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之危害,蘇泠月比任何都清楚,如果福壽膏真的是片,那麼就必須立刻毀掉這東西,不能讓片在九州帝國流傳開來,否則將會毀滅這個古老的帝國。
“墨公子,我想買點福壽膏看看。”蘇泠月說著,走進店里去,徑直掏了個金錠子出來,道:“所有福壽膏,本公子包了。”
小二連忙將福壽膏打包裝了起來,包了兩個大包遞給蘇泠月,笑道:“這位公子,若是下次還想買,只管派人來說一聲,小的給您送到府上去。”
蘇泠月看了一眼那小二,故作無意問道:“你這鋪子的老板是誰?本公子怎麼沒聽過說啊。”
那小二賠笑道:“并非小人故意瞞,只是小的也不知道老板是誰。”
蘇泠月輕哼一聲,做個生意藏頭尾,看著就不像什麼好東西。
拿了福壽膏,也沒了逛街的心思,蘇泠月提著兩大包東西悶著頭往幕府走,夜澈雪并不多問,沉默的跟在后面。
到了幕府,兩人直接從后門進去,徑直去了茶室。
東方耀已經在茶室里等候了,見兩人進來,笑道:“哎呀,月影公子,來就來了,竟然還提了禮,多見外啊!”
說著,東方耀手就去接東西,可誰知蘇泠月冷哼一聲,并不把東西給他,而是往桌子上一放,二話不說把包包給拆開了。
“福壽膏?”東方耀過頭去,笑著看蘇泠月,道:“原來月影公子喜歡這東西,早說啊!”
蘇泠月起一塊福壽膏在鼻子邊聞了聞,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福壽膏,果然就是片!九州帝國竟然生產有片!?
“東方公子,你知道這玩意?”蘇泠月坐下,連喝茶的事都顧不上,罕有的嚴肅。
“知道啊!”東方耀了一塊聞了聞,又丟了下去,“這可是價值千金的好東西,據說是從西南沿海一帶傳的,有提神醒腦止痛的功效,平常人服用后,會煩惱盡消,有延年益壽之功效。”
“胡扯!”蘇泠月臉嚴峻:“片這種東西萬萬不得!一旦了,就離滅國亡種不遠了!”
夜澈雪神一凜,一塊小小的福壽膏,竟被說的如此嚴重?
東方耀很是不以為然,道:“月影公子言重了,不過小小的福壽膏而已,哪能跟什麼亡國滅種挨上邊。”
蘇泠月臉一沉,道:“這福壽膏服用之后,人會上癮,一輩子都戒除不掉,且服用時間長,人會慢慢變得虛弱,骨瘦如柴,最后早早死掉。看,這片的制作技相當,一定是有人故意生產福壽膏在世面上流通,我看現在福壽膏的價格不貴,尋常百姓都買的起,肯定會大面積流通,待人們都吸食上癮后,再抬高價格,讓無數人家破人亡,社會。長此以往若是沒有人把此事當回事,那麼九州帝國危矣!”
夜澈雪眸子一凜,看著蘇泠月道:“月影公子,此事茲事大,你可確定你的判斷?”
蘇泠月點頭:“墨公子,我十分確定……因為……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被片侵略的土地,是何等凄慘的景象。”
夜澈雪目灼灼看著:“月影公子,你并非九州帝國之人,且似乎對九州帝君十分厭惡,你為何……會如此關心九州帝國的命運。”
那樣討厭九州帝君,又被白家的人窮追不舍一路追殺,應該不得九州帝國亡國滅種才對吧。
蘇泠月琉璃似得眸子與夜澈雪對視,神很淡卻很堅定:“不錯,我是和你們九州帝國的皇族有糾葛。可一碼事歸一碼事,九州帝國的百姓是無辜的,那些百姓都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我既然發現了福壽膏之事,又豈可為了一己私仇,枉顧那麼多百姓的命?據我的判斷,福壽膏的出現應該是一些人的心策劃,當福壽膏大面積流通之時,就是戰火將起之日,我……經歷過戰火,見過無數生靈涂炭,百姓流離失所。所以我比任何人都不希國家,比任何人都清楚戰火意味著什麼。比起千萬條百姓的命,我那點小小私人恩怨,又算得了什麼?”
夜澈雪看著琉璃似清澈的眸子,里面沒有一私心,沒有一塵埃,清澈干凈的讓人汗。夜澈雪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人,高貴靈魂讓他發自心底生出佩服之。
夜澈雪忽的起,站在蘇泠月面前,鄭重其事的對作揖行禮。
東方耀在旁邊看的直接傻掉,九州帝君竟然對一個布異鄉人行禮!若非親眼見到,東方耀才不信夜澈雪這個眼高于頂的家伙,會對月影行禮。
夜澈雪雙手作揖,對蘇泠月誠摯道:“月影公子的心,實在令人萬分佩服,此乃九州百姓之福。”
這份懷,簡直堪比帝王之心。
蘇泠月萬萬沒想到,墨公子竟然會對行大禮,忙避過,道:“墨公子言重了,我只是跟從我的心,做我該做之事。”
說罷,蘇泠月對東方耀道:“雖然我發現福壽膏之事,可我只是個異鄉人,在九州帝國無權無勢,更別提解決此事了。東方公子,不知可否請你將此事稟告給你們的帝君知道,并向他講明此事的嚴重?”
東方耀收起往常浪公子哥的紈绔樣,嚴肅道:“此事關系我九州帝國的命運,我自然盡力而為。”
東方耀肯幫忙帶話,這蘇泠月松了口氣。雖然現在不準夜澈雪那邊的況,不敢貿然現暴行蹤,可是對夜澈雪的了解,他是個雄才大略的君主,一但聽說福壽膏之事,勢必會明白此事的嚴重。
看著眼前的福壽膏,蘇泠月嘆了口氣,雖然是新月帝國的月帝,可在這里,無名無分,誰也不是,把此事的嚴重托東方耀告之夜澈雪,是能為夜澈雪為九州帝國做的極限了。
罷了,誰讓不是九州帝國的皇后呢……
一抹淡淡的哀愁蒙上蘇泠月琉璃似得眸子,夜澈雪靜靜注視著,看著眼中那若有若無化不開的愁緒,說和九州帝國的皇族有糾葛,難道說,要找的人,是夜家旁系的某個男人?
夜家旁系百余人,地位尊貴,平日里很難見到,也只有在帝后大婚上才能有機會面,所以才會去奪寶會拿請柬的吧?
這麼說來的兩個孩子,也是和那個姓夜的男人麼?因為被姓夜的男子辜負,所以才會連帶著那麼討厭姓夜的九州帝君吧?
想到可能是自己某個族兄弟或者子侄的人,夜澈雪忽的覺得心的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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