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突然的變故,皇帝的怒氣,讓元嫣然震驚的同時心直往下沉。
“皇、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求皇上息怒!”初夏也傻了眼,臉慘白,下意識就想要跟主子求救,卻在對上男子那雙冰冷眸的時候,了膝蓋,直直的跪了下去。
“啊!”膝蓋上傳來的刺骨疼痛讓失口痛呼,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跪在了剛被皇上摔碎的茶杯碎片上麵!可是不敢挪,在皇上發落之前,痛也隻能生忍著!
想不明白,明明用了十二分的小心,將茶杯托得穩穩的,結果怎會是這樣?
元嫣然同樣氣白了一張臉,跟著下跪,人是帶來的,卻因莽撞惹了皇上發怒,撇不清楚關係。
“皇上息怒,是嫣然治下無方,以致奴才衝撞了皇上,請皇上責罰!”
一時間,殿隻聞急促驚懼的呼吸,上空下沉的氣讓人心直發慌。
“起來吧,朕怎會責罰於你。”
好一會,才等來那個聲音。
“謝皇上。”這句話讓元嫣然心裏輕鬆了不,轉眼看初夏還傻愣愣的跪在地上,忙咬牙喝道,“該死的奴才,還不快謝過皇上!”
得了示意,初夏忙磕頭謝恩,要站起來,那些杯渣滓已經將的膝蓋刺出了鮮,疼得雙直打。
“嗯?朕準你起來了嗎?”司北玄挑眉,眸淡淡的掃了過來。
平淡的語氣,夾著不容人抗拒的威,加上那淡淡的一眼,初夏剛離開地麵的膝蓋,再次跪了下去,那些碎片再次刺進膝蓋,嵌得更深,讓更痛。
“皇上?”元嫣然愕然,不明白司北玄的意思。
“奴才犯錯,自要承擔責罰,嫣然覺得不該?”
“嫣然不敢!”
元嫣然握了手心,不敢再多話,皇上免了的罰,卻沒說要放過初夏,是會錯了意。同時也讓知道,的臉麵沒那麽大,皇上不會因為初夏是的婢,就網開一麵。
君未尋沒想到,出去傳個膳的功夫,回來的時候會看到這樣的場景。
那個初夏的侍婢,跪在案臺一側,膝蓋已經有跡滲了出來,周圍是散落的茶杯碎片,元嫣然則是僵的站在殿中央,微垂著臉。
整個大殿,古怪的沉悶。
顯然是事件主角的皇帝,坐在龍椅上,慢條斯理的翻看著奏折,聽到腳步聲,抬眸看了一眼,“過來,將這些茶水拭幹淨。”
“……”
取出腰間的手帕,默默上前理桌麵上那一灘水漬,看到那張浸的奏折時,總算明白了初夏跪在那裏的原因。
指了指那張奏折,君未尋問,“皇上,這個要幹嗎?”
用幹的布巾印一下,可以吸走上麵的水分,這樣紙張幹起來也比較快,未尋這樣問,也隻是出於侍的本分。
“不用,晾著。”
元嫣然站在那裏,不聲的觀察兩人之間的互,心裏總有種違和。究竟是哪裏違和,卻怎麽也抓不住。
如今能確定兩人之間沒有曖昧,君未尋對皇上的確是沒有非分之想,那雙眼睛太過純粹,但是的言行又不像一個真正的奴才,恭謹有加,敬畏不足。而皇上對君未尋,尚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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