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仔細想了想,終于想明白過來:“所以,你本來是要跟商家的二爺商知肖相親的,可是呢你錯差和商家的二爺商之堯相親了,是這個意思嗎?”
“對對對!就是這樣!”
二爺和二爺,雖然只差了一個字,可這中間卻隔了一個輩分。
商之堯和商知肖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周茵說:“錯了就錯了唄,反正你們不是在談著嘛。”
“不是啊!”辛嚀苦惱,“相親那天我都明確了自己的份,可是商之堯卻不說,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周茵點點頭:“那應該是故意的吧,沒準他那時候就對你興趣呢?”
“我才不要他對我興趣呢!”
這件事說起來周茵也有幾分責任,要不是周茵,辛嚀就不可能主跑去坐在商之堯的對面,還笑嘻嘻地說:“你好,我是辛嚀,你的未婚妻。”
那時候辛嚀還重點強調未婚妻的字眼,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想換個星球重新生活。
可這件事也不能全怪辛嚀啊。那天商之堯完全可以指出來,對說弄錯了對象。可他那天非但什麼都不說,還順著的話,各種遷就。接下來就更加匪夷所思了,既然不是未婚妻,他用得著對百依百順嗎?
辛嚀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這一切很不真實。
辛嚀說:“商之堯到底什麼意思啊?我上來他就來者不拒?玩弄我是不是?”
“你被玩弄了嗎?”
辛嚀氣呼呼地說:“我昨晚剛被玩弄!”
“哦?怎麼玩弄的?”
“他讓我他哥哥,我不出口,他就我!什麼惡趣味真的是!”辛嚀越想越氣,“他心看我笑話的,我確定了!”
周茵聽得樂不可□□你問他了沒有?”
“問什麼問?我不打算跟他聯系了好嗎!”辛嚀也是想一出是一出,“我已經前往飛挪威去看北極的路上了!先消失個十天半個月的。等商之堯對我不興趣了,估計就不會再玩弄我了。”
周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怕他啊?”
“怕死了好嗎!我媽跟我說這人惹不起,整個商家都怕他。我在他手上還不跟個小螞蟻似的?”辛嚀覺得自己的人生現在一片灰暗,“我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人!我的天!他一定是想要玩死我!”
“好吧。”周茵覺得這件事也有一定的責任,“你去挪威玩吧,我幫你留意著點商之堯這邊的靜。”
“行。”
閨兩人就這麼說定了。
當天下午,周茵湊在司一聞的邊,旁敲側擊各種詢問有關商之堯的事。
司一聞揚眉,還帶著病態的慵懶:“怎麼?你對他很興趣?”
也就是相同的時間,商之堯破天荒打了個電話給司一聞。
司一聞當時還有些意外:“稀罕了,商二爺有事?”
商之堯聲線淡淡的,說:“不找你,找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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