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不可!”白遠山有些慌,道:“本座以白家族長的名譽保證,玉瑤是病死的,絕對不是什麼刺客!玉瑤年輕輕的香消玉殞,十分可憐,月帝大人請放過這個孩子,讓安息吧!”
白遠真跟著附和道:“月帝大人有什麼私仇,或者有什麼不滿,請沖著我們來,不要侮辱玉瑤的尸!”
蘇泠月冷冷看著那白家兄弟,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給自己潑臟水,扣上個侮辱尸的名聲。
白遠真是白家智囊,他腦子里快速轉,想了好些法子去阻止蘇泠月開棺驗尸,白遠真剛要開口,忽地覺得一陣強勁的疾風襲來!
白遠真乃是白家的高手,武功很高,可他卻躲不開那力化的疾風!那道疾風竟然打中了白遠真的啞,讓他開不了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白遠真看了看周圍的九大家族族長,這些人都是九州武功最高的絕頂高手,可這些人誰也沒有發現,白遠真被點了啞。
點之人,一定是個高高凌駕于九大家族族長的超頂尖高手,所以才能在眾人眼皮子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點了白遠真的啞。
擁有這般實力的,只能是……白遠真抬眸,看了看那高深莫測的帝君。
帝君夜澈雪依舊是那副深不可測的冷峻的模樣,可白遠真知道,是夜澈雪出手了,夜澈雪一定是猜到白遠真想出言狡辯,所以索點了他的啞,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遠真瞬間冷汗淋漓,他沒有想到,他們的九州帝君維護那月帝,竟然維護到這般田地!
白遠山見人要開棺驗尸,急的冒火,使勁拽著白遠真讓白遠真想辦法。可白遠真只低著頭,一言不發。
他不敢說話,夜澈雪這次只是點了他的啞,那下次呢?是不是直接點他死,一擊斃命?
白遠山見弟弟不說話,一個人孤掌難鳴,索直接擋在眾人面前,他決定豁出臉面,也要阻止眾人開棺材,再不行,他就先下手為強,趁機毀了棺材和尸,讓他們找不到證據。
“白長老,麻煩你讓開。”青冷冷的盯著白遠山。
“本座為白家族長,有責任守護白家族人尸不侮辱!”白遠山不肯退讓,兩人僵持起來。
“白長老,讓開。”忽地,一聲冷冷帶著巨大威的聲音,威嚴的響起,夜澈雪眸子掃過白遠山的臉,緩緩走到他面前:“這是命令。”
白遠山看著夜澈雪如冰的眸子,忽地覺得全都被凍結了。帝君親自下旨,他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在九大家族族長面前公然抗旨。
白遠山不甘心,使勁攥著拳頭,深吸一口氣,下滿腔的憤怒:姓夜的,就讓夜家再多得意一陣子,本座遲早要將你們取而代之!
白遠山讓開了,青很利索的跳下土坑,用蘇泠月帶來的鏟子把棺材撬開。
棺材里的尸,已經腐爛完了,只剩一副和白骨。
青從懷中掏出他的工,仔細的查驗尸,九大家族的族長都在棺材邊圍著,親眼看著青檢查,畢竟此事事關重大,萬萬不能讓青做手腳。
青驗尸驗的很仔細,他沒有做手腳,也本沒有必要做手腳。
幾個族長親眼看見,青從那尸的頭部取出一個暗,和蘇泠月之前給他們看的獨門暗一模一樣的暗。
青著那子彈,道:“這尸的死因,是被這暗打中頭部而死。而打死此人的暗,正是月帝大人的獨門暗。”
蘇泠月意味深長的看著白遠山:“看來白家族長的名譽,也不過如此嘛。”
白遠山此時臉上已經退盡,一屁坐在了地上。
青著他從棺材里取出的子彈,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番,確保在場每個人都看清楚了,這才對王大人道:“大人,青已經驗尸完畢,這尸確實是月帝大人所說的刺客,有傷口和獨門暗為證據。”
王大人打了個哆嗦,目看向夜澈雪。有帝君在,他還是等著帝君發話比較妥當。
夜澈雪淡淡道:“王大人盡管按照九州律法,依法辦事。”
“是,帝君。”王大人心里有了底,道:“按照九州律法,刺客應該判死刑,可人已經死了,就免去刑法。從犯和幕后之人,判流放荒蕪之地。”
“這從犯和幕后之人,定是派白玉瑤去刺殺孤的人。至于他們是誰,就要問問白長老了。”蘇泠月眼波流轉,落在了攤坐的白遠山上,“白長老,刺客白玉瑤乃是白家的嫡親二小姐,份極其尊貴,請問白長老,在你們白家,能調命令白玉瑤的人,都有誰?”
蘇泠月的話,幾乎不需要問白遠山,在場眾人心里都如同明鏡一般。
白家由于需要子和帝君聯姻,所以白家的子份較之男子更加貴重,白玉瑤雖然從小喪父,可是正經的嫡出小姐,排行第二,年長為尊,在白家,能指派的白玉瑤的,也就屈指可數那麼幾個人。
白遠山、白遠真、白玉玲三人,還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叔伯輩的白家長老。
蘇泠月目如炬:“今日乃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現在眾位總該明白那日孤闖婚禮的緣由了吧。”
白遠山心如麻,事反轉的太快,他一下子給懵了!
就在此時,白玉玲忽然風一樣跑了過來。白玉玲原本跑去遠拉肚子,完了之后自覺的沒臉再見人,可又擔心這邊的靜,就在遠聽,可剛聽,就聽見青已經挖了棺材找到了證據,這下白玉玲再也顧不上什麼臉面,徑直沖了出來。
“帝君,此事一定有蹊蹺!我白家對九州忠心耿耿,絕對不會違抗九州的律令去四國大人殺人!”白玉玲伏在夜澈雪腳下,哭著求請,腦袋上五斤重的首飾早就歪七扭八,十分狼狽。
夜澈雪無的掃過,道:“你們白家做過些什麼,孤很清楚。白大小姐,難不你還以為孤忘了以前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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