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娘子基本上都不會使用。
“我大概的估了一下價,這簪子大約得值三十貫左右,是平安樓所造,賣出的價格定然不會低於五十貫。”蕭頌麵上帶著口罩,隻出一雙帶著微微笑意的黑亮眼睛。
冉接著的話道,“死者骨骼上有疑似被利刃所傷的痕跡,我剛剛數了一下,有六,這是傷到骨的,恐怕實際所遭的創傷更多。”
冉忽然想到一件事,柴玄意一行遭洗劫,劫匪卻不是為了劫財,難道是為了劫?或者別有?與蕭頌相視一眼,看見他眼中的肯定,心下已經明白,他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
畢竟案發已經是八個月前的事了,不可能查不到毫線索。
“要不要去見見柴玄意和聞喜縣主?”蕭頌垂頭湊在耳邊小聲問道。
冉意,但遲疑道,“十哥……”
“放心吧,他不會發現。”蕭頌將簪子用一塊素布包好,放在一隻小匣子中,“走吧。”
冉也不再顧慮,了上的罩衫之類的件,便隨著他離開小室。
出了門口,蕭頌一把拉住,將帶進了隔壁的房中。原來這件屋兩麵都有門,起到一個通道的作用。
出了通道,蕭頌問道,“傷口有無大礙?”
“沒事,一點小傷不用這麽張。”冉說著將自己的手腕從蕭頌的手中出來。
蕭頌心裏有些失落,麵上卻依舊興致的道,“走吧,我在東側門準備了馬車。”
冉應了一聲,跟著他穿過曲徑,出了東側門,果然看見一輛馬車早已候在那裏。蕭頌將一切都布置的如此妥當,冉不開始懷疑他其實並不需要驗,這麽做隻是為了讓打發時間。
這個懷疑,讓冉心裏十分不舒服,是帶著認真的態度在工作,而不是為了消遣。
“你既然早就知道這些,今日為何還多此一舉的找我來驗?”冉在馬車前駐足,這件事不問清楚,心裏不爽快。
蕭頌覺到冉的緒,也頓住作,一時不知道怎麽解釋。
“如果是為了幫我打發時間,那完全沒有必要。”冉說完,似乎覺得自己的口氣太過生,畢竟他也是為了著想,遂補充了一句,“雖然很激你的心意,但我不喜歡這樣。”
“不是。”蕭頌的本意就不是為了幫打發時間,他隻是想到驗的時候那種自信的模樣,那樣的耀眼,便想到破案的時候帶上一起。
對於此事,他沒有想多解釋的意⌒
說著,他便把小匣子取了出來,打開盒蓋,從裏麵拿出那包裹嚴嚴實實的簪子,在柴玄意的麵前呈現。
柴玄意看著那簪子,眉頭微微一皺,麵上的表僵了片刻,仿佛想起了什麽,最終卻滿麵失,歎了口氣道,“隻覺著此十分眼,仿佛是極悉的件,卻想不起來究竟在何見過。”
“既然如此,必是柴郎君親近之人的隨件,想來聞喜縣主也是認識的,可否請過來辨認?”蕭頌順勢提出要求。
李婉順的份十分特殊,乃是太子李建唯一存活的脈。據說當年與一起逃的還有一個姐姐,李婉平,但失散之後,早已生死不明。
李世民在玄武門殺兄軾弟,以謀反連誅的名頭將李建的兒子殺的一個不剩,後來又不知出於什麽心思,把自己的第十三子過繼給李建,算是給他留下一脈煙火。這麽做究竟是出於愧疚心理,還是做做表麵功夫,為了在天下人麵前顯示一下自己的仁德,這就不得而知了。
聖意難測,所以李婉順的份也就相當尷尬,眾人不敢與太親近,也不敢太怠慢。
“自然可以。”柴玄意爽快答應,命小廝去請夫人過來。
這段時間,蕭頌關心的詢問他的病如何,又聊了一些無關要的話題。
冉看得出,柴玄意是個磊落之人,乍一看他有些書卷氣,但說話做事都特別爽快,格也很樂觀,即便失憶造了很多不便,但他卻依舊笑容爽朗。
聊了片刻,外麵傳來腳步聲。
順著簾下的空隙看過去,冉能看見綰裾,隨著蓮步輕輕擺,宛如木槿花層層疊疊的花瓣被風吹起。在後還跟著兩名淺碧裾的侍婢。
站在門前停下,兩個侍婢上前起簾子。
冷香隨風吹進來,當李婉順的麵容顯現,蕭頌和冉麵上都滿是驚訝。
李婉順目平淡,半隻腳已經踏進亭子中,卻在看見冉的時候,眼中也閃過驚愕。
李婉順如煙的眉,秋水般的眸子,瓜子臉,居然與冉有六分相像!
“你……”李婉順麵上有一剎的激,卻又逐漸恢複平靜。在這世上唯一可掛牽的親人就是那個失散多年的姐姐。看見冉的時候不免了心神,但冉的年紀比還要小許多,自然不可能是李婉平。
冉看著那張與自己甚為相似的臉,有些疑,難道有緣關係?但李婉順的出,可算是皇親貴胄了!若非是父親一朝兵敗,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嫡公主。
想到母係氏族,冉便了然了,可能李建的正妃是出自滎鄭氏。
“蕭侍郎安好。”李婉順心已經恢複平靜,輕輕欠施禮。
寒暄了一兩句,等到跽坐下來,蕭頌也不再多說什麽,直接將發簪呈現在麵前,問道,“聞喜縣主可見過此?”
李婉順隻垂眸看了一眼,便道,“並不曾見過。”
“煩請縣主仔細看看,再想想。”蕭頌正道。
也許是平時需要震懾罪犯或者下屬,蕭頌認真時候不自覺的便會散發出一種懾人的威勢。
第220章現在就去拿下冉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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