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他們還沒從縣城里回來,滿寶放下書就跟著大頭去地里找四哥了。
今天的滿寶特別乖巧,一點兒也不搗,抱著周四郎挖出來的小石頭之類的就往外走,跟著大頭他們把東西壘好在地頭。
周四郎有些不適應,空問,“你今天怎麼這麼乖了?”
滿寶道:“我每天都很乖。”
其實也是有些目的的啦,本來是想先幫一下忙再說的,不過既然四哥提起了,滿寶就說了,拉著四哥去看地上的積雪草。
不錯,這東西無不在。
“四哥,你知道這是啥不?”
周四郎鄙視的看著妹妹,道:“雷公唄。”
“你知道它是藥嗎?”
“咦,原來它是藥呀,我就知道要是摔跤出了就嚼咕嚼咕給糊上去止。”周四郎撥了撥地上那叢草,抬頭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們拔了曬干送到藥鋪唄,你不是說要我想著你嗎?我這不就想著你了嗎?”
周四郎表示懷疑,“就這到都有的東西,藥店能要?”
“竹子也隨可見,二哥做的簸箕和竹筐不也很多人買嗎?”
周四郎就若有所思,他還沒決定呢,圍在一旁的大頭他們卻已經興起來了,“小姑,我們也拔積雪草,你能幫我們拿去藥店嗎?”
“我不行,但我可以五哥幫你們。”滿寶早計劃好了,道:“人多力量大,我也拔,你們也多找找哪兒有那種葉子很大,很多的積雪草,那種比較重,說不定扯一扯就有一斤了。”
連周四郎聽著心里都有些火熱起來,他目炯炯的看著地上的積雪草,想著,這說不定就是大富大貴的開始!
滿寶打破他的夢,“我們先開荒吧,四哥,等你休息的時候再去拔草,反正又不累。”
周四郎臉上夢幻般的笑容就落了下來,起去拿鋤頭。
但大頭他們不愿意辛勤的免費為他工作了,他們都跑去找積雪草,然后拔了堆在一起,打算一會兒就拿回去晾曬。
周四郎看著只剩下自己一個的地里,惆悵得不得了,他就說嘛,滿寶怎麼可能不給他找麻煩呢?
等他們回家要吃晚食時,周二郎也領著五郎他們回來了,他正在激的和家里人道:“我問過藥鋪了,藥鋪說那貞子他們收,要是品相好,那就六十文一斤,品相不佳的,最低也有四十文。不過須得是曬干的。”
周大郎他們也激起來,這個價格聽著比米面還貴啊,不愧是藥,就是值錢。
錢氏問,“你問了這東西要怎麼曬嗎?”
“問過了,藥鋪的掌柜說,可以先熏蒸或是過一遍熱水,再晾曬,一直曬干為止,他們藥鋪就收了。至于怎麼熏蒸和過熱水,掌柜卻不肯多說了,他說,他們藥鋪有專門的采藥人合作,這些算是那些采藥人的手藝,若是他什麼都說了,恐怕采藥人們不滿。”
錢氏若有所思,扭頭和小錢氏道:“明天應該是個晴天,你別下地了,把爐灶空出來,我們試一試,既熏蒸,也燙水,看哪一樣的品相更好。”
小錢氏應下。
錢氏又對周大郎道:“這兩日你們沒事就到山里再找找看,看還能不能找到貞子。就在外面走一走,別進去太深。”
周大郎他們已經不是小孩,知道輕重,山里猛蛇蟲多,他們也沒這個膽子進去呀。
周五郎一群小的也在自己的房間里謀,他告訴滿寶,“我當時跟著二哥去了,當時那兒就有一個采藥人,見二哥拿著貞子去問,臉很不好看呢。”
他哼道:“這生意又不獨是他們一家的,憑什麼他們能做,我們不能做?”
周六郎也道:“就是,我們做的花籃,這兩天也有人學我們拿去賣,不過他們的花籃里沒糖,生意沒我們好。我們一直換地方,所以才每天都能賣出去。”
周六郎是有些驕傲的,但周五郎卻有些憂慮,覺得再這樣下去,花籃生意肯定做不下去了,他們只能賣糖。
但糖的生意是他們自己的,可沒有過明路,如果花籃沒生意了,家里肯定不會許他們再去縣城的。
滿寶也覺得花籃生意應該做不下去了,按照科科說的,市場已經有模仿品,后面供大于求,價格肯定會被低,那就不劃算了。
滿寶道:“那我們得準備點兒別的借口去縣城了。”
周五郎等人也深以為然,不過這不是立時能想出來的,于是他們還是來數錢吧。
數完了錢,滿寶不僅把第二天要用的一包糖給周五郎,還給了他一把錢,讓他去集市上買。
道:“村里的不好買,人家都不賣啦。”
周五郎問,“滿寶,你想吃了?一只很貴的。”
“沒關系,我有錢。”滿寶特別豪氣,揮手道:“買回來給娘補子。”
周五郎他們集咽了一下口水,沒有多猶豫就答應了。
他把錢收好,再次鼓滿寶,“滿寶,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多賣一點糖嗎?”
滿寶堅定的搖頭,“不行,糖吃多了壞牙。”
而且貞子的積分還沒下來,每天都在花積分,卻沒有賺,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攢夠給娘買藥的積分呢。
在滿寶看來,錢的作用是沒有積分重要的,而且現在錢夠用了呀。
滿寶對自己現在的資產很滿意,而且并不覺得掙錢很難。把自己又找到了一味藥材的事告訴五哥,表示他們的花籃就是賣不出去了,也能賣藥材。
今天晚食周家吃的是魚,滿寶喝了一碗魚湯,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一時睡不著,它就去翻曾經錄系統的東西,將它們的詞條看了看,然后又去逛了一下商城,著重看了一下娘的藥劑。
然后心滿意足的睡過去,第二天神滿滿的醒過來上學去了。
早就忘記昨天和白善寶吵架的事啦。
但白善寶卻記得,因為他難了一個晚上,他沒有在書房里找到黃金,反而還被祖母笑了一頓。
娘親沒給他錢,祖母也說滿寶說的是對的;他也沒找著黃金,祖母還笑話他!
所以滿寶一來,他就把自己一早去廚房里順來的糕點往面前一推,請吃。
重活一世,掩一身驚世才華,藏身鄉野,隻待時機報了血海深仇。奈何,小小農家也是好戲連臺。為了活命,免不得心狠手辣。麻煩解決,正想煮壺粗茶閑雲野鶴再做謀劃。莫名其妙,又成了什麼林家落魄的嫡小姐。這便也罷,竟將她配人。實在懶得理會,偏生的有人不知死活,隻好略施手段圖個清靜。沒成想,被人從頭到尾看了一場熱鬧。
她是二十一世紀某組織的頭號殺手,因同伴背叛而中彈身亡,靈魂穿越到北越國,成為侯爺的女兒。而他則是深沉睿智的年輕帝王,運籌帷幄,步步為營,只想稱霸天下,當無情殺手遇上冷情帝王,當殺手與帝王共創霸業,結果會怎樣呢?…
傳言鐵膽侯府李大姑娘衝動無腦,粗鄙囂張,是京城士族最不受待見人物排行榜上的NO.2。 玄醫世家李蠻兒穿越而來,一手起死回生的醫術讓她賺得盆滿缽滿,一副玲瓏心肝將朝堂上的老狐貍們耍得團團轉。 李蠻兒自此改頭換麵,一躍成為搶手貨。 退婚的榮國公府小公爺悔不當初,想要出家當和尚。 蕭大將軍為她解甲歸田。 敵國君主遣散後宮,後位隻等她來坐。 祁奕寒冷眸裏泛著寒光,誰敢打本王妃的主意? 腹黑嫡女vs傲嬌王爺
什麼?21世紀醫毒雙絕天才試個藥就穿到了被姐妹害死,身懷六甲的孕婦身上,還在寺廟就生了娃? 沐青影表示這些都不是事,兒子在手,天下我有,四年后,她帶兒子霸氣回歸,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墨兒:“欺負我可以,惹我娘親不行,不然把你們頭打歪。” 眾人冷嗤幾歲奶娃也敢大放厥詞,話才說完,墨兒一拳揮去,他們摸了摸自己腦袋,咦,我的頭呢? 王爺:“本王的女人柔弱不能自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你們別欺負她。”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仇家們瑟瑟發抖!只求某女下手輕點,饒他們一條狗命。 沐青影:“我們是鄉野來的,可窮了,經常吃不上飯!” 眾人怒掀桌,放P,你的馬甲多得要死,富可敵國,你們不吃飯吃的是鮑魚燕窩,大佬我們只想跪下叫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