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軒有點生氣，他就這樣不值得信任嗎？

“我把他們接回程家，你也一起去。汊”

方心佩瞪大了眼楮︰“我也去？”

“當然，你是孩子們的媽媽，去住幾天也沒有什麼。”這一次，程敬軒遲疑了一下。方心佩立刻明白，恐怕的份是個難題。

有家世一流的李寶儀在，算什麼？

苦地出了一個笑容，剛剛高漲的緒又低落了下來︰“我以什麼樣的份去？你又該怎麼介紹？”

程敬軒皺著眉︰“你當然是孩子們的媽媽，不過……”

“卻難于向別人代，是吧？”方心佩自我解嘲，“或者，你可以介紹說，我是照顧兩個孩子的保姆？朕”

這個主意，倒也堪可一說。可是抬眸看到方心佩角噙著的那抹似有若無的笑容，頓時便泄了氣。

“你可以不提這個嗎？”他苦笑。

“算了，我不想到你們家去領另一頓侮辱，電視上演是還嗎？我雖然不看連續劇，但媽媽看過的那些橋段里面，十有八－九會有灰姑娘被罵得無完的場景。我自認沒有主角的這份忍功，所以還是算了。”

“我還在呢，不至于會讓你……”程敬軒辯解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方心佩打斷。

“你總不能和我形影不離吧？總有離開的一刻，言語上的謾罵我還不罵，你父親還不至于會把風度丟到這份上。只是其他方面……”

程敬軒沉默，方心佩稍稍掙扎，讓自己和他的懷抱，離開一個拳頭大小的距離。

“我把孩子們接回去住兩天，你不去也好。”程敬軒權衡了利弊得失之後，終于還是含愧帶歉地說出了結論。

“兩天？幾個兩天呢？”方心佩揪了心髒追問。

“呃……”程敬軒被問得語塞，“你放心，頂多也就住一個周末，雙休日嘛！”

方心佩低下頭，想了又想，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孩子們在程家了臉，還能回得來嗎？恐怕以後的每一個雙休日，都會被直接從兒園接到程家的大宅里。

要想再見他們，恐怕就真的要用保姆的份混進去了。

“那麼……”地問，“只有這一個周末嗎？那以後……我還是不是有機會見到他們呢？”

程敬軒似乎有些不解︰“你還擔心什麼呢？他們是我的兒子與兒，難道我會允許誰待他們不好嗎？”

“你也不是萬能的，沒長千手千眼，能顧全得了多？”方心佩苦笑，“說到底，你只是想要回孩子們罷了。”

“我也想得回你。”程敬軒嘆息，“心佩，我不想對你放手，我們住在一起不是很和諧嗎？再加上兩個孩子，就是一個完整的家。”

“是家嗎？”方心佩斜睨了他一眼，“一個見不得人的婦，一雙不被承認的私生子，就能組一個家？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和孩子們，再加上媽媽，也可以組一個完整的家。”

程敬軒泄氣︰“那怎麼會一樣？父親是一個家庭中，不可缺失的部分。”

方心佩不以為然︰“那倒也未必，在我和媽媽的家庭里，就沒有父親這個詞兒。”

“那就是俗稱的單親家庭。”程敬軒有點惱怒，“你怎麼就這樣死腦筋呢？你明知道我和李寶儀訂婚只是權宜之計，本沒打算娶。”

“如果你的家族把這樁婚姻，當作你繼承曠世的條件之一呢？”方心佩對他描摹的遠景，本沒有出任何希冀的神。

程敬軒本能地搖頭，看到方心佩不以為然的神以後，才嘆了口氣︰“佩佩，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喜歡鑽牛角尖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我只是買賣關系，到了期限就會分道揚鑣。一拍兩散的事兒，本沒有這些後續問題需要討論。而現在，你說的是昊羽和語的事。”方心佩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就算退一萬步，我最終不得不娶了李寶儀，以後還是會有辦法和離婚的。”

方心佩瞪大了眼楮︰“還沒結婚，就想著離婚，你……怎麼對得起人家孩子？”

就算不想做聖母，但程敬軒這種做法，可就真有點不太地道了。

“我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你當李寶儀真我嗎？不過是想借著和程氏聯姻，讓父親在李氏的地位更穩固。”

“啊？”方心佩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轉的。

搞了半天，人家這對未婚夫妻，只是各取所需。可李寶儀看著程敬軒的模樣，完全不像是沒有吧？是當事人太遲鈍，還是人家的演技太高超？

“我覺得對你……不像是……也許你誤會了，至願意接的是你，而不是其他的世家。”

程敬軒卻高興了︰“佩佩，你吃醋了？”

早就把醋桶打翻了不知幾回！

方心佩白了他一眼，含糊著咕噥︰“我不回答這樣沒有營養的問題，還是言歸正傳，談談關于昊羽和語的問題吧。我希……你能保證，在這個周末以後，我還能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程敬軒回答得很爽快︰“當然，這一點我保證。孩子們在哪里，你也在哪里。”

這個答案，似乎並不能讓方心佩滿意。

但也算勉強可以讓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