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人的膽子也小。
傅郁之沒有正面回答冉珺世的問題,而是又開口肯定的說道:“那些文書,是趙無眠幫著你做的吧?”
聽到這一句后冉珺世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后想要掩飾,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傅郁之的目太過于肯定,不容人質疑。
“是。”
傅郁之見人答應了,態度也緩和了不。不管怎麼說,冉珺世不用著那般死倔的態度就好,不然他還真嫌事會變得有些麻煩。
見傅郁之不說話了,冉珺世心里既有些煩躁又有些害怕,想了想后便開口問道:“你到底想說什……”
“我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給你這些文書的時候,你并沒有當一回事,為什麼現在又變得積極了起來?”
冉珺世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躲閃,但是他知道現在說謊的話傅郁之肯定能夠看的出來,于是便開口說道:“我那是……我以為你開始給我的時候,就是想著在那些大臣面前做做樣子,但是趙無眠跟我說,不是……”
聽到這話后傅郁之笑了起來,了下,開口坦然的說道:“是我小看趙無眠了,沒想到他竟然能猜到我打算的。”
見傅郁之好像并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麼嚴肅,冉珺世頓時也放松了不,聽到傅郁之說出這句話后,忙開口追問道:“那你的打算究竟是什麼!你給我這些……是干嘛呀!”
“那你首先也得告訴我,之前為什麼要去接近容兒,還有去接近趙無眠的原因。”
“我,我……”
看到冉珺世支支吾吾的樣子,傅郁之眼眸里的微變得鋒利了些,聲音也跟著冷下來了不。冉珺世都不自覺的覺到要被凍個寒。
“不要想著撒謊,我能看出來。如果你老實告訴我想知道的,我自然也會告訴你。”
冉珺世抬眼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傅郁之,一開始想的什麼理直氣壯不卑不的與傅郁之對峙的想法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現在他在氣勢上自己落下了一大截。
冉珺世心里委屈的想,這也不能怪他啊……自己各方面跟傅郁之差那麼多。
“你說的是真的?我只要告訴你,你也告訴我?”
傅郁之挑了挑眉頭,開口對冉珺世說道:“你應該調查過我,關于我的傳聞聽到過不吧,但是沒有人說過我言而無信吧?”
冉珺世誠實的點了點頭,隨后將雙手放在了桌面上,視死如歸般的開口問道:“你問吧。”
相比于冉珺世,傅郁之倒是沒有那麼多的小作,看到冉珺世正襟危坐著,便又開口提醒道:“你不用那麼張,我只是需要問著我想要了解的。”說完后他拿起茶杯喝了口溫潤的茶水。
傅郁之夸贊了一句這茶不錯,清了清嗓子后便開始問道:“你為什麼要接近趙無眠?”
冉珺世抿了抿,一開始有些猶豫,可是想到方才傅郁之許諾的,最后還是老實的將實給說了出來。
“我還是將事都跟你說出來吧。”
“我在宮里日子本來過得好好的,雖然說不是那麼寵,但是我也懶得爭那些。我爹死了以后,我也不知道為啥你不也把我給流放了,反而還將太子的名號給了我。”
冉珺世頓了頓,實在是覺得口干舌燥,便不顧著傅郁之的目,一口將茶給飲盡了,隨后心里覺得舒坦了不。抹了抹后又繼續說了起來。
“給就給唄,你給我就接著,開始我還覺得好玩的,可誰知道這太子的位置還沒坐熱乎呢,沒過多久你就讓我去別國做了質子!你知道我有多憋屈嗎……”
說到這里時,冉珺世抬眼,哀怨的看了傅郁之一眼。傅郁之倒還真的沒有想到這茬,意外的挑了挑眉。
“所以你心里對我有埋怨,好不容易回來后就想給我找不痛快?”
冉珺世一直盯著人看,聽到傅郁之的這句話點了點頭,看起來是承認了。
“除了給你找不痛快,我還能干什麼呀!我知道我沒那麼聰明,打打殺殺什麼的也不會,我跟趙無眠,也不過是各需所求罷了,只不過是想給你施加力而已。”
冉珺世當然不知道傅郁之由于太過于謹慎竟然會當真,如果真的被他給知道的話恐怕冉珺世能高興半天。
傅郁之自然不可能讓冉珺世知道,冉珺世說的這些和他查的差不多,這人手里也沒有什麼人脈權利,先前是那個趙無眠太過于聰慧,才會讓傅郁之起了疑心。
“你去找容兒也是?”
聽到這句話后冉珺世的聲音心虛了一些,畢竟之前他和青云親眼見到過,傅郁之對沈醉容到底是有多寶貝,上次他來逮自己沒逮到,這次該不會揪著這件事不放吧?
“是……是,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上次見到的時候也已經跟人道過謙了。咱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唄?嘿嘿嘿……”
冉珺世心虛又討好的笑了起來,手不打笑臉人,傅郁之輕哼了一聲,勉強算是相信了冉珺世的這番說辭。
“那你現在好好過你的舒坦日子不就得了?把那些文書拿給我做什麼?”
聽到這里冉珺世機靈了起來,開口問向傅郁之,“你剛開始不是說趙無眠猜到了你的打算嗎?那是什麼?”
傅郁之的曲起手指,指節在桌面上輕輕扣了扣,聲響很是清脆。
“我問你呢,你還沒回答完呢。”
冉珺世撇了撇,開口說道:“你都問了我那麼多了,我問你一句怎麼了?”
“不行,你先回答完我的問題,一會兒你想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不然你就什麼也別想知道。”
冉珺世心里輕輕“嘁”了一聲,心想自己真的是瞎了眼了,一開始怎麼會覺得傅郁之這人好說話??
“因為趙無眠要考取功名……我將來……”
說到這里冉珺世有些不好意思,他該怎麼說啊,要是被傅郁之知道真實的原因后這人恐怕會笑話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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