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也太不敬業了!”
蘇慕天看著土匪們離開的方向,皺著眉頭,嘟著,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蘇芷籬到後衙役們的低氣,拉起惹了眾怒還不自知的蘇慕天,灰溜溜的跑了。
周文看著離開的土匪,眼中閃過沉思,那群人看著就是普通的山民,現在山民都出來打劫了,可見這山裏的日子是真是不好過。
“好啦,大家都回馬車,我們繼續趕路!”
“是!”
周文說著便向馬車走去,其他的衙役們即使心有不甘,但是也隻能聽命。
夜幕降臨,營地的篝火劈啪作響,整個營地氣氛低迷,衙役們圍坐在篝火邊,自顧自的吃著食,吃完飯後便各自散去。
蘇家人草草的吃完飯後,便圍在蘇醒的蘇逸軒邊噓寒問暖,不久,周文也過來向蘇逸軒道謝。
周文到來後,大家自覺的散去,給兩人留出了空間。
“大公子的如何?”
“沒有大礙,有勞周衙役惦記。”
“大公子客氣,如果不嫌棄我名字就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昨天如果不是大公子擊退土匪,我等怕是早就魂歸幽冥了!”
周文說著眉宇間不自覺的流出悲傷之,眼中還帶著後怕。
“沒能夠救下所有人,蘇某慚愧!”
“一切都是命,大公子不必自責!”
“多謝周大哥諒解!”
“救命之恩,我等沒齒難忘,大公子隻管放心,我們一定將蘇家人安全護送到南荒!”
“那蘇某在此代表全家謝過周大哥以及各位兄弟們了!”
“客氣!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大公子了!”
“周大哥慢走,還周大哥節哀!”
“多謝!”
兩人相互抱拳,周文離開後,蘇清帶著湯藥走了過來。
“把湯藥喝了,免得讓人懷疑!”
“好!”
蘇逸軒雖然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總要做做樣子,免得引人猜忌。
蘇清拆開蘇逸軒胳膊上的繃帶,一邊換藥,一邊擔憂的說道。
“傷口劃開太大,恢複如初怕是要月餘,你平日裏注意些,盡量別用左手,免得長好的傷口再裂開!”
“是,孩兒謹記。”
蘇逸軒看著手臂上的傷痕微微蹙眉,這麽長的傷口長好恐怕需要些時日,真是讓人頭疼。
畢竟接下來的路危機四伏,他得想辦法盡快恢複才行。
蘇芷籬帶著蘇慕天和青竹在附近林子裏掃了一圈後,開心的跑了回來。
當來到蘇逸軒邊呢,看到他手臂上那足有二十厘米長的傷口時愣住了。
“怎麽?小丫頭害怕了?”
蘇逸軒見蘇芷籬盯著自己的傷口發呆,於是了的小腦袋,打趣道。
“才沒有,隻是為什麽不合傷口,這麽長的傷口等它自己愈合怕是要等很久,弄不好傷口還會裂開。”
“合傷口?用針線麽?”
蘇清和蘇逸軒對視一眼,然後兩人一臉不可思議看向蘇芷籬,蘇清疑的問道。
“嗯!差不多,不過針和線有一定的要求,線最好是能讓人吸收的腸線!”
蘇芷籬剛剛看到傷口後,條件反的口而出,完全忘記了這個時代恐怕還沒有外科合技。
這會兒麵對麵人求知的目,蘇芷籬詳細的跟兩人解釋了一番。
在外科合這一塊,蘇芷籬前世的時候深有研究。
前世幾乎沒有什麽朋友,平日裏除了上課,基本上都是泡在實驗室。
外科合便是在實驗室裏打發時間的首選,進過長時間的練習,製的技,在一眾學生中獨占鼇頭,不僅手法非常純,技也相當了得,合過的腱堪稱完。
當然,這些僅限於前世,現在這個娃娃,對於那種高難度的合手是沒有把握。
但是像蘇逸軒這樣的簡單傷口合,還是能信手拈來,前提是要有合工,否則全是空談。
蘇芷籬簡單的幾句話,就給蘇清打開了一扇窗,讓他見識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為了不打擾蘇逸軒休息,蘇清給他包紮完傷口後,便抱著蘇芷籬去一邊通流去了。
等到蘇清心滿意足離開的時候,蘇芷籬已經講的口幹舌燥,旁邊來湊熱鬧的蘇慕天早已經進了夢鄉。
姚婉娘心的送上水囊,看著麵疲憊之的蘇芷籬聲說道。
“累壞了吧!你爹也真是的,興致來了也不看時間,天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啊…!娘你也早點睡!”
蘇芷籬是真的累了,畢竟還是個小娃娃,可沒有前世那個神頭。
喝完水後,已經困得直打哈欠,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最後姚婉娘把蘇芷籬輕的抱進懷裏,輕拍後背,哄睡。
“睡吧!娘在這裏陪你!”
“嗯!”
姚婉娘輕拍著睡的蘇芷籬,眼中滿是慈之。
“咦?芷籬睡著了?我還有問題想要問呢!”
蘇清回過神來,看著已經睡著的蘇芷籬,眼中帶著惋惜之。
“你呀!芷籬還是個孩子!哪裏能像你一樣熬夜,行了!天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
“嗬嗬嗬!我這不是忘了麽!不急,我陪著你!”
蘇清被姚婉娘說得臉紅,愧疚的看了眼睡的蘇芷籬,歉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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