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了朝,東方睿杰便命人將那書房的門給砸開了。
一陣青灰飄起,東方睿杰下意識的掩住了口鼻。
待灰塵散去,東方睿杰才踏進那書房。
出乎意料的,這間書房里什麼都沒有,只有滿屋子的畫。
整整齊齊,掛滿了整個書房的四周,而畫像上的那個人,哭著,笑著,皺著眉發呆,捧著花,抱著小狗,嬉戲著,扶著琴……
作神態各有不同,但卻是同一個子。
那個人,彎彎的眉,如水的雙眼,高的鼻梁,紅潤的雙,更重要的是,那子的右臉上,那如梅花般的紅胎記。
看著那些畫像,東方睿杰說不出的悉。
每一幅花的落款之,都是他的印記,看來都是他親手所畫,可是為何,他不記得這些畫,更加不記得這畫中的人,于是,忍不住問后的小鄧子,“小鄧子,這個就是你們所說的妍妃嗎?”
小鄧子搖了搖頭,“這不是妍妃,妍妃娘娘貌若天仙,臉上也沒有胎記,這是萱妃娘娘!”等話說出了口,小鄧子才慌張的捂住了。
萱妃,那個曾經害得皇上服毒自盡的人,已經是這個宮里的忌,而他卻偏偏這個時候提起。
“萱妃?”東方睿杰不由的皺起了眉,“這萱妃是何人?”怎麼除了妍妃還有一個萱妃?為何沒有人同他講過?為何他對那兩個人一點記憶都沒有?
“這,這老奴不敢說,皇上還是問九王爺吧!”小鄧子明知道這樣回答會遭到東方睿杰的白眼,可還是不敢說出那萱妃的事。
東方睿杰嘆了口氣,“罷了,那你就去將九王爺招來!”
小鄧子領命,便去九王府找來了東方睿淵。
當東方睿淵來到書房的時候,東方睿杰正在欣賞著一幅畫,看到東方睿淵來了,便招呼著,“睿淵,你來看看,你可認得這畫中的子是誰?”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幅畫展示在東方睿淵的面前。
東方睿淵一進屋便是一臉的驚訝,看著東方睿杰,思慮了許久,然后才說道,“這是萱妃娘娘,是妍妃娘娘還未換臉之前的容貌。”
聽到這句話,東方睿杰呆愣了一會兒,然后放下手中的畫,走出書房,抬起頭著天。
“睿淵,這莫筱妍究竟是何人?到底有什麼能耐讓朕能接兩次不同的份?”
東方睿淵站在東方睿杰后,“是一個很不一般的子,一個值得人好好去的子。”
忽然,東方睿杰臉上出了笑意,“睿淵,恬貴妃的事你該是知道了吧?”
東方睿淵應了聲,恬貴妃是朝中大臣的兒,昨日香消玉殞怎會讓人不知。
“你可知道臨死前對朕說什麼?說,朕只自己。”收回著天空的眼神,轉過頭看著東方睿淵,“可是睿淵,朕不是只自己,朕是本就不知道何謂。”
第一次,東方睿淵覺得眼前這個冷酷的男人是那麼的可憐。
他一直以為,不知道的滋味便不會有痛苦,卻不知道一個不懂的的人是多麼的孤獨與寂寞。
都雙面的,它給你帶來了痛苦,那麼它也一定給你帶來過快樂。
只有有喜有悲的人,才算是完完整整的人。
而東方睿杰,是殘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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