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晨對點點頭,道,“你是……”
人笑著道,“我舒心,是二爺的書。”
宋楚晨笑著跟握了下手,道,“你好舒小姐,是阿深讓你下來等我的?”
舒心對他點點頭,說,“二爺說你許久沒來過,讓我專門下來等你,二爺現在正在開會。”
宋楚晨跟著舒心一起乘電梯上了頂層,然后被舒心安排在了霍深的辦公室里。
“宋爺您先在這里稍等片刻,二爺很快就能開完會了。”
說著舒心親自給他送了一杯果過來,“這個果是鮮榨的,二爺說您喜歡喝。”
宋楚晨對笑笑,說了聲,“謝謝,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舒心出去之后,宋楚晨在霍深的辦公室里走走看了看,這里還跟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單是看裝潢就知道這個人有多麼的矜貴。
宋楚晨坐在那里差不多等了十分鐘,他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開始他以為是霍深開完會回來了,有人在激烈的討論工作上的事,就沒有當回事。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有些好,宋楚晨并沒有聽清真實的容。
過了一會兒后,他才發現事有些不對,站起來拉開那虛掩的房門走了出去。
走廊里,舒心正在跟一個人說話,宋楚晨走近了一些才發現,那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華祺。
他愣了片刻,走上前去,道,“舒書,這是怎麼回事?”
舒心看到他出來,臉一陣尷尬,“對不起宋爺,是不是吵到你了?”
宋楚晨搖了搖頭,說,“沒有。”
如果不是剛剛辦公室的房門是虛掩著的,怕是外面吵翻了天,宋楚晨都不能聽到一分一毫。
舒心見宋楚晨沒有生氣,暗暗的舒了一口氣,畢竟這是二爺好生代要好好照顧著的人。
萬一被面前這個無賴一樣的華祺給沖撞了,必定會被二爺給訓斥。
想到二爺的冷臉,舒心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于是對宋楚晨說話的語氣就更加溫了,“宋爺還是進去休息吧,這里我理就好。”
華祺從看到宋楚晨的那一刻,眼睛就像是噴了火一樣的瞪著他。
如若不是知道他的眼睛里并不能真的噴出火來,宋楚晨差點兒以為自己能被他這火焰給燒死。
宋楚晨看了一眼舒心,道,“你先去忙其他的吧,我跟華先生是舊,我跟他談幾句。”
舒心聽到這話,有些猶豫,“可是二爺說過……”
“說過什麼?”宋楚晨問。
舒心這才道,“二爺說不準華先生進公司的。”
聽到這里,宋楚晨臉上難免的掛起一抹笑容,接著對舒心道,“沒事兒,你去忙吧,真要出了什麼事我親自跟你們二爺說。”
舒心聽到他這樣說,也不好繼續阻攔,只是道,“那好把,如果有事兒,宋爺記得我。”
“好,你去忙吧。”
舒心走開之后,宋楚晨盯著華祺上下打量了一下,道,“剛剛舒書的話你沒有清楚嗎?”
華祺冷眼看著他,“宋楚晨你得意,深哥不會不見我的,剛剛那個書就他媽是狗仗人勢。”
宋楚晨一改往日見了華祺就忍不住發狂的態度,彎對他笑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你不方便,也不好一直站著。”
華祺的臉因著他這句話變得更加沉了。
不過倒是沒有拒絕宋楚晨的好意,抬腳一瘤一拐的向霍深的辦公室走去。
宋楚晨親自用一次的紙杯給他從飲水機里接了杯水放在了他面前。
隨即在華祺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兩個人互相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像是誰要先開口就會輸一樣。
不過不一樣的是,宋楚晨一點都不著急,反正他只是來看霍深的。
并且兩個人已經和好住在了一起,沒有什麼是說不開的。
反觀華祺就不一樣了。
華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霍深了。
每次他主跟霍深聯系,霍深總是借口有事,要麼不接他的電話,要麼就讓別人接。總之一次主跟他說話的機會都找不到。
如果不是一直聯系不到霍深,華祺也不會這樣忍不住的跑來霍深的公司大吵大鬧。
畢竟這不是他的一貫風格。
宋楚晨坐在那里喝著果,一副不不慢的態度,簡直是讓華祺恨絕了。
終于華祺忍不住了,道,“深哥在哪?我要見他。”
宋楚晨掀了掀眼皮,道,“你沒聽到舒書說麼?阿深他不想見你。”
“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宋楚晨毫不在意的看著他,語氣略帶諷刺,“是又怎麼樣?”
“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不然深哥不會對我這樣冷漠。”
宋楚晨不得不說華祺戲很足。
從以前他就特別喜歡腦補,即使自己說不是,他定然也能腦補出一場大戲出來。
既然這樣,宋楚晨索全部都認下了。
“是啊,都是我讓阿深不要見你,你能拿我有什麼辦法?”
華祺臉極為蒼白,不知道是因為病又犯了,還是因為被他氣的。
不過宋楚晨看到他這副樣子,心里暢快了不。
“你得意!我一定要讓深哥看看你這副樣子,到時候他就知道誰才是真正他的人。宋楚晨聽到之后只覺得好笑。
“華祺,你覺得霍深過你嗎?”
華祺臉因著這句話,瞬間又白了一個度。
霍深有沒有過他,沒人能比華祺更清楚了。
當年如果不是霍深因著欠了自己一個愿,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救了他一命失去了。
霍深是斷然不會多看他一眼的。
這一點,華祺比誰都清楚才,所以他才會更加的恨宋楚晨。
他想,如果當時宋楚晨真的死在那個江水里,如今霍深也不會這樣對他。
總之不管怎麼樣,華祺都把一切自己的遭遇,全部怪罪了宋楚晨的上。
宋楚晨不是傻子,華祺心里想的什麼,他多能猜到幾分。
果然,華祺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你死了,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說到這里,華祺頓了頓,眼里閃過一抹毒的恨意。
“我好后悔,當時沒親眼看著你徹底死去的,讓你重新出現在我面前,如果是那樣你就不會在我面前蹦炭了。”
聞言,宋楚晨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一笑整雙黑眸都是亮晶晶的閃著。
“很抱歉,我沒死,讓你失了。”
華祺看著他這副得意的樣子,心里氣的不行。
順勢端起面前的水對著霍深的臉潑了過去。
宋楚晨發現他的意圖,原本是想躲開的,但是他眼睛卻看到了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
于是他閉著眼,任由華祺把那杯水潑在了他的臉上。
華祺剛潑完水,心里得意的不行,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笑出聲音來,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
聽到霍深的聲音,華祺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手里還著紙杯。
宋楚晨聽到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
因為被潑了水的緣故,宋楚晨睫上掛著淡淡的水珠,看起來格外的讓人疼惜。
霍深快步走過來,推開了華祺,從茶幾上了幾張紙巾,溫的幫宋楚晨了臉。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宋楚晨知道霍深這是問他,華祺有沒有傷害到其他地方。
宋楚晨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阿深,我沒事,我想花爺也不是故意的,他可能只是手了。”
被迫手的華祺站在一邊,咬著,等待著霍深的暴怒。
可是霍深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就十分嫌棄的對站在一邊的舒心,道,“讓他走。說完牽著宋楚晨的手走向了辦公室里間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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