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轉,將蘇泠月死死護在懷中,高大的子遮擋住宮宛卿探究的視線。
“本王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宮谷主不必放在心上,本王公務繁忙就不招待宮谷主了,來人,送客!”軒轅辰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低頭眼神灼灼的盯著懷中佳人,滿眼醋意。
蘇泠月看著這忽的吃醋的牛皮糖王爺,心道這沒由來的飛醋是吃個什麼勁兒啊?又不認識那什麼宮谷主,干嘛一副自己隨時要跑了的張樣子?
“哦呀,那本座就不打擾王爺王妃的雅興了。”宮宛卿看著軒轅辰簡直如臨大敵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長:看來那位神的王妃,還真是有點意思。
宮宛卿走后,蘇泠月掙扎著想從軒轅辰懷里出來,可他抱的很,恨不得將在懷里碎了一般。
蘇泠月很是無語,他到底是怎麼了?
軒轅辰眼神灼灼盯著,忽的狠狠在上啃了一口,然后抱著:“月兒,我盡快理好金陵的事務,我們快些離開這里。”
金陵城里,不有宮宛卿,還有烈如風,玉瑯琊,蘇銀雪……最最重要的是,夜澈雪那個家伙現在還是拜月教的大祭司軒轅沐風,就住在金陵的圣山上!
一想到那麼多潛在的敵,他們每一個都優秀的足以令天下子傾心,軒轅辰就覺得一陣心驚跳。
不行,他得盡快把他家月兒拐去居,省的日后屁后頭追著一串追求者,那可夠讓人頭疼的。
蘇泠月自然是不曉得軒轅辰這些心思的,但能看出來,軒轅辰吃醋了,而且吃百年陳醋那種級別。
果然,當夜,某王爺惡狠狠的將吻的不過氣來,而后牢牢將鎖在懷里箍,這才哼哧哼哧的睡覺。
就在軒轅辰加快理事務的時候,皇后娘娘在皇宮里已經坐不住了。
左思右想,不明白一直很想爭王位的兒子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就忽然轉了子呢?
想來想去,皇后娘娘覺得這是兒子非要娶了那個什麼蘇家大小姐之后,就變這樣了。
“難不那子,是個妖?施展了妖法迷了本宮的兒子?”皇后娘娘的手狠狠抓著椅子,回想起那日見蘇泠月的驚鴻一瞥,蘇泠月的容貌堪稱絕,難道,真是個妖?
皇后娘娘咬牙,一輩子的籌碼全在軒轅辰上,斷然不允許這個兒子退出王位的爭奪!
“妖,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皇后娘娘下定決定,對心腹宮吩咐道:“去金陵圣山,請沐風大祭司,本宮有事相求!”
“是,娘娘!”
不多時,皇后娘娘的大殿中款款走一個白袍男子。沐風大祭司寬袍廣袖,眉心的藍寶石熠熠生輝,宛若天人下凡。
“不知皇后娘娘著急請本座來,所為何事?”沐風大祭司優雅的坐下,幽深的眸子帶著幾許探究。
皇后娘娘屏退旁人,斟酌道:“祭司大人,本宮曉得您有通天徹地的本事,本宮有一事相求……六王爺他前些日子新娶了個王妃,可自從這王妃進門之后,辰兒他就大變,整日圍著那王妃團團轉。辰兒是本宮唯一的兒子,他的本宮是曉得的,絕不會是個沉溺之徒……本宮是怕,那王妃是不是會什麼妖法,迷了本宮的兒子……所以本宮才想著,請祭司大人您去瞧一瞧那王妃……”
軒轅沐風眸中劃過一抹驚訝之,為拜月祭司,他雖然不怎麼理會西律的國政,但是也是曉得那位六王爺一向熱心于權利,如果真的如皇后所說,突然轉了子,其中確實是十分可疑。
見軒轅沐風不說話,皇后娘娘更是著急,道:“本宮是做母親的人,擔心自己的孩兒若是撞見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請祭司大人諒本宮一個當娘的心,勞煩祭司大人走一趟,去見見那六王妃,看看是否真的是妖迷了辰兒。”
思量片刻,軒轅沐風點頭:“皇后娘娘子心切,那麼本座就去辰王府走一趟,親眼看看那位六王妃。”
“多謝祭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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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
軒轅辰躺在床上,面上泛著淡淡紅,蘇泠月坐在床邊,手里握著個帕子,嗔怪道:“這麼大的人了,竟能掉進水里。”
一邊念著,一邊將帕子過了水擰干,換下軒轅辰額頭上那個。
床邊的小桌子上,擺著個青花瓷盆,里頭養著一捧漂亮的荷花。
軒轅辰被念叨卻不惱,看著那荷花道:“瞧著荷花開的芬芳淡雅,多趁本王的王妃。”
蘇泠月很是無語,為了給王妃摘荷花掉進池塘里,軒轅辰也是本朝獨一份的王爺了。
“快喝了。”蘇泠月端起藥碗遞過去。
“不喝,苦。”軒轅辰笑著皺眉。
這麼大個王爺,還怕藥苦?蘇泠月簡直驚呆了。
“你喂我,我才喝。”軒轅辰扯著的袖子。
“喝不喝,不喝拉倒。”蘇泠月將藥碗放下,轉頭看著軒轅辰紅的臉,嘆了口氣,這廝要是出了點什麼事,他父皇母后估計能把皮了。
重新端起碗,舀了勺藥送到軒轅辰邊,軒轅辰乖乖的喝了,笑的眼睛都瞇一條。
“這麼大的人,怎地跟個孩子一樣。”蘇泠月邊喂他邊忍不住想笑。
“男人在面對自己心人的時候,都會稚的像個孩子。”軒轅辰很是不要臉的趁機表白。
蘇泠月的臉唰一下紅了,三兩下將剩下的藥給他灌了,然后拿了個餞塞在他里,趕堵上他的。
“陪我睡。”軒轅辰張開胳膊要抱抱。
蘇泠月扶額,這牛皮糖真是越來越黏人了。
反正每日晚上都抱著睡,這會也是很習慣了,于是了外袍躺在他旁邊:“睡吧。”
“要講故事。”軒轅辰道。
“王爺您幾歲了?”蘇泠月無語。
“不管,要抱抱,要講故事。”牛皮糖又黏了過來,很不要臉的死死了上去。
“……好好,講故事……”蘇泠月嘆了口氣,“王爺想聽什麼故事?”
軒轅辰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輕輕了的鼻尖:“想聽你說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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