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泠月扶額,又來一個找夜澈雪算賬的。
夜澈雪似笑非笑盯著蘇云,這個聒噪的家伙他早就領教過了:“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揍我。”
蘇云擼起袖子哈哈大笑:“姓夜的我告訴你,本將軍今非昔比!以前你仗著你武功高我打不過你,現在可不一樣了!本將軍可是神火營的大將軍,本將軍有槍,還怕你!?”
蘇云說著,出懷里的槍擺弄了幾下,呲牙咧道;“你敢欺負我家主人,我把你篩子!”
夜澈雪:……
蘇泠月:……
烈如風黑著臉,蘇云這貨越來越二了,真把夜澈雪篩子,讓月帝大人當寡婦,孩子們沒了爹,烈如風頭一個了蘇云的皮。
“抱歉,是臣管教不利。”烈如風一掌糊在蘇云后腦勺,劈手搶了槍過來,單手拎著蘇云就給他拖外頭去了。
蘇云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姓夜的,你記住了,要不是知道你并非故意不回來而是失憶了,本將軍早就一槍崩了你丫的!”
“閉!”烈如風一把將蘇云丟了出去。
屋里,蘇泠月和夜澈雪面面相覷,蘇泠月笑著了夜澈雪的腰:“聽見了沒,敢惦記什麼姓白的姓黑的,就把你篩子。”
夜澈雪悶哼一聲,吃起了飛醋,用力將摟在懷里,心道那麼多優秀的男人還惦記著你呢,他們一個一個不得我趕滾蛋別回來了。
蘇泠月不知他的心思,此時一心都在思考怎麼營救兒的問題,于是靠在夜澈雪口,道:“澈雪,如果朵朵和瑯琊真的已經被帶了九州帝國,我怕憑借夜家的勢力,很難尋找到他們。我想讓我的人也去九州帝國。”
蘇泠月這個要求,作為九州帝君的立場,是絕對違反九州帝國的規矩的,可九州帝君是夜澈雪,對于蘇泠月的一切要求,他能滿足的就滿足,不能滿足的也會想辦法滿足。總之老婆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于是夜澈雪答應的毫不猶豫,干脆的讓蘇泠月都有些不放心:“若是其他勢力反對,該如何理?”
夜澈雪微笑:“月帝大人大軍境,哪個家族敢說個不字,我就派他們來無淚城頭上看看。”
蘇泠月莞爾:“有你這麼坑自己臣子的帝君麼?”
夜澈雪摟住:“我的九州,就是月兒的,若是平了九州能讓你高興,我都隨你去。況且我們是為了尋找兒,朵朵亦是我兒,為了妻兒,顛覆天下亦在所不惜。”
兩人暫時留在軍中,各自分派安排手下各項事宜,待事都安排好了,已經到了深夜,蘇泠月了發酸的眼睛站起來:“夜深了,早些睡吧。”
夜澈雪點頭,輕輕握住蘇泠月的手走出中軍大帳,已經有人替他們準備了專門的住,就在距離中軍大帳不遠的地方。
兩人走過去一看,烈如風給他們安排的,竟然是并排的兩個帳篷!
夜澈雪皺眉,烈大將軍是多不希自己和月兒在一起啊!
夜澈雪打算和蘇泠月住一間帳篷里,就看見烈如風走了過來,懷里還抱著睡著的夜一諾。
夜一諾被烈如風嚴嚴實實用被子裹著,睡的正甜呢。
蘇泠月看見兒子,立馬眼睛就放,可又怕吵醒夜一諾,忍痛不去抱他。
烈如風一臉戲謔的看著夜澈雪:“想不想抱你兒子?”
夜澈雪:……
烈如風看夜澈雪一臉吃癟的表,心大好:“想不想和諾兒培養培養?嘖,幾天后你就要和月帝大人去九州尋找朵朵公主了,不知多久才能回來,可就好長時間見不到諾兒咯……”
夜澈雪一陣無語,突然覺自己的肋被烈如風抓住。
蘇泠月噗嗤笑了出來,一臉幸災樂禍:澈雪啊澈雪,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
連自己老婆也存心看熱鬧,夜澈雪忽然覺得他這個爹當的心好累,無奈只能對烈如風道:“勞煩烈將軍把諾兒給我帶。”
烈如風搖搖頭:“你會帶孩子?”
夜澈雪臉更加難看,他天賦異稟,武功卓絕,這天下間沒多他不會的東西,然而他就是沒帶過孩子!
雖然當年在拜月教的時候,教主蔓莎是他從小“養大”,但也僅僅是教養而已,拜月大祭司不可能親手照顧孩子。
烈如風輕哼一聲,抱著夜一諾進了其中一個帳篷,然后對夜澈雪勾勾手指:“九州帝君,來來,今夜本將軍好好教教你怎麼帶孩子。”
夜澈雪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吃,他堂堂九州帝君,怎麼就為了那個臭小子吃癟了呢!
然而蘇泠月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徑直鉆旁邊的帳篷,留下一句:“我先睡了,澈雪你好好跟兒子培養。”
夜澈雪整個人站在門口在無語狀態,烈如風一屁坐在大床邊,抱著夜一諾,斜眼看他:“九州帝君如果不想和諾兒親近,我這就抱他走。”
“……不是。”夜澈雪深吸一口氣,為了兒子,他忍!不過怎麼突然覺得當初仗著武功高欺負蘇泠月的事,又報應回來呢!?
夜澈雪走進大帳,十分尷尬的和烈如風并排坐著,看著烈如風懷里的夜一諾。
烈如風輕輕了夜一諾稚的臉頰,聲音不自覺的和很多:“諾兒睡的沉,不怕他醒。”
然后烈如風抬頭,瞥了夜澈雪一眼,沒好氣道:“抱過孩子們,九州帝君?”
“沒抱過。”夜澈雪咬牙。
“喏,看我抱的姿勢,學著點。”烈如風一邊輕聲講解,一邊比劃著。
烈如風雖然存著揶揄夜澈雪的心思,可卻是真的在教夜澈雪怎麼帶夜一諾,這孩子是他從小帶的,各種習慣了若指掌。
烈如風見夜澈雪抱孩子的姿勢做的有模有樣,這才小心翼翼抱著夜一諾遞到夜澈雪懷里。
不得不說,一向淡定的九州帝君,在第一次抱著自己兒子的剎那,忽然心抑制不住的澎湃,慨萬分,他抱著懷里的小人兒,幾乎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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