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次,他出的名字。以前,他總喜歡連名帶姓地五年前的那個名字——柳佩。
心里,像是有一朵宿世的花,緩慢地開放。
歲月如果能在剎那間老去,于而言,或者也是一種幸福。四個月的時間,已經讓沉迷得幾乎不能自拔。八個月的時候,又會如何?
方心佩的心髒抖了一下,甚至不敢再想下去。如果再一次沉淪,也許是真的萬劫不復了吧?
因為,他向來可以隨意地踐踏。
目氤氳了水霧,閉上眼楮,不敢再看他烏黑的發。
他的手掌從的V領里進去,輕而易舉的就到了的。這是他以前買給的無數款蕾中的一款,只著細膩的邊緣,便覺到的微微收。
“小東西,你還是那樣的敏!”他輕輕地咬住的耳垂,溫熱的氣息,一陣隔著一陣地噴在的耳際。而的心,也像是坐著雲霄飛車,一陣接著一陣地拔高。
他凌空抱起了,沒有更多的耐心去解扣子,一如既往地扣子紛飛。
“我自己來。”方心佩很憂愁,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五年前的舊,也不夠他這樣揮霍的。是不是買套針線回來,自己補補?可這樣一來,會不會更加助長他的氣焰?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也會這樣的不擇食?
程敬軒咕噥︰“你自己……要等到明天早上。”
他沒有給繼續表現的機會,很快就把上的最後一件布料扯了下去。方心佩盡量配合他的作,不想再報廢一套服。
的順從,似乎取悅了他。在腰際的手,明顯地溫了起來。圍著的肚臍打著圈圈,細膩而溫存。
方心佩覺得自己又飄到了海上,被太曬得暖暖融融,卻提不起一點力氣,只得任由他擺布。
哪怕什麼都不做,也能輕易喚起他深埋在心底的熱。他野地加快了自己的節奏,在逸出一聲模糊的-後,更加賣力。
快一層層地累積,每一次,方心佩都覺得已經到了臨界點,再一稻草,就會轟然崩塌。
可程敬軒卻付之以無比的耐心,一浪高過一浪的快,疊加了再疊加。
“不要了……”方心佩啜泣。
“這樣就不了?”程敬軒輕笑,聲音沙啞。
“求你……”細碎的-,讓他脈賁張,幾乎不能自持。
“我的名字,我……”他啞地要求。
“敬軒、敬軒……”反復地念著那兩個字,他的名字經由微的聲線,仿佛變了世界上最妙的音樂。一張一合之間,紛紛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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