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乾之前的子并算不得沉穩,加之昔沅的年紀要比他小上幾歲。
因此即便有了婚約,我與皇上也是一直拖著,沒有讓他們婚的意思。
但如今昔沅也已經及笄,倒也不必再繼續等下去了。
回宮之后,我和皇上各自找了安乾與昔沅說話,告知了們這件事。
昔沅雖然滿臉兒家的怯之意,說著一切單憑我與皇上做主的話。
但眼中那發自真心的歡喜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這是一個兒家即將要嫁給自己心上人才會有的小態。
真好,他們是互相喜歡的。
安乾和昔沅的婚事辦的很順利,婚后的他們也過的十分恩甜。
我和皇上看到這樣的他們,心中自然也是為他們高興的。
只是在安意的婚事上,卻是沒有這麼順利了。
在安乾和昔沅親后三個月,我與皇上便開始在朝中起了合適的年郎。
從前子雖然頑劣了一點可卻從未鬧出過什麼出格之事,我和皇上自然也是愿意縱著一點。
兒家,能夠氣一點長大,也是一種福氣。
可是這一次在的婚事上,卻是給我們出了一個大難題。
我知曉心中不愿意親,也沒有要的意思,但南蜀子大多及笄之年便會議親。
安意雖是安乾的妹妹,可他們本就是雙生子,換言之,在子之中,安意的年紀已是比較大的了。
我也不求可以立刻定下一個人選便草草親,但總歸還是要與我挑出來的那些年郎們見一面。
若是不合適,自然也不能耽誤那些孩子們自己的婚事。
可安意倒好。
答應我與皇上倒是答應的十分爽快,可到了我為定好的賞花會那天,卻拿著令牌出了宮。
將那些年郎晾了整整一天!
礙于公主的份雖然不會有人敢明面上說什麼,但如此一來,無疑是在那些年郎的心中留下了一個刁蠻跋扈的印象。
可我們都知道,不是這樣的孩子。
安意做的這件事,到底是讓皇上發了火,將足在了自己的宮殿之中。
我每日都去看,倒也沒有哭鬧,一改之前的子,安靜在宮里繡起了花。
安意如此反常,實在是我的心里十分不安。
我實在不明白,為何要如此行事。
若是真的不愿意去見那些人,大可以直說,我們也不會非去做這些事。
可答應了卻又故意爽約,倒像是故意要戲耍那些年一般。
這一次,在安意的事上面,我到了前所未有的頭疼。
其實他們三個小的時候都很聽話懂事,從來不會給我惹什麼麻煩。
我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竟會被孩子的事給愁的白了幾頭發。
難道這就是阿歡曾與我說過每個孩子都會有的叛逆期?
可阿歡并沒有告訴我該怎麼解決啊?
若不是不知道此時與玄親王一起在哪里游山玩水,我真想抓著好好請教一下。
安意是兒家,的事,我與皇上到底說不到一起去。
我苦思了幾天也沒有想出其中關竅,只得帶人去了雪宮請教我在這深宮里唯一的一個知心好友——靜貴妃容蕪。
當年的事,皇上一時意氣罰了足,無詔不得出。
但皇上心中清楚,那件事原也怨不得,后來便有心將從雪宮放出來。
只是我也沒想到,靜貴妃會自己拒絕了皇上的好意。
只說這樣很好,日子清靜安逸,不需要應付不喜歡的人,也不會有人找上門尋一個失寵貴妃的晦氣。
既然這是自己的意思,我與皇上自然也就默許了下來。
只是皇上還是撤了足的懲罰。
但那之后,除了每年我生辰之日和除夕之晚會出門來我這里小坐片刻以外。
其余時間從未踏出雪宮半步。
明明是妙齡,卻生生的在宮里活了最清心寡的那一個。
曾與我說過最大的,所以我一直知道,留在宮里的目的,是為了報那場夢里的恩。
所以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后,我也曾問過,想不想出宮。
只是笑了笑,然后告訴我:
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并不想有任何改變。
如此一來,我也再沒有提過讓出宮一事,只是宮中事務不忙之時,便會來雪宮陪對弈幾局。
亦或是看著手把手教安意一些簡單的武功招式。
今日再去雪宮之時,我看到的依舊是在院中練劍,淡藍的穿在的上,更加顯得的氣質清冷出塵了幾分。
直到察覺到我一直看著的目,這才收了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朝我走來。
“皇后姐姐前些日子不是與我說過要忙著給安意選個好夫君嗎?
我都想著興許有個十天半個月不會見到皇后姐姐了。
怎麼今日姐姐倒有時間來我宮里坐坐了?”
我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
“妹妹這里的消息果然是閉塞,難道沒有宮人告訴你,安意前些日子惹了禍已經被足了嗎?”
靜貴妃臉上的笑意這才淡了淡。
“姐姐不是不清楚我這里的事,我對外面的事不興趣,我的人自然也不會刻意出去打聽。
不過皇上一向最是慣著安意,怎麼會好好的將足了呢?
安意究竟做了什麼事惹得皇上這般生氣?”
我有些無奈,嘆了口氣后還是緩緩將事的前因后果說了出來。
“……
妹妹也別嫌我擾了你的清靜,實在是這件事,我找不到人商量了。
我在理宮務和其他事上雖稱得上游刃有余,可如何教養孩子,我實在是有些有心無力。”
“姐姐將孩子們都教的很好,只是在這件事上你是太過關心安意的以后,所以反而會關心則。”
“此話怎麼說?”
“安意是什麼子,你我都心知肚明。
前幾日還高高興興的應下了這件事,到了當天突然出宮待了一天,回來之后不僅一反常態,還不愿意同你吐半分。
若不是兒家的之事,我是想不到還有什麼旁的可能了。”
“你是說,安意已經有了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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