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麽?他在的話,你過來也很方便。”
“他連這個都跟你說了?”冉有些憤怒,劉青鬆這個八婆!但旋即又狐疑的看了蕭頌一眼,覺得他是不是對劉青鬆嚴刑供了。
兩人走到廳,蕭頌才不舍的鬆開冉的手,各自在席上坐下。
蕭頌用膳的舉止很隨意,卻有種說不出的優雅,也並不發出聲音。顯然跟他世家出的良好教育有關。
冉吃飯的作算不得優雅,但並不失禮。
自從宋國公任歧州刺史之後,蕭頌便很在府中用膳,前年在平康坊找了這個院子,便獨居在此,從這以後他不是在署裏用膳,便是與人應酬在外吃,蕭頌倒也沒覺得如何,但與今日比起來,怎麽顯得之前那麽淒涼?
見蕭頌放下碗筷,歌藍端水伺候他漱口。
屋安靜,燒著火爐,冰粒子窸窸窣窣落在屋瓦上,聽起來特別安詳寧靜。
“可要休息一會?”蕭頌問道。
冉搖頭,問道,“年底之前可能破案?”
“難說。另外三個人活不見人死不見。”蕭頌了太,垂眼道,“不過,查到竇程風私下與一個寡居婦人來往切,此事是我再三騙問竇程風的兄長才得來的消息,一得知那位娘子的份。我就府兵守了的居所,下午空去看看。我還不信一個大活人去郊外,還沒有人知道其中消息。”
冉看著他眼底淡淡的青,道,“你去小睡會兒吧,休息好了→
細想起來,冉到長安之後還真不曾仔細逛過東市。
“前麵又堵了呢!”晚綠看著外麵,歎道,“蘇州的路那麽窄都不堵,長安路這樣寬卻能被堵上!”
“姑娘莫急,這地方很快就會通了。”車夫很有經驗,立刻安道。
馬車似乎正好停在一家酒樓前,在等候之時,有兩個寒暄的人就站在馬車旁。
一人道,“兄,咱們好久不見,今日不醉不歸啊!”
另一人道:“改日,改日,前邊在鬥花魁呢,不如先去看個熱鬧,酒隨時都可以喝,熱鬧可不是天天可以看!”
“嘖,那些有什麽好看,明日才是各館的魁首獻藝。走走,我與你說……”那人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但冉還是約聽見了“裴景”“傷勢”之類的字眼。
要看花魁的那人詫異道,“當真?走,這事兒可要好好聽聽。”
第245章絕郎君
冉隔著輕紗看了那幾人一眼。
前麵的道路漸漸通暢,馬車緩緩往前走了起來,冉立刻道,“停車。”
馬車停下,冉拿起帷帽戴上,“我們去這家酒樓坐一會兒。”
三人下了車,馬車由酒樓小廝領著停到了後麵的馬舍中。冉尾隨那兩名郎君進到大堂,看見他們往二樓的雅間去,便賞了小廝一貫錢,讓他悄悄帶們坐在那兩名郎君隔壁。
小廝還道是哪家娘子又出來捉,滿臉了然的引領著們上樓,領著冉進了一個雅間,練的道,“我們這屋子隔音好,娘子要是想聽壁角的話,著北牆角的小即可。”
“謝謝。”冉被人穿,沒有毫不好意,大大方方的道了謝。
小廝見這態度,便越發確定自己猜的對,喜滋滋的報了菜單。
冉隨意點了幾樣菜,便站到了牆角。
隻聽那邊清楚的傳來了對話的聲音,“快說說,裴景怎麽了?”
“裴景已經好些天沒去國子監,起初說是病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麽病,可我最近聽人說……前幾日裴景病發,脖子上的忽然像下雨一樣,噴了滿屋子都是,他的侍婢有一個當場就被嚇暈了。”
“真的?”有個驚愕的聲音道,“怎麽聽起來像自刎啊,怎麽會得這種怪病?那他現在如何?”
那人繼續道,“今天早上臨海長公主風塵仆仆的趕至長安,宮裏所有醫全部都聚集在裴府呢!據說是中毒,因為不知道是什麽毒,所以解不開,而且裴景已經不省人事了,估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兒。”
裴景雖然人品不怎麽樣,有許多惡習,但他也並非那種眼高於頂的世家子弟,而且出手大方,因此沒有過他迫害的人,倒也稱不上惡,最多隻覺得他品行不端,不屑與之為伍罷了。乍一聽聞裴景如此慘狀,都倒了口冷氣。
那邊屋靜了片刻,才有人小聲問道,“他得罪了誰吧?府查不出來嗎?”
“他得罪的人拉出去能站滿整個朱雀大街,上哪兒查去?不過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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