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卿幾不可聞的冷哼一聲。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我以為你打算一輩子不開口與我說話了呢。”
“徒兒不敢。”垂下水眸,有些不敢直視他凌厲的眼神。
畢竟確實是理虧,自然沒勇氣跟他對視。
“不敢?”他的聲音厭倦,又似乎帶著嘲諷一般。
初這才注意到他的醉眼微醺。
約約仙人醉的酒香襲來。
原來他是喝多了。
那就沒必要怕他了。
聞人卿喜歡喝酒,但是酒量卻一般。
而且喝完酒還極其容易忘事。
傲的揚起下,眸眼尾微翹,“那師父是想讓我說敢還是不敢?”
他原本依靠在樹干上的子一僵,似乎沒有想到突然會轉變態度跟自己說話。
“你.....”
“師父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順便對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后便挪著步子往西殿方向走。
只是剛剛走到櫻花樹下,就覺腰間一。
低頭便看到自己的腰間纏了一圈繩索,連帶的胳膊都被捆在了里面。
“捆仙索?”訝異的抬眸看著他。
聞人卿白皙泛紅的俊臉上沒有多余的表,好看的薄輕輕上挑。
他著白錦袍,一條微微曲起,慵懶迷人的靠在樹干上。
“我的徒兒似乎有些見識了,看來最近補課補得不錯。”他寒潭般的深眸里迸發出淡淡的寒,角的笑容收斂幾分。
初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所以他今天真的看到了?
見他的俊臉沉,的心跳也跟著了半拍。
他是不是在吃醋?
想到這種可能,不加掩飾的笑了笑。
明的五瞬間亮了起來,可看在他的眼里卻極其不舒服。
怎麼他教的時候,沒見有這麼開心?
聞人卿用力扯了扯捆仙索的另一端。
同時他直起,將他剛剛躺過的地方讓了出來。
初被他一拽,子一輕,回神的時候,人已經坐在了他的旁邊。
狹小的樹枝上,勉強能容得下他們兩個人。
被綁著胳膊,彈不得,子隨著樹干的角度傾斜,一下子就靠到了他滾熱的前。
一意從的臉頰蔓延,不一會兒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一抹嫣紅。
聞人卿并沒有推開,保持距離,反而在靠近的時候,自然的攬住了的細腰。
他能聞到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味道,極其有蠱力。
“師父,你干嘛?”對他的行為有些訝異。
如果平時他就算不把扔下去,也會保持距離。
反正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摟著不放。
聞人卿上的酒氣讓不攏了攏秀氣的眉心。
“師父,你到底喝了多?”糯的聲音憨聽。
“不多,小半壇而已。”
他想要轉頭跟說話,但是兩個人靠的很近,所以他的幾乎就是著的耳廓說的。
覺耳朵有些,子向往旁邊靠,可是剛移了幾寸,就覺失重的往他懷里跌。
這一次,直接仰躺在他的上。
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聞人卿目灼灼的盯著嫣紅的瓣,突出的結下意識的上下滾了一下。
“師父......”發現他黝亮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危險,下意識地輕喚了一聲。
他出白皙纖長的食指按在潤的瓣上,阻止繼續開口說話。
初幾乎可以判定他真的喝多了。
平時他也就是幾杯酒的量,今日竟然喝了小半壇。
不醉就怪了。
“師父,你先把我解開。”拼命掙扎,終于坐了起來。
聞人卿向上掃了一眼,深邃的眸子又暗了幾個度。
本就窈窕的材因為捆仙索的收,更顯的玲瓏有致,曲線顯然。
初注意到他眸的不對勁兒,低頭看了看自己,臉瞬間變得通紅。
空氣仿佛靜止了一般。
在考慮自己要不要說點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
倏然,他傾上前,將按了下去。
初躺在樹干上,看著懸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的紅因為訝異微微輕啟,泛著人的澤。
“師父,你......”剩下的話來不及說完,便被吻住了。
初的眸微睜,心跳開始加快,甚至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他的瓣微涼,作笨拙,卻又帶著幾分急迫。
終于.....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品嘗的甜好了。
的雙手還被捆仙索拘著,在上的重量讓有些呼吸困難,一種即將溺斃的覺席卷而來。
“師父.....師父.....”含糊不清的張口求饒。
聞人卿這才覺到的抗拒,微微一怔,緩緩的離開了的。
被吻過的瓣殷紅了幾個度。
強忍著再度失控的可能,他手略微施法,捆仙索立即落。
初重新獲得自由后,幾乎沒有遲疑的跳了下去。
抬眸看著仍舊雙眸迷茫的聞人卿,也顧不得他了,直接紅著臉跑回了西殿。
聞人卿姿慵懶的斜靠在櫻樹上,深邃的眸底一片清明澄澈,哪里有一一毫的醉意?
他著跑開的方向,白手指上了自己的。
那溫的似乎還殘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