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皇上下朝還有半個時辰,未尋便被罰了。
早上學的東西查沒過關,斟茶端杯的姿勢不標準。
奉嬤嬤的確不罰,但是未尋倒是寧願挨上幾下打。
“板著。”聽著奉嬤嬤麵無表的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未尋還一頭霧水,什麽板著?
等被用力著彎腰往下,雙手按到腳尖,還不準曲起子的時候,才知道,板著居然是一個專治宮婢的刑罰。
膝蓋不能彎,站著雙手抵著腳尖,直到刑罰完畢。
“教而不善的宮婢,這刑罰通常要罰足一個時辰,你既要趕著回去侍奉皇上,半個時辰算老開恩了。”
開你妹妹!未尋頭朝下,衝腦,憋著氣一張臉漲得通紅,這奉嬤嬤,就是不會的狗,咬人。
這姿勢,高高翹起的屁腚子後麵,一溜眼睛瞧著笑。
雖說也算得上不拘小節,可是這滋味,的確太舒爽。
不過一刻鍾,已經覺頭暈目眩,惡心想吐。
這樣別說一個時辰,半個時辰下來,人的骨頭都得僵掉。
未尋閉眼苦笑,真是自找。
當初擰著拒絕皇上的提議,非要堅持過來,若是現在後悔,那就真的是整座皇宮的笑柄。
便是太後,估計也不會再對維持那份和眉善目。
安占了殿一張貴妃椅,百無聊賴的品著茶點,聽太後跟皇後討論接下來的選秀,間或往外看一眼,眸中閃著若有所思。
周圍坐著的嬪妃,時不時執起帕子,掩著看著殿外發出嗤笑,安眉頭一皺,將手中的糕點扔進碟子裏,起,“真不知道你們笑個什麽勁,很好笑嗎?人家得到的是你們做夢都沒辦法擁有的,還有心思擺這種臉,你們也不嫌自個隔應!”
說完看也不看那些臉頓時難看下來的某某嬪某某妃,朝太後福了個禮便朝外走,“母後,安還有事,先告退了,以後再來給母後請安。”
對於安的無禮,太後沒顯示出不滿,隻搖了搖頭,“安這子,還跟個孩子似的,哀家真是拿沒辦法。”
“公主如今還是孩子心,又有太後跟皇上寵著,說話做事難免驕縱些,以後嫁人了家,自會懂事起來,太後無需憂慮。”妃笑道。
“哀家也隻能這麽盼著了。”
後的言傳意會,安沒聽到,走到院子,慢慢悠悠踱到未尋麵前,用腳尖踢了踢,“還能氣嗎?”
“……”
“嬤嬤,皇兄眼看就要下朝了,這從養心殿到承乾宮可還要走上一段,不知道君未尋這樣子,能不能及時趕回去,耽誤了事,皇兄大發雷霆可不是一般人能擔待得起的,您看?”
奉嬤嬤麵紋不,看了眼安,再看看臉已經發白的未尋,“行了,今日就到這裏,回去以後自己好好想想,別今天剛學的東西,明日就忘得一幹二淨,到時老可不會手。”
得到赦令,未尋驟然放鬆,僵著子一點一點站起來,腰骨傳來的痛讓了口冷氣。
上骨架簡直像是被碾過似的。
“謝嬤嬤,未尋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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