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卿推門進來,發現確實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怎麼蓋那麼厚的被子?”他微蹙劍眉,沉步向床邊走去。
“師父,別過來!”趕出聲制止。
“怎麼了?”他見激的樣子,有些費解。
初雙頰微紅,不好意思的道,“我沒穿服。”
這個真的沒有撒謊,因為剛剛幻化人形,哪有時間穿服。
聞人卿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略微慌的側過。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用心音傳遞。”他低沉著嗓音說了一句。
“嗯。”乖巧的點點頭。
他轉離開房間,同時不忘細心的幫關好門。
走至主殿外時,他又瞥了一眼櫻花樹,那里的小白狐已經不見了蹤影。
“小東西,跑的還快。”
他輕輕揮了揮手,被子瞬間被收回到他手里。
初躺在床上,仍舊有些心有余悸。
要是被他發現的份,恐怕下場會很慘吧。
為了不讓聞人卿發現的異常,主跟他提出來,閉關修煉,順便養傷。
他剛開始聽到時,還覺得有些意外。
畢竟平日里肆意慣了,閉關半個月,真的能做到嗎?
“嗯,可以,閉關不僅能磨煉你的心意志,也確實能助你療傷。
他深邃的明眸漾著一抹笑意,角微微勾起。
“謝謝師父。”說完,輕盈轉,便退了下去。
聞人卿看著婀娜的段消失在門板后,緩緩的閉上了皓月明眸。
竹林里,在夢中.....
那若凝脂,纖細的玲瓏曲線驀然浮于腦海。
還有那日幫寬解帶不小心的糯.....
他倏然睜開深不見底的寒眸,眸底的愕然一閃而過,似乎被剛剛的想法嚇到。
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而后又輕笑出聲,無奈的搖搖頭。
“不可能。”他喃喃的道,似乎是在說服自己一般。
初“告了假”以后,便更加自由了一些。
化為白狐,可以肆意暢游整個昆侖山。
像今日,師父出去赴宴,纖塵峰便只剩下一個人。
“小青夭,風雪映到底了什麼懲罰?我養傷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看到。”趴臥在石桌上,懶懶的問。
“被逐出昆侖山了。”小青夭從耳朵里爬了出來。
“雖然知道使用,又妄想傷害同門,但是還真的沒想到他們會把逐出昆侖山。”
畢竟蜀山派掌門與昆侖山也算是百年好,該給的面子還是會給的。
不然風雪映也不可能當了聞人卿的徒弟。
據了解,他之前很收弟子。
還有,以三位仙長的實力,風雪映第一次使用,他們就該發現了才是。
這次怎麼這麼堅決了呢?
“是你師父堅決要將逐出師門的。”小青夭開口道。
“該不會是心疼我吧?”揚眸一笑,猜測道。
“.....”小青夭無語中。
“對了!赤焰劍!”急的雪白的都蓬松起來。
“赤焰劍沾上了你的,已經完祭,現在就在你的丹田之中。”小青夭簡單扼要的將經過講述了一下。
“所以這把劍歸我了?”狐貍眼睛泛著星,興的問道。
“嗯,它已經認了你做主人,定然不會再跟別人了。”
初出茸茸的小爪子,輕的揮了揮,“太好了。”
含笑的眸子隨意一瞥,這才注意到石桌上放的半杯仙人醉。
應該是師父喝剩下的。
白絨絨的爪子推了推酒杯,俯喝了一口,“好香啊。”
小青夭看著主人一臉陶醉的樣子,忍不住咂了咂舌。
“真的好喝嗎?”
初略施法,將杯中酒灑落到花瓣上,推到小青夭的面前,“嘗嘗?”
起初,小青夭還在猶豫。
初不以為意,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縱一躍,便跳到了樹上,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臥在樹干上。
飄落下來的櫻花瓣落在白絨絨的狐上,做了些許的點綴,好看極了。
小青夭最終沒抵得住酒香,還是低頭喝了一口仙人醉。
但是只是一口,它便有些恍惚了。
聞人卿走進院子里,昂首闊步往主殿走。
突然響起早間未喝完的仙人醉,便打算收起來。
那酒不是普通的酒,釀造過程復雜,取料繁復,可以說千年才能釀一小罐。
他還不想浪費。
只是當他看著石桌上的空杯時,微微一愣。
接著他便聞到一酒氣。
他悠然抬眸,便看到了睡在樹枝上的小白狐貍。
它把自己蜷一個小雪團,看起來可極了。
“小東西?”它竟然又來了?
平日里也會有一些靈寵靈四竄,所以他倒是沒有懷疑的份。
初只覺得自己暈乎乎的。
趴在樹枝上,想調整一下姿勢。
可是剛一,整個人便掉了下去。
聞人卿快速的來到了樹下,雙手張開,準確無誤的接住了。
他看著懷里的小狐貍甚至連眼睛都懶得抬一下,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小東西?”他這才聞到上的酒氣。
似乎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又看了一眼石桌上的空杯。
“原來還是個小饞貓。”他輕輕了后脊上的,聲說道。
聞人卿將小狐貍抱回到主殿的臥房里,輕輕將放在了床上。
大手一揮,被子便聽話的蓋在了小狐貍的上。
他合在床上躺了下來,緩緩閉目,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初迷迷糊糊睜開眼,眼前放大的俊臉讓產生了錯覺。
還以為是在自己編織的夢境里。
緩緩的湊向他俊突出的五,輕輕的了他微的瓣。
這時,他卻突然睜開清澈浩瀚的眼睛,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小狐貍。
當他反應過來小狐貍的行為時,角微微勾起一個絕的弧度。
低緩和的道,“你這小東西,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作者題外話】:晚點還有一更~~~
她乃姒履癸(夏桀)與施妺喜所生嫡女,為九州:帝姬。因其誕於秋夕祭月之際,敕封為:太陰公主。人人皆道:帝姬又如何?不過是個又痴又傻,任人欺凌的可憐人罷了!一腔赤心遭背叛,滿腹悲憤異魂生。鴛鴦眸見山河破,巧拆陰謀定乾坤。他說:妳以為的歷史,不過是無恥之徒為了名正言順,而無端攀附的骯髒手段,朕從未婚配過!
上一秒安瀾還在看視頻資料,下一秒就成了視頻資料的一部分。她發現自己正被什麼東西叼著,歪著腦袋掛在半空。視線范圍內只有不斷后退的灌木叢,以及兩只跌跌撞撞的毛茸茸的小團子。從此,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