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季涼川找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想要從闕雪螢口中得到真相,當著季涼川的面是絕對不可能的。
見闕清歌臉上的笑後,季涼川快步走到門邊,手想要拽住。
“清歌,你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想要維護……”
話還沒說,闕清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再次說道︰“你是沒有維護。”
聽到這句話,季涼川一頭霧水,不明白闕清歌話里的意思。
接著,闕清歌又說道︰“到現在,你還認為那個孩子是閑乘月的嗎?”
這個問題,讓季涼川瞬間啞口無言︰“我……”
看到他吞吞吐吐,闕清歌像是豁出去了一樣︰“那個孩子就是閑乘月,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完,就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季涼川站在原地,手還在空中僵持著,即便是心中認定那個孩子是閑乘月。
但是聽到闕清歌親口承認,他一時半會兒還接不了。
而後的闕雪螢見此,眼底劃過一算計。
過了一會兒,季涼川才恢復如常,握著拳頭轉過。
“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變這樣。”
他實在想不明白,闕清歌為什麼會這麼對,明明他沒有維護闕雪螢啊!
“涼川,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之所以這麼對你,就是因為的是閑乘月。”
“而且,那個孩子就是閑乘月,所以才這麼在乎。”
從剛才的對話,闕雪螢已經認識到了季涼川心的想法,他不相信,闕清歌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種。
意識到這一點,闕雪螢繼續導他地說道︰“涼川,一直以來,我的心里只有你,包括我的,這一輩子,我也只會你一個人。”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人一定要忠誠,不會三心二意,才能滿足他們的私心。
所以,闕雪螢故意投其所好,想要用這種方式讓季涼川再度對產生好。
聽到闕雪螢說的這些話後,季涼川冷冷地說了一句︰“你的,我不稀罕!”
闕雪螢打算再接再厲時,就聽到季涼川在外面喊道︰“你們進來吧!”
看著那些在自己上留下傷痕的人,闕雪螢眼里充滿著恐懼。
眼中含淚,苦苦哀求著︰“涼川,你別這樣對我,好不好?我很怕,渾很痛!”
闕雪螢說的這些話,讓季涼川心中有些煩躁。
只要一想到闕清歌懷過其他男人的孩子,他就恨不得讓閑乘月消失在這個世界。
所以闕雪螢哀求的話,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吩咐完後,就快步離開了這里,想要去找闕清歌解釋個清楚。
此時,闕清歌並沒有回到木子期所在的地方。
而是獨自一人,搭車去了湘洲,再次找到了伊染。
對于闕清歌的到來,伊染最為高興,說話也比平常利落多了。
伊染的婆婆,滿心歡喜地看著闕清歌,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那個……你能不能帶著伊染去縣城的醫院看看,也許能治好的病。”
自從闕清歌上次來過之後,伊染的牽掛就比以前好多了。
看著一臉淳樸的阿姨,闕清歌點了點頭︰“只要阿姨你相信我,我就盡量幫伊染。”
闕清歌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伊染的單純,讓到了溫暖。
在這里住了一天,才帶著伊染來到了鹿城。
而此時的鹿城,闕雪螢消失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闕清歌剛把伊染安排在農家旅館里,就聽到眾人的議論聲。
“你說,闕家大小姐消失之後,二小姐是不是也出了事?”
“有可能,不然,季家大,也不會如此慌張的通過來找。”
“就是說,而且余家現在也的很……”
聽到這些,闕清歌當時就懵了,就離開了一天,事怎麼就變了這樣。
拿出手機,打算給季涼川打電話時,卻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
按了半天,也沒有反應,只好隨攔來了一輛車,朝著季氏而去。
有些著急的,完全沒有發現司機的怪異。
直到偏離路線,才開口說道︰“司機師傅,你走錯路了,西南方向才是我要到的地方。”
說這話時,闕清歌還刻意往前探了探子,想要看清司機的長相。
“沒錯,我並不打算送你去季涼川的邊。”
聽到這個聲音,闕清歌渾一僵,驚恐地看著開車的男人。
“你怎麼在這里?”
怎麼也沒想到,楊志海竟然還敢出現,不怕被警察抓起來嗎?
他逃跑以後,闕清歌就拜托了季涼川,讓陸局長,私下抓捕楊志海。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楊志海角都在冷笑,突然得一個轉彎,進了隧道。
闕清歌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暈了過去,楊志海帶著直接到了那家酒吧。
看著昏迷的闕清歌,用力的踹了一腳,端起旁邊的酒,就潑到臉。
闕清歌醒來,就發現被困住了雙手,看著森的地方,心中有些害怕。
聲音不穩的問道︰“楊志海,你到底要干什麼?”
這個時候,楊志海綁架,能有什麼用?
“干什麼?當然是拿你去換闕雪螢,我們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你先別著急,咱們慢慢玩。”
聽到楊志海猶如地獄傳來的聲音似的,闕清歌脊背發寒。
即便是這樣,還是著頭皮,說了一句。
“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早晚會得到報應的。”
闕清歌心中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聯系季涼川。
這樣一來,有了季涼川安排的保鏢,就不會被楊志海抓起來了。
“報應?我還真想看看,我會有什麼報應。”
“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害過,沒想到會塞到你這個小賤人手里,這口氣,你覺得我咽的下去?”
說完這句話,楊志海從桌子上拿起火機,又端著一杯白酒,直接潑到闕清歌披散的頭發上。
“我今天,要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殘忍,這一次,我不會要你的命,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見此,闕清歌艱難地往後挪著,可被束縛著雙手的,怎麼可能躲得開楊志海的魔爪。
闕清歌垂死掙扎著︰“你這個魔鬼,簡直毫無人,早晚有一天會被天打雷劈的。”
“你要是沒了這張臉,還會有男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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