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或真或假的歡呼聲中,兩人被推進了房之中。
因著是皇子的婚禮,沒人敢真正的鬧房。
象征的勸了幾杯就便散了。
人群散去,屋子裏隻剩下瀟筠涵跟蘇淩瑤。
哦不,還有一個有些醉意的四皇子。
剛剛明明已經離開的人,又搖搖晃晃的來了。
門外的丫鬟攔都攔不住,他一酒氣的衝到瀟筠涵的新房當中。
眼神輕蔑看向坐在椅上的男人:“皇帝今日大婚,也不見父皇前來呀,就連丞相都不曾前來。”
“這沒有高堂的拜堂,皇兄我還是第一次見。看來你廢了,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也廢了啊!”
這人像是醉得不輕,不住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把瀟筠涵的狼狽模樣看得更清楚一點。
可是……越是看得清晰,他越發現這人並不狼狽。
哪怕是坐在椅上都他娘的不狼狽!
“你喝醉了。”瀟筠涵冷冷的說道。
“嗤”四皇子嗤笑一聲:“不,我沒醉,我就是想來看看你這個廢人,還能不能行,還能不能房。”
四皇子的言語越來越惡心,越來越侮辱人。
瀟筠涵的雙手的扣進裏,恨不得把這人的腦袋摁進桌子裏。
他深吸了一口氣,控製自己的緒,想要把這個醉鬼趕出去。
偏偏坐在床上的蘇淩瑤卻看不過去了站起來朝著他們走了過去,雖然蓋著蓋頭,但走向桌邊的步子卻極穩。
來到四皇子的麵前,手抓起他前的襟,猛然拉向自己。
然後用冰冷的語氣在他耳邊說:“想知道他行不行,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一句話,把屋裏的兩個男人定在當場。
瀟筠涵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新娘,想不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四皇子聽後,更是瞳孔據說,怒氣值飆升,掙蘇淩瑤的束縛:“你他娘的在說什麽?”他從未過這樣的侮辱。
說著抬手想給蘇淩瑤一掌。
瀟筠涵看他的作,心下一驚,幾乎想從椅上竄起來把他一腳踹出去。
隻不過還不用他作,在四皇子的掌還沒落下之前,蘇淩瑤抓住了這人的手腕輕蔑一笑:“我們秦王行不行的不好說,現在看來你肯定是不行了。畢竟……連個人都打不過。”
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蘇淩瑤臉上的笑臉已經變得冰冷直接一腳踹向了四皇子的小腹。
這一腳,用力不小。四皇子隻覺得自己幾乎要被踹出去了,偏偏因為自己的手還在這人的手中。
讓他沒法真正的飛出去。
因為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失去了聲音,張著想要喊卻沒能發出聲音來。
蘇淩瑤放開手中的男人蹲到了瀟筠涵麵前:“相公,該掀蓋頭了。”
瀟筠涵這才從剛剛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剛剛……自己相公?
“相公”兩個字讓瀟筠涵覺得自己麵發燙,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才恍惚的手掀開了蘇淩瑤的蓋頭。
蓋頭下的人雙目明亮,看向他的眼神裏帶著笑意。
蘇淩瑤衝著他燦爛一笑,隨後又走到四皇子麵前,此時的四皇子已經緩過勁來,酒也被這一腳踢醒了。
他憤怒的看向眼前的人,剛想喊人過來抓住這個人。
卻見蘇淩瑤對著他出一個人的笑容。
四皇子幾乎看呆了,本忘了自己剛剛打算做什麽。
蘇淩瑤見他一副癡迷的模樣,冷笑一聲,再次扯著他的襟拉向自己,這一次雙眸深邃盯上了四皇子的眼睛。
突然對上這樣一雙眼睛,四皇子隻覺得得人,剛想開口誇一句卻發現自己已經沉醉其中慢慢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瀟筠涵見著拉著四皇子四目相對,心中十分別扭,剛想出聲勸開兩人。
卻聽到蘇淩瑤開了口:“你喝醉了,沒有來新房,現在太晚了該回府了。你現在就自己往府中走去,不要上馬車。走在街上,覺得太熱了,把服都就好了。”
蘇淩瑤剛說完,便聽到四皇子喃喃的重複著剛才的話:“我喝醉了,沒有來新房。該回府了……”
“不錯,你該回去了。”蘇淩瑤輕笑一聲,放開了四皇子的服。
於是在瀟筠涵震驚的目中,他的四皇兄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裏念念有詞出了新房。
“他……”
蘇淩瑤轉調皮的笑道:“他回家了,走回去,會很熱的那種。”
“你……這是什麽……仙法?”瀟筠涵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開口的時候他打算說妖法來著。
“不過是小把戲罷了。”蘇淩瑤不在意的扯了一下角,隨後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505兩。還錢!”
這人開口就是還錢,給瀟筠涵整不會了。
自己前些日子送進他蘇府的聘禮不知幾何,這人偏偏就盯著那505兩不放。
瀟筠涵輕笑一聲:“都親了還得給錢啊!”
“就是生娃了,該給得給。”蘇淩瑤眉一立憋說道。
“娘子這麽快就想著給為夫生娃了?”瀟筠涵聲音裏的笑意藏不住,臉上的笑意更是燦爛。
蘇淩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頓時覺得臉上有一點發燙。
目一瞪:“錢不見你給,一天天的油舌。”
“你都嫁到我秦王府了505兩算什麽,整個秦王府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我要是把你這秦王府搬空了呢?”蘇淩瑤搬了個凳子坐在了他的旁邊,饒有興致的問道。
“記得把我也搬走就行。”男人毫不在意的笑道。
在易安寺的時候怎麽沒發現這人這般油舌呢?
想起易安寺,蘇淩瑤皺眉看向這男人的:“我當初已經把你的毒素都清除了,你的又是怎麽回事?”
男人臉上的笑容一僵,張了張剛想解釋,就見蘇淩瑤眉心鬆開了:“裝的?”
“也對,昨日進我房裏的時候腳還好的。”
說起昨晚的事瀟筠涵也有些尷尬,昨日他有些衝了,沒忍住問出了那番話,卻沒信心聽到答案。
“昨日,是我冒犯了。”瀟筠涵慚愧的低頭道歉。
“怎麽?不是夫君了?”蘇淩瑤臉帶著狡黠的笑容。
男人一愣有些赧的低著頭:“怕你生氣。”
這人時而油舌,時而害。蘇淩瑤本不清他到底什麽況。
看著他坐在椅上,有些不自在的樣子,蘇淩瑤還是開口問道:“說說吧,為什麽要裝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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