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飛揚,鮮四濺。
蕭行云在烈日下,早已殺得疲倦。
他沒想到,這里的西方修煉者那麼多,好像殺不完一樣。
鬼知道陶達潭的報從哪里搞來的,就算不進這個小世界,在外面的戈壁灘遇到這麼多西方高手,也會團滅。
戈壁灘有那麼多西方修煉者潛伏,那我們華夏一方的修煉者呢?不該在他們四周,隨時待命,獵殺這些行走的獎金?
該不會還沒有安排吧?
蕭行云心中不斷地咒罵陶達潭白癡,看著邊的華夏修煉者越來越,他有些焦急。
在不變的況下,他已經火力全開,可他被三名西方的9s級高手纏住,一時半會也不開,幫助同行的華夏修煉者。
鮮于嫣就在蕭行云附近,也被一名西方的9s級高手纏住了,打得難解難分,這也是第一次單獨面對這麼厲害的敵人,有些張。
大黃狗早就得到蕭行云的命令,不允許它出手,只守在鮮于嫣附近,當一只普通的狗。
只有當鮮于嫣遇到生命危險時,才能出劍相助。
陶達潭吐出一口鮮,對一直守在邊,保護自己的蔣供奉說道:“不行了,這一回我真的不行了,你如果能出去,一定幫我告訴唐局,讓他老人家幫我報仇!”
“別說話,專心對敵。”蔣供奉一人打三個,力早就不支,但還是時不時地打出一道掌印,幫陶達潭化解危險。
“真的撐不住了,你看看我們這邊的修煉者,只剩下二十多人了啊。而這些西方修煉者,竟然還有七八十人,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這麼多人!”
“這……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蔣供奉做過很多任務,保護過很多指揮,但陶達潭是他見過最爛的一個。
“那我該問誰?算了,這不重要,我要代言了,我死后你幫我把欠蕭行云的錢還了,這麼久,我總共欠他六百萬了。”
“……”蔣供奉不想回應他,一是沒力回應,二是真不想替他還欠款,畢竟兩人第一次合作,不太。
“你怎麼不說話?”
“啊……”蔣供奉一分神,差點被一個石化的西方巨人拍死,他借力使力,往后飛退二十多米,雙腳在沙子中留下一條深深的痕跡。
此時的華夏修煉者,每一個人都被兩三個西方修煉者圍著打,況極度危險。
“干爹,救我啊。”劉漢璋全是,服早就破損,著膀子,揮舞著砍卷刃的霸刀,強行支撐。
他的師弟已經死,霸刀門的幾名先天高手,只剩劉漢璋一個人了。
蕭行云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干兒子雖然很惡心,但為華夏修煉者,卻沒有丟人,浴戰至今,不曾退。
所以,聽到他的求救,蕭行云揚手扔出幾枚攻擊玉符,落在他邊那三名西方修煉者腳下。
滋滋啦啦,電閃爍,一片雷霆海洋,把那里覆蓋。
是的,是無差別攻擊,連劉漢璋都被電懵了。
他沒想到干爹這麼莽,這是救自己,還是殺自己啊?
不過效果卻是極好的,麻痹了西方修煉者,以他為中心的區域,所有人都中招了。
經過蕭行云投放的角落,劉漢璋被電得最輕,所以最先恢復。
大刀一揮,把那三個還在僵麻狀態中的西方修煉者,全部斬殺。
他這才一屁坐在地上,大口地氣。
快累死了,真的不能再打了,這是什麼見鬼的戰斗,本不是對等的戰斗,被西方修煉者圍著打,太憋屈了。
到底這里是誰的主場啊?
桑海居士也快撐不住了,看到劉漢璋求救有用,他也不講面皮了,扯著嗓子喊道:“蕭大師,也來救我啊!”
蕭行云上的攻擊玉符,還剩余不,只是戰斗太過集,一直忘了使用。
聽到桑海居士的求救,對這個老鄉也不吝嗇,隨手又是幾枚攻擊玉符扔出去,混合著裂符,效果一下子就炸了。
桑海居士使用了真氣護,在火焰裂之前,就往后退,人在半空,他剛才所在的位置,就變了火海,火海中還有電火花在閃爍。
里面的三名西方修煉者,頓時倒在火海中搐,全被電的僵麻,想逃也逃不出去。
桑海居士連滾帶爬,坐到老人劉漢璋邊,同樣大口氣,劫后余生般的趁機恢復一真氣。
不是他們不想幫助其他修煉者,而是真的沒力氣再打了,想要多幾口氣,再考慮幫哪個。
“多虧了你干爹,不然老夫死定了。”桑海居士慶幸地說道。
“那是,我干爹雖然年輕,但是實力強著呢。”劉漢璋臉上有,習慣地炫耀一句。
“可惜了,敵人太多太強了,我們恐怕都出不去了。”
“那就在死之前,多殺幾個西方的狗雜碎!”
剛說到這里,就見側后方揚起一黃沙,像是有什麼東西,因為極速移,卷起的沙塵。
唐半山瘦小的影,帶著漫天黃沙,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瞬間給絕的華夏修煉者帶來了希。
“是唐局,他老人家居然找來了,我們有救了!”
“半山前輩,你終于來了,我們快撐不住了,救命啊。”
“太好了,這幫西方修煉者死定了!”
所有人對唐半山的實力,都充滿了謎之自信,因為他在華夏大地上,幾乎沒輸過。
蕭行云已經撐不住了,哪怕這個干旱的沙漠環境無法在周圍布滿云霧,有可能被人看到自己的異樣,也要準備全龍化了,因為再不龍化,他有可能被眼前這三個強大的西方9s級高手耗死。
可是一看到唐半山來了,蕭行云立即停止了龍化,繼續以剛才的方式戰斗。
同時,他也扯了一嗓子:“唐局,先幫我干掉這三個9s級的超級強敵,他們是最強的,殺掉他們三個,整個危險局面就能解決了。”
唐半山雖然料到華夏修煉者很危險,但沒想到況這麼慘,用眼一掃,看到所有的幸存者,居然還有十多人。
就連強大如蕭行云這樣的人,居然也是全帶傷,還罕見的主向自己求救,太簡直從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