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乾隆后宮之令妃傳 600 把一切的好都給你(還有更新

《乾隆后宮之令妃傳》600 把一切的好都給你(還有更新

 茶館外,佛兒趴在窗口想張里頭的景,福隆安在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公主赧然一笑在丈夫肩頭捶了兩拳,忽聽得遠有馬蹄聲傳來,福隆安立時嚴肅起來,往那馬蹄聲的來迎去。

 然而來的,是在后方為皇帝打點的傅恒,福隆安放下警惕,上前為父親牽馬,說道:“阿瑪,令貴妃娘娘來了,正和皇上在茶館里說話。”

 傅恒面一滯,幸是黑夜中不真切,他翻下馬朝前走了幾步,佛兒亦上前道:“阿瑪,您趕上來了?”

 “是。”傅恒很客氣,佛兒怕彼此尷尬,就站到了丈夫邊,傅恒舉目見茶館里的燈火,其他隨行之人都在外候著,悉的櫻桃和小靈子也在,還有他很早起就安在宮里,忠于紅的兩個侍衛首領。福隆安上前道,“阿瑪,是否要向皇上通報。”

 傅恒擺手:“不必了,你我在這里候命,只是……”他見紅來時坐的馬車,道,“夜寒涼,公主孱弱不宜久候在外,請移駕馬車上休息才是。”

 佛兒知道公公大人十分謹慎,這點小事不必固執,況且不知阿瑪額娘在里頭要說多久的話,便主答應下,喊上櫻桃一起上馬車避寒,而茶館外已生起火堆,福隆安請父親到火堆前烤一烤。

 但這麼多人停在這里,早已驚村里百姓,跟著傅恒而來的地方被派去安百姓讓他們莫慌張,夜風一陣陣急,但屋子里的人卻仿佛毫無靜。傅恒聽見福隆安在邊說:“這下佛兒就不會擔心了,南下千里憂心了一路,不知皇上和令貴妃娘娘,到底怎麼了。”

 傅恒不言語,茶館里出的約晃著,不知是風吹的,還是里頭的人影在晃

Advertisement

 但紅被皇帝握著手,已坐下半天不言語,不知自己在倔強和固執什麼,都追出來了,都做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說不出的。可雖是相顧無語,弘歷卻覺到自己捉著紅的手,正被抓著,比起方才甩開自己,這會兒不僅不掙扎,也同樣不愿放開

 “越坐越冷了,你冷不冷?”弘歷終于開口,單手解下自己的風為紅裹上,風帶著皇帝的溫,帶著紅悉的氣息,還有一路風車的辛苦。

 弘歷笑嘆:“你打算坐到天明,朕可吃不消。過了五十歲后,一日不如一日,從前能挑燈批一夜的折子,現在過了子時眼睛就花了,你真的要朕這樣陪你坐一夜?

 紅垂首道:“那還要連夜趕路?”

 弘歷笑:“若不是遇見你,朕歇一刻就要繼續走,子時前能到江寧,能到你邊去。”

 紅窗外夜,看月亮所在的方向辨別此刻大概的時辰,輕聲道:“現在趕路,還來得及回城,皇上,我們先回去吧。”

 弘歷卻道:“有什麼話若不在這里說清楚,回江寧還說得出口嗎,再之后回京的路上,還要帶著沒化開的心思,辜負大好春?”

 紅覺到皇帝溫和的氣息,他似乎能猜出自己要說什麼,既然能提前趕回江寧來看自己,必然是能包容一切,尚不知昨日父之間還有幾句爭執,尚不知皇帝江山為重,可為了他盡快理了手頭的事而趕回來,這些都不知道,可二十幾年的相伴,明白,現在說什麼,都不會錯。

 “那天你就那麼躺下去了,朕還有很多話對你說,可想你之前那麼難,實在不忍你辛苦。”弘歷主說起離京出發的那一天,“朕若氣,怎麼還會在你邊安眠一夜,而你也早早睡去,朕把你吵醒不?倘若沒有那一夜的爭執,朕這一路對你的不關心,你必然會看是默契,會和朕一起耐心等待歸程的逍遙溫存,可正因為有了那一夜,你我心里都覺得是在負氣,何止你不安,朕也常常擔心。”

Advertisement

 兩人的手不知不覺,十指纏在了一起,紅是舍不得放開的,不然何必追出來,而弘歷這番話也說進心里,若非有那一夜,一切都是事先說好的,可偏偏是丟給皇帝一個背影,讓整整不安了一路。可再想想,皇帝也實在狠心,哪怕見一面說幾句讓安心的話又如何,每每想到這些,紅就覺得委屈,就怎麼也不愿出那一步。

 “朕是皇帝啊,朕聽人詬病傅恒懼,說他任何事都哄著如茵,哪怕是如茵做錯的事,也都是他的錯。”皇帝不可思議地笑著,“不和人計較,的確是大丈夫所為,可是朕這輩子,又有幾個人敢和朕計較?朕不可能像傅恒對待如茵那樣來對你,可是咱們互相都讓一步,不就齊全了?”

 紅垂首道:“南下一路,皇上就毫不惦記臣妾?”

 四目相對,彼此都在讀對方的心,原本是最有默契的人,可此刻紅卻不信任自己對皇帝心的應,若不然這一路的難過傷心,又算什麼?

 “朕每天被各地員纏著,眼睛一睜開就是他們,夜里累得什麼也不想倒下就睡。”弘歷道,“且不說別的事,這一路朕的邊沒有你,可還有別人的位置?你知道他們花了多心思為朕找樂子,船停在岸邊,年輕漂亮的子就等在岸上隨時待命,可沒有一個人上得舫來,不為別的,朕知道你就在后,若讓你看見,你必然要傷心壞了。”

 紅問:“倘若臣妾不隨扈,臣妾看不見,皇上就要讓那些子上船了,和從前一樣?”

 弘歷笑而不語,目曖昧氣,眼瞧著紅漲得通紅,笑道:“老夫老妻了,你還要這樣吃醋,倒是從前那會兒沒膽子吃醋,又乖巧有溫,聽話得人心疼。”

Advertisement

 一聲老夫老妻,讓紅心里突突直跳,不敢再多提這個詞眼,也不敢多想,覺到皇帝的手稍稍用了勁,聽他說道:“這一路,太后無數次派那個永兒的宮來朕邊,問候起居或是送東西,朕和說過幾次話,算得上悉了。”

 紅抬起頭,看著皇帝,而弘歷氣定神閑地說:“朕告訴你和安頤有幾分神似,以及太后可能的心思,你還沒把朕的話聽完,就那麼激了。一切都是太后的意思,與朕并無關系,朕對安頤的意,早就停在過世的那一年,一輩子不會被撼也一輩子都不會消失,怎麼可能為此移在一個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上?皇后故世十幾年了,難道這十幾年里朕對你的意,是假的?倘若將來真要對什麼人,應該是因為像你吧。”

 “像臣妾也不行,像任何人都不行。”紅沖口而出,想到愉妃說覺得永兒爽朗討喜的個自己,此刻再聽皇帝這麼說,心里便急了,“臣妾以為自己舍不得皇上,怕皇上再也不理會臣妾,是擔心自己的地位權勢,擔心孩子們的將來,可這一路夜夜不得安眠,才明白,如最初那樣,是意二字。因為在乎這份,才始終容不得其他人介,管是什麼原因來的,都不行。和太后無關,和皇后還有那個宮都無關,只是因為皇上而已。”

 “朕知道。”弘歷嘆,“可朕邊有那麼多人,那個永兒也隨時可能留下,事實如此,朕無論如何也不能證明自己的心,能做的就是對你好,把一切的好都給你。這一路,我們沒能有默契,是朕讓你傷心,回京的路上,朕會好好彌補你。”

 皇帝哄人的本事,紅向來嘆服,哪幾句真哪幾句假,心里比誰都清楚,而今既是在荒郊野外,都急于見到彼此,不在此刻吐心事,更待何時。略猶豫后,問弘歷:“皇上方才言及那宮,說到底,您還是要把永兒收在邊嗎?”

 “若太后真有此意,朕不打算拒絕。”弘歷回答得很干脆,可見心里早就想明白,但他繼續說,“子也好,答應常在也好,宮里有多人一輩子沒和朕說過話,給一個名分滿足太后的心愿,養在宮里就是了。有了一個忻嬪,朕對于太后安排的人也無法接,你放心,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忻嬪。”

 “放心?”紅問。

 皇帝笑了,嘆道:“你會放心嗎,是不是朕想得太簡單了?可是朕夾在你和太后之間,要怎麼做才能兩相安,紅,你能為朕退一步嗎?朕答應你,只是為了滿足太后而已,朕南下與無數次相,若有什麼事,我們還會在這里說話嗎?”

 皇帝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從前也是如此耐心地哄著富察皇后,對于放在心上的人,他無論何時都有耐心,紅知道這一點弘歷從沒變過。自己沒有取代富察皇后,但與幾乎是相同的存在。

 “朕還想多做二三十年的皇帝,現在起不保養可不行,哪里還有風花雪月的心思。”弘歷笑道,“在你邊,才安心。”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