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雪和夜一諾父子兩個長得十分相像,一瞧就是爹和兒子。
“諾兒,他是爹爹,爹爹。”蘇泠月哄著兒子道。
夜一諾扁了扁,看了看夜澈雪,又扭頭看了看烈如風,忽的哇的哭出聲來,張開手臂要烈如風抱,口里喊著:“爹爹抱!”
夜澈雪的臉頓時黑了,然而烈如風卻十分得意,哼哼笑著抱了夜一諾過來,里雖然對蘇泠月解釋著:“并非我教諾兒爹爹,只是他一會說話就這麼喊我,怎麼教都改不了口。”
雖然話是這麼說,烈如風卻對夜一諾喊自己爹爹很是用。烈如風抱著夜一諾,哄道:“乖諾兒不哭,不哭。”
一邊哄著,還得意挑釁的看著夜澈雪:讓你丫搶我心上人,本將軍搶你兒子怎麼了!天道有回,笑看蒼天饒過誰!都是報應,該!
夜澈雪眼的看著兒子,十分想抱,可惜夜一諾不給他親爹面子,抱著烈如風不松手,就連蘇泠月一想抱他,他就哇哇大哭。
夫妻兩個雖然無奈,可是又到欣,因為夜一諾這般的親近烈如風,說明烈如風是真心待諾兒好,當自己兒子一樣疼,并非因為與夜澈雪不和而遷怒到和夜澈雪長得很像的夜一諾上。
烈大將軍恩怨分明,人品還是十分正直的。
既然月帝平安歸來,烈如風大手一揮,讓神火營停了火炮示威,幾人進大帳中說話。
兩方許久未見面,蘇泠月他們又在幻境里不知不覺過了三個月時間,所以急需知道外面的事。
蘇泠月將自己的經歷簡單給烈如風講了講,烈如風則告訴他們這三個月發生的事。
原來,三個月前,玉瑯睿接到蘇泠月的傳信,按照信上說的地方,把白家人供出的幾個落腳點重點搜查,在一次搜查中,幾乎都快要把朵朵和玉瑯琊救出來了,可是對面突然出現一個武功極高的英俊男子,將我方高手全部重傷,帶走了玉瑯琊和朵朵,再之后,無論怎麼打探,都無法找到朵朵和玉瑯琊哪怕一星半點的消息。
而后月帝蘇泠月突然失去聯系,玉瑯睿和烈如風猜測是九州帝國那邊生了變數,當時大軍境無淚城,兵臨城下,兩人商量一番,決定先按兵不,不能在況不明的時候率先挑起戰火。雖然新月王朝不想率先開戰,可玉瑯睿和烈如風決定給九州帝國點看看,讓他們見識見識新月帝國的可怕實力,這樣可以讓九州帝國的人有所忌憚,不會輕易傷害月帝大人。
于是火炮境,每日在無淚城外的空地不定時砸炮。無淚城的人哪里見過這麼強大的炮火攻勢,頓時驚恐萬分,立刻上報云浮城。云浮城有圣君夜冥天坐鎮,夜冥天一收到消息,大一拍:壞了,兒媳婦娘家來給出頭了!
雖然新月王朝只是沒事砸砸炮,嚇唬嚇唬他們,并沒真的傷九州帝國一人,可這陣仗,卻讓曾經不可一世的九州帝國第一次發現,原來那個弱小的四國大陸,今非昔比,竟然不知何時,擁有了這般可怕到逆天的力量。
而后再細細一打聽,新月王朝為何大軍境?原來是因為九州白家先屢次派殺手刺殺新月王朝的帝和帝的孩子們,而后喪心病狂的掠走了新月王朝的小公主和無雙公子。
于是乎九州帝國上下一片嘩然,原本大家都在罵月帝心狠手辣,竟然一夜之間滅了白家大半個家族,此時風向立刻一邊倒,原來是白家先干了這麼喪心病狂的缺德事,你白家先刺殺人家帝和皇子公主,又把人家小公主給劫持走了,帝王一怒,浮尸千里,人家當娘的月帝,滅了白家,就變得很合乎理了,只滅了一大半,沒全部滅族,已經很仁慈了。
白家,頓時了眾矢之的,九州帝國人人唾罵,特別是罵那前任族長白遠山和白遠山的嫡長白玉玲,白遠山已死,而白玉玲則了九州帝國頭一號公敵。
蘇泠月和夜澈雪對視一眼,沒想到三個月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若掠走朵朵和無雙公子的人,就是給月帝大人下幻境的人,那麼事就棘手了。”烈如風心知大事不妙,臉頓時嚴峻了下來,要知道蘇泠月那伙人,各個都是人中龍,可那幻境竟然讓他們全部中招,除了因為上古神之外,亦說明布局之人心思極深,手段極高。
夜一諾看著烈如風的臉不好,十分心的抱著烈如風的脖子:“爹爹不生氣,諾兒親親爹爹。”
說著,吧唧一口親在烈如風臉上。
夜澈雪的臉就更不好了,他也很想抱兒子,讓兒子親他,奈何夜一諾就是不買賬。
烈如風看著夜一諾,眼神瞬間溫了許多,他耐心的解釋著:“爹爹沒有生氣,爹爹在和娘親說話呢。”
而后看似不經意的瞟過夜澈雪黑如鍋底的臉:本將軍就是自稱爹爹怎麼了!專門的,故意的,偏偏在你夜澈雪面前說的!
蘇泠月看出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流涌,一陣頭疼,隨他們去吧,此時營救朵朵和玉瑯琊才是關鍵。
三人立刻開始謀劃營救的步驟,九州帝國那邊由夜澈雪調集勢力,四搜尋。據時間推算,朵朵和玉瑯琊肯定已經被人帶離了新月王朝的境,所以將搜尋的重心放在了九州帝國的境。
三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已經全然忘記了時間,忽的聽見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蘇泠月皺眉:這誰啊,這麼冒冒失失?
然后大帳的簾子被掀了起來,蘇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撲過來,扯著蘇泠月的袖子哭道:“主人啊,你可算回來了,我每天擔心你擔心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夜澈雪盯著蘇云拽袖子的地方,眉頭微皺,蘇云立刻覺到一道凌厲的目飛過來,這才回頭注意到了旁邊的夜澈雪,頓時就炸了,叉著腰沖著夜澈雪嚷嚷:“姓夜你的敢回來,看我不揍你一頓替主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