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麽能讓霍亞氣得牙卻又無可奈何的,那便是周萊這個不知好歹的別扭人了吧。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把自己的手製住。
“你敢?”這就是今晚的目的吧?故意找他茬,故意惹他生氣,就是想跟他離婚吧?
如今林靜了院,沒有人管得了,終於找到機會跟他提離婚了。
哼,踏進來容易,想要邁出去,哪有那麽簡單,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你看我敢不敢,啊……你這個神經病……”
周萊冷眼看著麵前氣急敗壞的男人,勝利的喜悅在心頭充盈,終於扳回了一城,把這個臭男人氣得夠嗆,雖然並不知道他為什麽而生氣。正當想再下幾句狠話的時候,霍亞突然一把扛起了。
這是第三次被他這麽無禮的對待,並且這次,他非常的魯,直接把扛進了浴室,將扔進了浴缸。
浴缸可都是邦邦的啊,摔得屁都疼,惱了,不顧形象跳起來,指著他罵:“挖槽,狗男人,你可真沒種,婚都不敢跟我離。”
“你再說一次。”
“挖槽,狗男人,你可真沒種,婚都不敢跟啊啊啊……快把水關掉。”
霍亞繃著臉,手拿下花灑就對著衝,不顧的大聲嚷嚷,一會兒全就了。
“把你臉上的妝卸了。”他收起花灑,對著變落湯的人命令道。
心化的妝!廢了廢了,全都廢了!
不單上漉漉,臉上頭上都淌著水滴,順著臉頰流下,鑽進的口。
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麽的惹人犯罪,子的在上,口因為生氣而起伏,隨著呼吸上下移。
“我不卸,我還要出去。”周萊仍然,真的是太氣人了,好不容易才把他踩在腳下,那麽快就又被扭轉局勢。
“你這副鬼樣子還敢出去嗎?”霍亞幹脆雙手抱,靠在門邊欣賞著,今晚他跟耗定了!
真的是鬼樣子,眼線順著水滴流下來,在臉頰出兩條橫,咬著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甘不願的往卸妝棉上卸妝油,大不了卸了重化!
化妝半小時,卸妝五分鍾,洗完臉,出清的麵龐,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雖然化了妝好看是好看,但他總覺得看起來非常別扭。
妝卸好了,接下來就該把這該死的服換掉了。
他隨手出一件浴袍扔給,“服也換了。”
“我不換。”周萊別開頭,氣嘟嘟的氣。
“行,不換我給你換。”說完上前,準備親自手。
這個流氓!
連忙搶過他手中的浴袍,磨著牙齒,瞪著他不。
“要不要換?”他側側的威脅。
得,認慫,誰知道這流氓會不會突然發瘋,不想跟他再有什麽接。
“我要換服你還不出去。”
“就當著我的麵換。”他不肯出去,用手指指著地上,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
靠,還要看換服,憑什麽他要看就得給看?他算哪蔥?
周萊很生氣,卻還是轉背對著他把上漉漉的服下來到盆裏麵。
小胳膊擰不過大,他除了會對使用蠻力之外,還會做什麽?
“讓開,我要出去。”妝卸了,服也換了,沒什麽事了吧,要從浴室裏麵出去,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個地方。
出去?霍亞皺起了眉頭,這個人還要出去哪裏?
他誤會了周萊的意思,以為堅持要出去。
“不行,你哪都不能去。”
“你是不是有病,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你要我在浴室裏麵看著你睡覺?我怕我會做噩夢。”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他側開子,由著蹬著腳啪啪的走出去。
真是氣死了,猛男沒找,還弄的自己一狼狽,妝花了,服也了,睡覺也睡不,頭發還滴著水,怕沒被他氣死,反而先得了頭風痛死。
拿著吹風筒吹頭發,討厭的人又出現在後,周萊閉上眼睛,憑覺吹頭發。
“以後你晚上都不許出去。”
撕,這話聽著怎麽那麽難聽,忍不住反駁,“你可以出去鬼混,為什麽我不可以,你那麽專製?”
“你現在是霍夫人。”
嗬,周萊連角都不想扯,把吹風機開到最大功率,“明天就不是了。”
不想理他,隻是某人偏要理,屁突然傳來“啪”的一聲,然後是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說過了,不準不就說離婚。”
!!!
又打屁,雖然屁很翹,形狀很好看,但他那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是幾個意思?
他說過了又怎麽樣,他說過的話多了去了,今晚真的是到的人生中最大的屈辱。
“放狗屁,你說不準就不準,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都不遵守,憑什麽要我遵守?”
周萊超兇的瞪著他,已經氣到不知該如何形容。
殊不知越氣他就越得勁。
“我說什麽沒遵守了?”霍亞決定要好好治治,不就甩臉,真是反了。
“你說了以後不會再理周甯的事。”周萊翻他舊賬,“說要跟我好好過日子,跟我好好過日子你為什麽還跟周甯糾結不清?”
他無奈的又重新解釋,“我說了,我跟小甯那是公事,公事你懂嗎?”
“我不懂,我隻知道你小甯小甯的的特別親熱,你去找你的小甯吧,我全你們。”真是討厭,總是在麵前那麽親切的稱呼討厭的人,還說要萊萊,萊個鬼。
霍亞這下算是明白了,敢這人連稱呼都要計較,他周甯做小甯,完全是因為順口加習慣,畢竟小時候就這麽了。
“那以後我周甯可以了吧。”他真的是好氣又好笑,真是一個別扭的人。
“你不用在意我的想法,你想什麽就什麽吧,我不像你那麽專製,我很大方。”
周萊說完這句話,上猛的一,被他懷中,過了半晌,隻聽他道:“可你是我老婆,我很在意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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