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耷拉著小腦袋跪在周六郎的邊,老周頭氣得在四人面前來回走,老周家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在院子里圍觀。
這是滿寶第一次被老周頭罰跪,以前犯錯誤都是錢氏罰,老周頭負責求的。
但這次老周頭氣得不輕,都不等錢氏手,自己先把滿寶給罰了。
當然,錢氏是不會替他們求的,此時就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門口,沉著臉看他們四個。
四人沮喪得不行,但他們心虛理虧,并不敢反駁,所以老爹噴什麼他們都得跪著聽,老老實實的挨訓。
生活總是充滿了意外,滿寶覺得科科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昨天他們以為已經瞞天過海逃過一劫,沒想到今天就會東窗事發。
說起來這事全怪六哥。
周六郎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所以他的頭比其他三個更低,腰也更彎。
但老周頭顯然不這麼想,他主要罵周四郎,“你弟弟妹妹們小,你還小嗎?都是要親的人了,你竟然能把你妹妹丟在山里,得虧老天爺保佑,你妹妹沒事,要是在山里迷了路找不回來了,或是被狼給叼去……”
老周頭只是想一想就覺得心口生疼,幾乎呼吸不上來,他氣得沖周四郎踹了一腳,直接把人踹出去,著氣問,“你讓我怎麼去見你……”
“好了,”錢氏截斷他的話,沉著臉道:“四個人,全都打十,老四,你最大,今天晚上不準你吃飯,就在這兒跪著!”
周四郎低垂著頭不敢反駁。
滿寶嚇得不輕,沒想到爹娘這麼生氣。
周二郎找了竹條出來,周大郎悻悻,滿寶的時候是打在屁上,作很輕,只讓覺到疼,但另外三個時,周大郎卻不這麼惜力,直接出印子來。
顯然,他也很生氣。
滿寶嚇得哭起來,爬上去和老周頭求,“爹,我知道錯了,你別打哥哥們了。”
老周頭沖哼了一聲,道:“滿寶,你年紀也不小了,過了年都七歲了,也該長大了,這山里是有狼的,能跑嗎?”
老周頭道:“你要是被狼叼去了,就再也見不著爹娘兄弟了,它還會把你的手腳都咬掉,啃吧啃吧吃了,到時候你手沒了,腳沒了,連頭都沒了……”
老周頭是怎麼恐怖怎麼說,滿寶嚇得一愣一愣的,一時都忘了給三個哥哥求。
老周頭直接手把拉起來,道:“今天晚上他們三個都不許吃飯。”
滿寶心有戚戚,第一次吃飯都不香了。
因為是冬天,老周頭想著他們生病了還得花錢買藥,因此并沒有讓他們跪很久,天一黑就把他們趕起來回去睡覺了。
兄弟三個著肚子,只能去廚房里找了點水喝,勒腰帶回房睡覺。
滿寶一直被老周頭盯著,想要給他們塞兩顆糖都不行,最后是泣著迷迷糊糊的睡了。
睡了,老周頭卻沒睡,他沉著臉去找三個兒子。
周四郎就領著兩個弟弟站在床前繼續挨訓。
“你們小叔就只有這一滴脈,”老周頭低了聲音道:“打小,為了讓活下來家里費了多心力?我從小就跟你們說,要護著,護著,不許去危險的地方,你們倒好,直接把丟山里了,你們是想要了我和你娘的命是不是?”
周四郎抹了抹眼淚,低著頭不說話,周五郎和周六郎也不敢。
老周頭看見了,中的那口氣總算是散了不。
想到昨天老四回來哭那樣,估計也是怕得不行了。
這麼一想,最后那點怒氣總算是散了,他了煙,沉默半響后道:“以后不許再犯這樣的事,行了,自己去廚房燒點開水吧。”
周四郎沒想到老爹最后會來這麼一句,詫異的抬頭。
老周頭就瞪他道:“明天你就給我去墳上拔草請罪。”
周四郎便低頭應了一聲。
等老爹一走,兄弟三人就溜到廚房里尋,周六郎在灶臺的最里側翻出了三個黑饃饃,便知道這是大嫂給他們留的,三人熱了熱,便一起蹲在廚房里吃了。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結果下半夜滿寶卻發起熱來。
錢氏最先發現,因為滿寶做夢哭了,便起去安,結果一發現額頭滾燙,嚇了一跳,連忙把老周頭搖醒。
錢氏著的額頭,連忙讓老周頭去燒開水,忍不住抱怨,“孩子本來沒事,你非說話嚇唬干什麼?”
老周頭也有些后悔,“膽子一向大,我怎麼知道就嚇住了?”
然后就忍不住怪周六郎,“都怪老六這個兔崽子,事都瞞住了,結果還出來讓我知道。”
周六郎:……瞞也錯,現在不瞞也是錯的了?
周家孩子多,發燒是常有的事,他們不僅會常規的降溫方法,比如多喝熱水,蓋被子發汗等,還備用退燒的藥材。
在發現灌水沒用,滿寶出不了汗,上還是滾燙的以后,錢氏就讓小錢氏把藥拿去熬了。
結果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滿寶還是一滴汗都沒,溫度自然也沒降下去。
錢氏忍不住落淚,高燒可是會死人的,尤其是滿寶這樣的年紀,六歲多,還危險得很。
對周大郎道:“去請大夫吧,如果太出來還降不下去,就把人送到縣城去。”
周大郎連忙應了一聲,拔就往大梨村跑去。
滿寶也就這兩年吃的藥才了下來,以前基本上是跟藥為伍的,大梨村的大夫對得很,一見周大郎急這樣,他便也不計較天沒亮就被醒了。
連忙收拾了藥箱跟他走。
到了周家,他一看,孩子燒得臉都發紅了,錢氏正不斷的用溫巾給額頭和手心。
大夫一看,問道:“越來越熱?”
錢氏點頭,眼眶發紅道:“前頭還沒那麼燙,我聽您的一直給喝溫水,但溫度一直在上升,我也沒敢敷冷巾,便用溫水一直給拭。”
大夫點頭,給滿寶檢查了一下眼睛和舌,再一把脈,忍不住蹙眉,“這是風邪,又了驚悸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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