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男子看了眼玉孟,道:“武功倒是不錯,可惜了。”而后對其余六個黑人道:“先宰了他!”
玉孟神一凜,全力應戰六個黑人。
這六個人乃是白家的殺手,武功奇高,玉孟雖然是頂級高手,可是比起白家殺手終究是差了些!玉孟勉強支撐,忽的發現,那個墻頭上站著的男人不知何時,一陣風一樣的沖進了玉瑯琊的房間。
玉瑯琊坐在椅上,懷里抱著朵朵,安靜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你是何人?”玉瑯琊眸子掃過那男人的臉。
“在下夜子墨,閣下是藥王谷主無雙公子?”男人略微詫異,他只聽說朵朵公主被蘇泠月的一個下之臣養,沒想到這人居然是神醫無雙公子!
夜子墨盯著玉瑯琊和朵朵,表有些微妙:“原來是你的兒?”
夜子墨,怎麼會姓夜?夜這個姓氏,是九州帝君的家族姓氏,難道是九州那邊出了什麼狀況?
玉瑯琊思維高速運轉,他盯著夜子墨的臉,并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將朵朵抱在懷里。
夜子墨哈哈一笑:“嘖,無雙公子,你都自難保了,還想護著那孩子?難不真的是你和那姓蘇的人生的?”
“閣下擅闖進來,究竟所謂何事?”玉瑯琊試圖拖延時間,他聽見外面玉孟的打斗聲,從聲音判斷,玉孟就快支撐不住了,只是不知道外面巡邏的衛兵什麼時候能發現這里進了刺客。
“我是來殺的。”夜子墨看向朵朵,朵朵不知發生了何事,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在夜子墨上打轉。
“你要殺,除非我死!”玉瑯琊神堅定。
“嘖,這就難辦了。”夜子墨忽的笑了笑,他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了下:“我要殺,就得先殺了你,可我又不能殺你,嘖,還真是頭疼。”
玉瑯琊暗暗吃了一驚,夜子墨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他不能殺自己?他們明明就不認識啊!
不過玉瑯琊從這夜子墨的話里讀出了另外一種意思,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但是玉瑯琊判斷,這夜子墨對自己有三分忌憚,于是玉瑯琊果斷道:“朵朵是我的兒,我為人父,保護自己的兒是天,你若想殺我兒,就先殺了我吧!”
夜子墨皺眉:“嘖嘖,朵朵竟然真是你的兒。蘇玉,怪不得蘇云,蘇泠月的蘇,玉瑯琊的玉。唉,這就更難辦了,是你的兒,我更加不好下手了。”
玉瑯琊道:“既然閣下不能殺人了,不如就請回吧!外面那人是我的手下,請閣下的人不要傷他。”
夜子墨頭也不回,他只盯著玉瑯琊,角浮現出淡淡的笑:“無雙公子真不愧是醫者父母心啊,連個低賤的暗衛的命都這麼掛心。”
說罷,夜子墨揮揮手,道:“留那人一條命!”
玉瑯琊眼中過一抹詫異,他對玉孟能活命本就不抱希,只是盡力一試,沒想到夜子墨真的聽他的話,讓殺手們停手。
外頭玉孟已經重傷,強弩之末,那六個黑人在夜子墨說完之后,整齊劃一的停手,玉孟倒在泊里,眼睛瞪的滾圓,紅著眼道:“谷主大人,是玉孟沒用……”
“玉孟,你傷的太重,先不要說話。”玉瑯琊對玉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夜子墨盯著玉瑯琊,又看了看玉瑯琊懷里的朵朵公主,嘆氣道:“原本我負使命,是來殺這個孩子的。可是……如今卻又殺不得,唉,看來我只能把帶回去了。”
“不可!”玉瑯琊臉大變:“這孩子這麼小,又虛需要我時時看護,你若將搶走,豈不是和殺沒有區別!”
夜子墨又嘆氣,道:“無雙公子果然說什麼都是對的。可惜,今個這小公主,我是要定了!”
玉瑯琊低頭,看著懷里的朵朵,神溫的吻了吻稚的臉蛋,小朵朵不明所以,高興的咿咿呀呀摟著玉瑯琊的脖子親了他幾口。
夜子墨看他們“父”相如此之深,也不嘆了口氣,他并不想拿個孩子開刀,這并非大丈夫所為,只可惜不由己。
玉瑯琊抱著朵朵,道:“若你真的要把朵朵帶走,那麼我同你一起走。”
夜子墨扶額:“無雙公子,你這又是何苦呢?孩子沒了可以再生,你的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玉瑯琊微微一笑:“朵朵就是我的命,若沒了,我的命留著還有什麼意義?你若非要掠走朵朵,就連我一道掠去吧!”
夜子墨簡直頭疼,思索了一會,也只能如此,道:“好吧。”
玉瑯琊松了口氣,他就怕夜子墨把朵朵一個人帶走,朵朵這麼小,落壞人手里,生死難料,兇多吉,有他在,起碼能在一旁周旋,照顧著朵朵。
“把人帶走!”夜子墨召喚六個殺手進來,將玉瑯琊的眼睛蒙上,然后和朵朵一道帶走,一轉瞬就消失在茫茫的宮墻里。
玉孟倒在泊里,睚眥裂……
與此同時,烈如風和夜一諾,在金陵郊區的馬場里,也遭遇了同樣一批黑殺手的伏擊。
不過幸運的是,有烈如風和神火營的將士們在,那批殺手被當場篩子。
烈如風懷里抱著夜一諾,皺著眉頭看著那一地殺手的尸,命人檢查尸。
尸上沒有任何印記和極好,可是烈如風卻知道,這些殺手是九州帝國白家派來的。因為這些殺手的武功,可上次追殺風若遙的那批人同宗同源。
“又是白家!”烈如風一肅殺之氣,“九州帝國也太不把我新月王朝放在眼里了!”
“報!”一個斥候拿了飛鴿傳書,急匆匆跑來:“稟告烈大將軍,皇宮遭到刺客襲擊!無雙公子和朵朵公主被刺客抓走啦!”
“什麼!傳令下去,立刻封鎖金陵城所有出口,任何人不得出金陵!”烈如風怒氣滿溢,抱著夜一諾帶領手下火速趕回金陵皇宮,徑直奔向玉瑯琊的院子,可一進院子,只看見滿地的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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