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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薄先生》第2056-3章 你家的床是用來學習的?

厲庭深再回去,葉清秋已經把書包裏的書倒在了他的床上。

“葉清秋。”

厲庭深走過去,將手裏端著的蛋糕放到了靠窗的書桌上。

葉清秋坐在書堆裏,捧著果看著他,“怎麽了?”

“你家的床是用來學習的嗎?”

葉清秋晃著腳,“我的床可以做好多事。”

難道作業就非得在書桌上寫不

厲庭深漆黑的長眸微微瞇了瞇,站在書桌旁看著葉清秋那張純潔坦的臉,斂下了眸子,視線掠過床腳著雪白腳腕,轉拿起了白水喝了一口。

“下來。”他背對著,冷聲道。

“可是我還沒有喝完果。”

厲庭深沒說話,葉清秋卻見剛剛被他放到書桌上,被他遮擋住的托盤漸漸移到了的視線範圍

漂亮的臉蛋上出一個笑容來,然後又看到厲庭深推著托盤邊緣的手慢慢收了回去,之後就是他了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

“趕把蛋糕吃了,我討厭這甜膩的味道。”

葉清秋跳下床,走到他旁邊,用和半邊子頂了一下厲庭深。

厲庭深被頂的朝著旁邊移了一步。

葉清秋靠在那裏,手裏拿著刀叉,剜了一口蛋糕放進了裏。

笑瞇瞇地看著他,“不喜歡幹嘛把蛋糕端進來?我又沒說要吃。”

厲庭深握著水杯的手,側頭,看著托盤那一碟蛋糕從眼前過。

葉清秋那迅速的作,儼然是怕他中途把蛋糕搶走。

家裏的傭人知道厲庭深不喜歡吃甜食,但還是準備了兩份蛋糕。

葉清秋把兩份蛋糕都吃了。

房間裏彌漫著濃濃的蛋糕的甜膩味道。

把蛋糕吃完,拍了拍肚子,葉清秋滿足的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到厲庭深端直地坐在旁邊的椅子,手肘撐在桌麵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蜷著,抵在側臉,垂著眸看著另一隻手摁著的書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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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窗戶打進來,籠罩在他的上,線在潔白的襯衫映襯下照的他整個人幹淨又白皙。

幸虧自己的皮一向很好,不然非得要羨慕死他的皮

一個男人,長得簡直比孩子還要漂亮。

挪過去,將頭湊到了他看的書上,“你在看什麽?看的這麽迷?”

的肩膀抵在他的胳膊上,一顆小腦袋就湊到他的麵前,發有淡淡的聞起來很溫和的香氣傳來,還有上似乎是專屬於的味道,如今夾著些許草莓蛋糕的味道。

不是很濃烈,但是如此近的距離,存在是無法形容的強烈。

他的往後仰了仰。

因為好奇又往書跟前湊了湊,大半個子都趴在桌子上,的重量幾乎有一半都抵在他的上。

蹙起眉,他將靠著的手從桌子上撤了下去,也把手中的書合了起來。

看到封麵上是有關財經方麵的書,葉清秋有些嫌棄的皺了皺鼻子,直起

“快來幫我補習吧,我都來這裏好半天了,最起碼你得教會我一道題啊。”

說著,人已經起步走到了床上。

厲庭深閉了閉眼睛,知道不論說什麽都不會讓從他的房間離開,忍了不悅,沉聲道:

“過來這邊。”

“不要。這裏舒服。”

葉清秋坐在床邊,拖鞋和雙腳已經分離,擺上移,出一截纖細的小,正悠閑的晃著。

厲庭深的眸暗了一度,繃,“葉清秋,就沒人教過你不要隨便進別人的房間,更不能隨便進一個男人的房間嗎?”

葉清秋鼻腔裏發出一陣聲音,像是沉,音線拖的很長。

“嗯~~沒有,我想這應該是需要一個契機的吧?不然誰會突然跟我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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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庭深微微瞇起了眸子,站起緩緩走向他,葉清秋笑意的眸子一直盯著他,視線隨著他的移漸漸上移。

十六歲,好高。

板正條順還長得這麽帥。

想一想也是當然,不然怎麽會喜歡他。

厲庭深最後在邊停下,彎下腰突然湊近

清爽幹淨的氣息瞬間鋪散下來,葉清秋的眸子定住,兩個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對。

厲庭深盯著那張白的臉蛋看了良久,角勾勒出一抹冷漠帶著幾分輕佻的弧度。

抬手撐在旁,子又下幾分。

葉清秋下意識地往後仰了仰。

厲庭深畔的弧度更明顯,“那我現在告訴你,以後不要隨便進其他男人的房間。”

葉清秋眨了眨眼睛,剛剛還有些僵的眸子亮起來像是下的黑珍珠。

“哦……嗯,你這麽說的話,我就知道了。”

厲庭深蹙眉看著沒心沒肺的笑,心中突然覺得有那麽些許的挫敗。

所以到了威脅,還是隻是單純聽了他的話?

冷著臉直起,手裏已經多了一本書。

是初一年級的數學書。

“這幾天的課程到哪兒了?”

“第一個單元前兩節學的差不多了。”

厲庭深翻書的作頓住,垂眸看,“一個禮拜,兩個小節?”

葉清秋毫不在意地點點頭,“嗯啊,那些家教老師咬文嚼字,說的話比我爸談生意的方話還整齊劃一有節奏,他們是我請的家教老師,不過他們看起來應該很希被聘請到公司當高管。”

厲庭深抿了抿的確是小白,所以說的話並不難懂。

現在的家教老師大多都是名校高材生,比起現在臨時拿著當家教的錢,當然是進葉家公司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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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冊有麽?”

葉清秋轉頭看著鋪散了一床的書,點點頭,“應該有。”

厲庭深又掃了一眼,彎從書堆裏找到練習冊,看了第一節的一套練習題,最後幾道大題,都隻有一個最後答案,還都是正確的。

直接翻到最後,果然看到幾頁答案還牢牢釘在上麵。

冷了下來,直接將那幾頁答案撕了下來。

葉清秋蹙了蹙眉。

厲庭深直接把書扔到了上,“把第二節的練習題做了。”

葉清秋從書堆裏找到筆袋,想要爬到床上寫。

“去書桌上寫。”

葉清秋皺起了的臉很明確地表達了的不樂意。

可厲庭深一副不容分說的樣子,倔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選擇了書桌。

一邊穿鞋,一邊嘟囔道:“要不是我喜歡你,才不會依著你!”

厲庭深看著跑到椅子上坐下,盯著的背影看了幾秒,轉將床上的書都按科目分了類整理到了一起。

葉清秋將一套題做完,轉頭看到厲庭深正坐在床上,手裏拿著的課本和筆,在上麵勾勾畫畫。

察覺到看過來,聲音淡淡,並未抬頭。

“做完了?”

“哦。”

厲庭深將筆夾在書裏放下,站起走到書桌旁,看了一眼上麵的時鍾,“一套基礎題你花了將近一個小時。”

把葉清秋麵前的練習冊拿起來。

花了近一個小時做出來的題,他花了兩分鍾看完。

且臉很難看。

“你這幅樣子,不去行騙真是暴殄天。”

葉清秋皺眉,“怎麽了?”

“看起來多機靈聰明,實際上卻是個笨蛋。”

葉清秋咬了一下,本以為他這麽直白的話傷了的自尊心,結果卻聽道:“暴殄天是什麽意思?”

厲庭深深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腔陡然騰起來的火氣,將練習冊放到了書桌上。

“這一道……”

他個子很高,屋子裏隻有一把椅子,給坐在椅子上的葉清秋講題,隻能彎著腰。

葉清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坐這裏吧。”

厲庭深看

居然還懂得謙讓?

葉清秋著腰和脖子,在地上踱了幾步,笑瞇瞇看著他,“你站著講課難,我聽著也難。”

厲庭深坐了下來。

葉清秋勾了勾,抱著雙臂趴在桌子上,“品德課上都說尊老是中華傳統德,你年紀比我大,我給你讓座也是應該的。”

厲庭深手中的筆繞了半圈,眼看著就要扔下,葉清秋卻突然指著真一道選擇題道:“厲老師,我這道題為什麽做錯了?”

“……”

“厲老師?我覺得你再不給我講的話,效率可能還不如我請的那些家教欸。”

厲庭深著筆桿子的手,掃了一眼指著的那道題,緩緩開了口。

“小數乘小數,先把小數擴大整數……兩個數個位一個是5,一個是8,最後的結果末尾怎麽都是0,你的5是哪裏來的?基礎的算題你都要算錯?”

葉清秋沉了一口氣,“這種題偶爾錯一道也沒關係啦,反正理論我很清楚,再說以後還有計算,沒必要非要我自己算啊。”

厲庭深頭有些發脹。

葉清秋擺擺手,“好啦好啦,我重新算就是了。”

出一張白紙,重新把題重新算了一遍。

“選B,對了吧。”

厲庭深懶得多說,繼續下一道題。

厲庭深的聲音清冷又幹淨,講題有條不紊,在草稿紙上算題的樣子葉清秋也覺得格外好看,字也寫的漂亮。

見過爸寫過的字和數字,跟們一板一眼寫出來的長得不一樣。

厲庭深寫的也不一樣,跟爸爸寫的很相似,但是還是有差別。

寫的很順暢,形狀和弧度也很漂亮,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是好厲害的人寫出來的。

他的聲音沉穩平緩的響著,葉清秋盯著他的手,托著下,道:“你的字寫的真漂亮。”

厲庭深頓了一下,掃了一眼草稿紙上的數字,暗自吸了一口氣。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有啊。你聲音也很好聽。”

厲庭深:“……”

葉清秋直起,掃了一眼他的書桌,搖搖頭,“你書桌太單調了,應該擺一些其他的東西,那裏應該放個花瓶。”

說完,歎了一口氣,“厲庭深,我了。”

厲庭深幹脆扔下筆,站起,冷著臉走了出去。

時間恰逢中午,厲庭深下樓吩咐傭人做午餐。

喝了一杯冰涼的水,才覺被葉清秋激出來的火氣下去了幾分。

爛泥扶不上牆。

打開冰箱把水放進去,再關上冰箱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瓶果

等到他親手端著一杯果回到臥室的時候,書桌旁早就沒了葉清秋的影。

再轉眸,他的床上多了一抹影子。

馬尾搭在枕頭上,一,他之前給整理好的書,又被

厲庭深覺得他這輩子的耐心差不多都要被葉清秋用完了。

除了那張臉,沒一可取的地方。

走過去將果放到床櫃上,站在床邊盯著的睡臉看了好久。

沒心沒肺,要多安心有多安心,沒有一點防備。

十三歲的年紀,初中生早已經屢見不鮮,是真的不懂嗎?

不懂還能說出要他做的男朋友,當老公這種話來?

突然

厲庭深有些倉皇的收回了視線,卻見隻是微微蜷了蜷子,擺上移,一雙纖細的小的更多。

他蹙了蹙眉,彎將旁邊的毯子拿起來丟在了上,轉拿起遙控,將空調調高了兩度。

傭人上來敲門喊吃飯,葉清秋被吵醒。

迷迷糊糊坐起來,沒睡夠,臉明顯不好。

“起來吃午餐。”厲庭深折回來看醒過來,冷冷說了一聲,便又轉朝著門口走去。

葉清秋這才反應過來睡在厲庭深床上。

想著他居然沒生氣,被吵醒的糟糕心瞬間好了大半,掀開毯子下床,子卻又頓住,低頭上的薄毯,挑了挑眉,開心地跳下床,穿上鞋就歡快地跑了下去。

“厲庭深,你的枕頭有點,我睡著不舒服!”

正在忙碌的傭人有些驚訝地看著葉清秋。

所以這是……睡在爺的床上?

再看向如往常一樣淡漠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自家爺,眸子裏又閃過疑,歪了歪腦袋。

應該是理解錯了。

--

第二天葉清秋又不請自來了。

提著自己的書包,後的保鏢葉昇抱著一個箱子跟在後麵。

裏麵是昨天所說的,書桌上的擺件還有花瓶,還有一束白芍藥花。

不由分說將那些東西擺上他的書桌。

不管他如何擺臉都不肯把那些東西撤走。

隔天,又抱來一個枕頭。

再隔天,又帶了一個看起來好像用了些日子的絨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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