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佩閉上了眼楮︰“他們……不關你的事。”

“放開我媽媽。”方昊羽掙扎著跑過來，一把抱住他的，“你放開，壞人，不許你欺負我媽媽！”

“昊羽！”方心佩急一聲，趁著程敬軒分神的機會，擺了他，抱住方昊羽，“你還是小孩子呢，別什麼事都沖在前面。媽媽可以自己理的，別擔心。”

方昊羽卻認真說︰“我們家里四個人，只有我一個是男子漢，當然要保護媽媽，保護妹妹，保護。”

“是。”方心佩心酸，“可是你還小呢，等以後長大了，再保護我們。”

程敬軒忽然瞪大了眼楮，像見了鬼似的瞪向方昊羽。這孩子……這孩子……長了一張和自己酷肖的臉！

他出手，想要踫上方昊羽的臉，但是小腦袋很氣地一偏︰“你是誰？不許欺負我媽媽！”

雖然他們大小不比例，便他還是警告了一句。

“昊羽，我們先回去吧，他……不是壞人。”方心佩抱過了方昊羽，深吸一口氣，對程敬軒出了一個笑容，“我們找地方再談，我把兩個孩子送回家。”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

“不！”程敬軒本能地阻止，“他們是……”

“一會兒再說，好不好？”方心佩央求。

“媽媽，我們回家吧，張叔叔把他趕走。”方語有點害怕，把腦袋到方昊羽的後。

“張叔叔？”程敬軒敏地聽到一個男人的名字，立刻把臉再度轉向方心佩，臉沉得似乎立刻就能滴出水來，“他是誰？”

方心佩哭笑不得︰“是我們小區的保安，很喜歡這兩個小孩子，是部隊里轉業回來的，很能打架。”

“哦。”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小玲瓏，應該跟那個所謂的“張叔叔”扯不上什麼親的關系。不過，心時還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還是讓帶著孩子住到明江華庭去。或者在金灣水榭也不錯，那里的環境更好。

方昊羽眨了眨眼楮︰“媽媽，他跟我長得好像啊。”

方心佩心如麻，也沒有心思去糾正他的語序問題。應該是兒子比較像老子吧？只是這麼一張臉，還是讓程敬軒認了出來。最害怕的，莫過于程家把兩個孩子抱回去。

好不啻于摘了的心髒！

這五年，如果不是有孩子們，也許哪一天就撐不下去了。

一直擔驚怕，就是怕他帶走孩子們。知道，以程敬軒在南津的勢力，哪怕告上法庭，也爭取不到孩子的監護權。

方語和方昊羽打慣了仗，很快就捉住了他的錯︰“哥哥，你說錯了，他比你老，比你先生出來，怎麼會是他像你？唔，常老師說長了一張大眾臉，哥哥，原來你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