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給我裝傻!木晚晚,我讓你把配方給我!現在立刻馬上,把配方發給我!”
木晚晚說不清心里是何種覺,只知心臟正劇烈又興的跳著,一下一下強勁有力,似乎也在為此刻小小的勝利而好。
“如果,我說不呢?”
“你敢說不?你媽的骨灰你不想要了嗎?”
“人都已經死了,我要骨灰干什麼?”
“那可是你媽!”
“是我媽又怎樣?不過就是一捧骨灰而已,如果死的不安寧,就算埋進了地里也不見得就真的能土為安!”
“你…你什麼意思?”聽的出,木芊芊的語氣有幾分慌。
木晚晚沉痛的閉上眼,緩緩說道:“姐姐,你要解藥配方是麼?好,你只管來拿就是了,你看我到底會不會給你?”
意思很明白,就算木芊芊親自到了的面前,也不會把解藥給!
“不會的!你不敢,連你媽的骨灰你都不要了,你還是人嗎?”
“我不是人!”木晚晚抬起眼皮,眸中盡是疲態,“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當人過?姐姐,你真的以為憑那盒骨灰就能威脅到我麼?你真的覺得我是因為這個才同意替你嫁到藍家的麼?”
“不,不然呢……”
木晚晚聽到了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一片嘈雜,應該是從藍家轉道過去的記者已經到了,夾雜黃姜罵罵咧咧的聲音,電話也好像被黃姜給搶去了。
“木晚晚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把解藥配方出來,我就把翁晴雪那個賤人的骨灰一半灑進臭水,一半拿去喂狗!”
翁晴雪就是木晚晚親生母親的名字。
“黃阿姨!你現在是有求于我,說話難道不應該客氣一點麼?”
黃姜咬牙切齒,“你想怎樣?”
木晚晚嘆了一氣,說:“你想要解藥,那就請你先告訴我,我媽究竟是怎麼死的?”的語氣過于平淡,沒有波瀾,卻也正是由于太過平淡才讓人覺得不安。
“你知道什麼了?”黃姜問,審犯人似的。
“我要是知道,為什麼還要問你?”
“你!”
“黃阿姨,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先好好想想該怎麼應付那群門口那群記者吧,之后再慢慢考慮我的問題,我反正有的時間。不過,國家醫學研究院的博士醫生們或許已經等不及要上門請教咱們家的醫學天才了,到時候要是拿不出解藥可就不好看了!”
掛了電話,木晚晚握著的手抑制不住的發著抖,完全沒有了剛才接電話時的平靜。
怨,恨,悲,痛,各種緒在心里面織著,不過氣來!
憤恨的回過子,鼻尖卻撞上了某人結實的膛。
藍鏡深原來一直就站在后,而且還的很近,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電話中,所以沒有察覺到。
準備從側面退出,藍鏡深卻出手攔住。
“我要去衛生間!”
“去干什麼?哭鼻子嗎?”
“我才沒有!”惱怒的瞪著他,而發紅的眼眶已經背叛了。
藍鏡深鼻子一皺,俯下來,則偏頭一閃,說:“我要去換衛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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