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完就撤了,於是我主喊他:“劉同學。”
循著我的招呼,劉冬朝我這邊投過來半縷目,他遲滯一陣,角很快掛上濃淡相宜的笑意,他大步流星走過來,拉開我對麵的椅子一屁坐下,他翹起個二郎:“嫂子,你不進去唱歌呢?怎麽的,晚上沒吃飽?”
我輕笑:“我五音不全,喝酒不行,骰子玩得不溜,隻能在這裏喝喝茶吃吃東西咯。劉同學,你喝點什麽不,陳圖請客。”
猛然地狠吸了一口煙,劉冬笑得燦爛,他對上我的眼眸:“嫂子你似乎是有什麽想問我?”
怔滯幾秒,我沒有毫的偏移,與劉冬保持著直視,我笑得更淡:“那麽劉同學,你認為我是想問什麽?”
勾起來,劉冬的笑容璀璨得跟夏夜裏的繁星:“如果我的直覺沒有出錯,嫂子似乎對我在飯桌上說的,陳圖來日本找我那段時間發生過的趣事很興趣?”
這個劉冬,他雖然一直以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形象示人,但我看得出來,他丫非但不傻,他還猴著呢,不過被他這麽一言中的,我還是略顯驚訝。
將那些訝異按捺在,我不聲地笑,模棱兩可打太極:“劉同學,你怎麽會這樣覺得呢?”
彈了彈煙灰,劉冬挑了挑眉:“因為,雖然我算是閱人無數,但我基本上很見過像嫂子這樣,長得不算是特別驚豔,但卻有種讓人挪不開眼的特質。我當時說著話,但視線沒在嫂子的臉上溜,我提到日本時,嫂子的眼睛明顯亮了好幾度。我還想繼續往下吹,惹嫂子會心一笑呢,誰知道陳圖那小子不識趣,非要打斷我。”
在劉冬出來之前,我其實在心裏麵設想過好幾種方案,想著最好能不經意地把話題引回到陳圖去日本找他這事上,我從來沒有想到劉冬的察力能好到這程度,而他又那麽輕易地將話題引到我最想知道的那一塊。
稍稍製了一下越跳越快的心,我故作泰然自若:“看來,當初陳圖去日本找你那陣,真的發生了不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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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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