和小海平攤。”
胡星兒笑得皮笑不笑,讓二柱看的心里寒了寒。
雖然用來放柴的這個耳房很舊,但這窗戶也是木匠師傅心做的拼接木窗。
二柱見過這種窗戶,一般來說一個木匠師傅做這樣的窗戶是要花好幾天的。
但就被撞壞的那一個角,要修的話可能就要兩三天。
手藝人比他們這些干苦工的工錢貴多了,一般好點的木匠師傅就收到了一百多文錢一天。
照這個算法,兩三天就要兩三百個銅板。
要是他跟小海平攤,那也要出一百多個銅板啊。
這樣一算,那可虧的太多了。
“這位娘子,這只是個柴房,沒必要.....窗戶壞了就壞了嘛,不修也能用的。”
“你這人真有意思,柴房怎麼了,你撞壞我家的東西就想這麼了事?
那這樣吧,我看你這小拇指長在你上跟我家柴房在我家的作用也差不多,你要是實在不想賠的話就卸下一小拇指來,我就當抵債了。”
胡星兒從袖子里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丟在地上冷冷說道。
二柱子驚恐抬頭,這的是瘋子嗎?
就因為他不肯出五十文錢就要剁他一手指?
“那他也沒給,你怎麼不找他要。”
他看了一眼那閃著銀的匕首,這匕首看起來可怕的很,削手指一定很鋒利。
“你在教我做事?”胡星兒皺眉,看了眼蕭北沐。
“賠錢還是留下手指,你選一個吧。”蕭北沐冷冷開口,生生的將周圍的溫度降下來好幾度。
“老大....”
二柱求助似的看向工頭,他今天是來做工的,上本沒帶錢。
“那就從你這兩天的工錢里扣,你自己記著就好。”
工頭不耐煩的從上掏出錢,數了五十個銅板遞給二柱。
“謝謝老大,我知道了。”
二柱心都在滴,這可是他兩天半的工錢啊。
巍巍的將銅錢遞給蕭北沐,又看向邊的小海。
他可以跟老大預支工錢,這個小海可是第一天來幫老大干活兒,還只有十個銅板一天。
他倒要看看這小子從哪里變出那麼多銅板來賠給別人,最好能剁他一手指,這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這就行了,還有多柴火沒扛完啊。”胡星兒滿意的把蕭北沐手上的錢接了過來,放在手上掂了掂。
“只有兩捆了。”工頭答道。
“很好,那你去把剩下的柴火扛進來吧。”對二柱說。
“他呢?”二柱愣了片刻,他還想看小海的笑話呢。
“噢,你想要幫他賠錢啊,可以,五十個銅板。”
胡星兒假裝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笑著道。
“不...他不是也要賠錢嗎?”
“是啊,你要幫他給嗎?。”
“我為什麼要幫他給,他自己給。”
“既然你不幫他給,那你還不去扛柴火,是在等我請你吃飯嗎?”
胡星兒皺著眉,不滿的說道。
“二柱,去把剩下的兩捆柴火扛進來,我們該走了。”
工頭看了看胡星兒,又看了看小海,開口說道。
二柱不服,還想看小海笑話,卻對上了工頭瞪著他的雙眼。
“為什麼要我扛兩捆,他呢。”
二柱站起來,還是不服氣。
“你撞傷了別人,沒讓你賠醫藥費很不錯了,扛一捆柴火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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