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天的打擾,兩個人都沒了之前的興致。唐云禮抱著鄭念喬又溫地親吻了一會,便松開去做事了。
第二天還要上班,所以等收拾好了后便去洗了澡,然后相擁著睡去。
只是鄭念喬很快就睡著了,唐云禮卻因為滿腹心事沒辦法眠。眉頭一直皺著,眼眸深邃地看著天花板,似乎有很多不能解決的麻煩事。
“你這是怎麼弄的?弄的這麼狼狽的回來?”秦天從鄭念喬的家里離開后,便跌跌撞撞地上了車,然后將車子開到他和小住的家里。
不過,一進家門小看到他這副模樣,非但沒有對他表示關心和心疼。反而尖起來,怪氣地喊道。
秦天本來就了極大的委屈,現在聽到小的這種尖聲不更加煩躁。
一向不敢對小大呼小,就算是母親被小辱罵也不敢吭聲的他,這一會終于忍不住發了。
“你干什麼?我是你丈夫,你這是對我什麼語氣?”秦天還從來都沒有這麼氣過,至在小面前從來都沒有過。這一會突然停止了腰板,然后聲音冷厲地吼道。
這麼一吼,小還真的被他吼住了。
愣愣地看著他,一張因為懷孕而起了很多斑點的臉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更有些可笑。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隨后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了。
“你居然敢吼我?你居然敢吼我?”小尖著喊道。
秦天被唐云禮打的耳嗡嗡的疼,此刻聽到小的尖聲就更加疼得厲害。
所以,很不耐煩地手將小推了一把,不耐煩地說:“你是我老婆,我吼你怎麼了,趕讓開,我要睡覺去。”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樣子還想去睡覺?秦天,你這個王八蛋,我真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你。你看你這個樣子,公司眼看就要破產,自己又弄得這麼一狼狽地回來,你還好意思去睡覺?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還有沒有一點臉面。”
小又被秦天推了一把,這次是完全發了。整個人像只憤怒地公,全的都炸了起來。
扯著秦天不讓他走,一邊拉著他一邊憤怒地辱罵。什麼難聽說什麼,什麼傷人說什麼,恨不得把秦天貶的一文不值。
小因為懷孕,所以父母便跟住到了一起,方便照顧。
當然,這也只是個借口。他們之所以住過來,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前段時間秦天的母親住過來的事。小自然不想讓那個婆婆跟他們一起住,便吵了幾次后將老太太氣走。
可是又怕老太太會卷土重來,最后以照顧的名義重新住進來。便急哄哄地自己的父母過來住,這樣秦天的母親便也不好說過來住的事了。
小的尖聲很大,所以父母本來在樓上呢,結果一下子就聽到了。然后也急急忙忙地跑下來,而跑下來后,就看到秦天和小在糾纏。
當然,都是小死拉著秦天不放手,一邊拉著不放一邊大聲責罵。
秦天被罵的太厲害了,罵紅了眼才忍不住高聲地反駁兩聲。
可是,這在小父母眼里就不得了了。
兒無論怎麼辱罵秦天都行,這是秦天應該的。但是秦天卻敢罵他們的寶貝兒,他們怎麼可以袖手旁觀。
于是小的父母便一擁而上,紛紛上去對秦天又打又罵,一家三口和他扭打在一起。
“你們夠了,”秦天覺到腦袋里嗡嗡嗡嗡地響,整個腦袋都要炸了一樣。
他本來不想和小的父母發生沖突的,畢竟他現在的公司況的確是不好。還要指著小父親的這個關系,能讓公司起死回生呢。
如果連岳父都得罪了,那麼他的公司也就真的可能會完了。
但是,現在的他本就不能理智地思考這些事。三個人番的辱罵,讓他有種頭痛裂心力瘁地覺。
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大吼了一聲,果然,讓三只不停嗡嗡的蒼蠅全都閉了。
不過也就是一兩分鐘的事。
秦天也很快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后,不敢再繼續在這里停留。
趁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便立刻提起跌跌撞撞地離開這里。
“姓秦的,你有種離開,以后再也不要回來。”小似乎也反應過來了,看到秦天離開不破口大罵道。
的聲音很尖銳刺耳,秦天急匆匆地往外走去。心里卻在想,為什麼以前不知道是這樣厲害的人。那個時候兩個人剛剛在一起,是多麼溫。
那個時候不能說鄭念喬對他不好,只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難免就會失去一些味道。
而且鄭念喬生安靜,極會有太多的激。每天下班回到家就是吃飯睡覺,要麼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日復一日,猶如一杯白開水一般毫無滋味。
可是小不同,年輕漂亮。生命力充滿了活力,和在一起,永遠都不知道乏味。
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床上,總是能帶給他各種稀奇古怪,讓他仿佛又年輕了好多歲。而那個時候的小從來都不會對他大呼小,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秦天覺得很傷心,心里堵得慌。
被唐云禮打在上的傷還很疼,可是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傷。
這個時候華燈初上,要麼盡歡愉,要麼已經和家人待在家里。只有他一個人開著車在霓虹燈下穿梭,那麼多樓房,那麼多窗戶,卻沒有一扇是為他而等候的。
車子開了很久很久,圍著城區轉了好幾圈終于轉累了。
秦天不得不將車子停下來,等停下來后,才看到居然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
這家酒吧“回不去的舊時”,當初還是小帶他來這里,他才知道這個地方的。不過自從小懷孕后,他們就再也沒出來過了。
所以再次來到這里,他有種恍然隔世地覺。
不過,還是走了進去。
雖然他的服被打的都有些皺的了,臉上也有一些傷痕,可是也一點都不影響他的氣度。門口的守衛并沒有攔著他,更何況,對于他還算是悉的。
“一杯醉生夢死,”坐到吧臺上后,秦天有些有氣無力地對調酒師說。
調酒師皺了皺眉,這種酒他極調制,因為就如它的名字一般,人喝了之后馬上會醉生夢死。當然,也很有客人點這麼烈的酒,畢竟到酒吧來只是玩一玩,誰會真的愿意喝的爛醉如泥。
不過當然也有例外,那種極度傷心的人就不得醉生夢死,就可以暫時忘記那些痛苦和煩惱了。看他這樣,應該也屬于這一類人。
所以,調酒師皺了皺眉后,便也沒有猶豫。手掌翻,很快為他調制出來一杯。
“您慢點喝,不要喝得太急。”調酒師將酒親自送到秦天面前,還不忘記好心地提醒他一句。
只可惜,秦天并不理會調酒師的好意。
拿著那杯酒一仰頭,便喝掉一大半,看的調酒師目瞪口呆。
好一會,調酒師才反應過來。不過隨即搖了搖頭,心里不暗想,這樣喝酒還真是浪費。
當然,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上卻不能說的。客人就是上帝,他只是調酒師,只管調出味的酒。至于客人怎麼用,那就是客人自己的事。
不過他想說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很快就有人替他說了。
一個高挑靚麗地人坐到秦天邊,看著秦天如此糟蹋好酒,不搖了搖頭,嘆一聲說:“還真是浪費。”
“管你什麼事,”秦天頭都每抬,冷冷地說了一句。
“哈,火氣這麼大呀!”人輕笑一聲,似乎并沒有因為他的無理而生氣。
并且,還深自己的手,到他面前說:“怎麼樣?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這個人的手長得十分好看,白皙修長,并且的手指上什麼都沒帶。只在手腕上帶了一只鐲子,銀白的鐲子襯得的皮越發如凝脂,泛著人地澤。
秦天看到這只手后,不晃了一下神。
隨后,便抬起頭朝這人看去。
“怎麼是你?”看到人的面孔后,秦天不由得皺了皺眉,略有些驚訝地道。
人笑了笑,看著秦天說:“你還記得我嗎?知道我是誰?”
“哼,當然記得。阿喬統共也就沒幾個朋友,你和關系最好,我又怎麼會不記得你呢。你趙琳吧!不過,你和以前可真是不一樣了。”秦天瞇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趙琳,最后給出結論道。
趙琳輕笑一聲,也看著他眼眸幽深地說:“你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剛才,我差一點都沒認出你來。”
“呵呵,是嘛。”秦天尷尬地苦笑兩聲,手了自己的臉。當到被被唐云禮打的地方時,不“嘶”的一聲,疼得吸了口氣。
想必現在的自己十分狼狽,所以,也難怪會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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