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早上的人,近午時才慢悠悠的出現,而且沒有半點解釋的意圖,陶青煙心裏是窩了火的。
明明早就約好了,到了時間卻不見人,讓他們這麽多人瞪了這麽久,連個解釋都沒有。
司北玄以前不是這樣的,但凡約好的事,他從來沒有失約過。而他今日的所為,讓覺到了輕慢。
既然他不說話,就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對他開口,可是轉眸之際,視線不經意掠過他的右手,驚便口而出。
經一嚷嚷,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司北玄半的右手。那些暗紅的斑駁跡讓人心驚。
司北玄不以為意的將手進袖子裏,淡淡道,“不小心蹭了下,無礙。”
他說無礙,眾人可不敢真的以為無礙。
王爺又傷了。
這一年下來,大大小小的傷十手指都數不過來,隻有王爺自己能這麽輕描淡寫,把傷當家常便飯。
好在莫言在場,一言不發的上前檢查傷口。這裏除了他,沒人能到司北玄,便是他,也是因為多了個神醫的份,才獲得點“便利”。
待他將那隻手翻開來,眾人倒一個涼氣。但見司北玄整隻手掌的掌心,皮幾乎全被揭翻了開來,還有四個手指的指腹,也是同樣的傷勢,在側指骨還有被條形絞出來的紫紅印痕。
“王爺,你這是蹭了什麽東西,能把皮都給掀下來。”莫言無奈至極。
“沒留意。”在陸管家端來的熱水裏將跡清洗幹淨,司北玄渾然不知痛,一旁看得人卻直冷氣。
隻是裏由他不肯說,眾人也就歇了追問的心思,問也不會有答案。
隻有陶青煙眸晦暗,深深看了眼司北玄之後,咬偏向廳外。的心裏,正在翻江倒海。
早上去書塔傳話的人回來說,已經將話傳達。說明他們在臨湖涼亭等待的時間,司北玄仍然在書塔。可是他們等了一早上的時間,也沒將人等來。
第二次再派人去傳話催促的時候,書塔裏已經沒有人蹤。
一早上的時間,他去了哪裏,為什麽會傷。
不可控製的,想到了裴紫嫣。
一早上的時間,他們,在一起了吧。
知道自己不應該有現在這種緒,既然已經決定了要疏遠彼此的關係,隻將司北玄當朋友看待,那麽他如何他對別的子如何都與無關,可是心底攀升的嫉妒,卻怎麽都不住。
他的所有關注所有寵溺原本都隻給一個人的,哪怕不想要,他也應該對一如既往。可是他輕易的就將那些本屬於的東西給了另一個人,那讓覺得自己到了輕賤!
是不是所有男子在對待的時候,都是如此輕浮。與不,眨眼就能改變。
“待會用過午膳,你們可以去外麵走走,我有傷,便不去了。”另邊廂,司北玄的傷口已經理完畢,擺了擺被纏上繃帶的手,示意這就是他不準備出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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