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尸王口中還有如此寶貝。”陳玉樓上前將夜明珠接過,拭一番后,夜明珠出獨特的華。
葉白也來了興趣,把玩了幾下,又上前查看尸王上的盔甲。
“這也是好東西,在元代也不常見,走之前也要給剝下來。”陳玉樓也看了看盔甲,笑著道。
這尸王雖然不腐,但靠近后依然能聞到一怪味,味道不好聞。
鷓鴣哨解釋道,這尸王棺前應該被硝石和某些草藥混合腌制過,所以才可尸不腐,這味道就和尸一起留了下來。
“你們說著尸王上到底有沒有金丹?”葉白忍不住問道。
這話一出,鷓鴣哨和陳玉樓也來了興趣。
傳聞千年尸王大多蘊含尸道金丹,服之可立地仙。
雖然知道傳聞一般是假的,但千年尸王可不多見,好不容易有一躺在面前,三人便想驗證一下。
尸王的鎧甲被幾人卸下后。
陳玉樓一只手著鼻子,另一只手拿小神鋒,在尸王的前挖尋著。
很快,一顆黑不溜秋的珠子被陳玉樓挑了出來。
不過這珠子品相不佳,還散發著尸臭味。
見多識廣的鷓鴣哨也不知道這金丹的功效,葉白只好用布包裹著,放在了上。
尸王上再也沒有好東西,三人又合力挖了一個坑,將尸王扔了進去,免得不知名吃了尸,傳出尸毒瘟疫。
隨后鷓鴣哨和陳玉樓二人在葉白的指揮下,在隔壁石室的西北方向挖掘。
三人流替換,花費了兩個時辰的功夫,就挖通了一條路來。
三人鉆過去一看,不遠就是無量殿,只是這無量殿也在山的崩塌下解,再無“無梁”之意。
“可惜了,這宮殿才是好東西啊!”陳玉樓忍不住嘆息一聲。
接著三人又過了石橋,朝甬道走去。
一路上還能看到不丟下的寶,應該是那些搬運寶的兄弟在山晃時,來不及帶走的。
“可惜了這元代的瓷,已經摔得四分五裂了。”陳玉樓撿起地面的一片瓷,心痛道。
雖然心痛,但陳玉樓也知道輕重,跑命的時候,哪還會管這些寶貝。
陳玉樓將這些瓷碎片小心的堆在一起,若是能出去,還可以找個大師復原,只是價值不及原先的萬一。
三人走走停停,到了甬道口,發現甬道很多地方都已經塌陷。
無奈,只好再次開挖,又是幾個時辰過去,三人才出了甬道。
來到溶中,就是在這里眾人設下陷阱對付六翼蜈蚣,只是被它狡猾的跑了。
走到這里,三人也沒看見尸,不免有些慶幸,知道大部隊當時應該都跑了出去。
三人又找到之前的盜口,發現盜已經被土壤掩埋上了。
“這里的巖層很厚,據我們之前挖進來的時間算,若是三人合力挖,估著也要一天一夜的時間。”陳玉樓估計道。
陳玉樓看向手中的小神鋒,有些心疼。
這一路上,他們沒有挖掘工,只好用小神鋒來挖土。
小神鋒雖利,但磕到堅的石頭仍然不免有損傷。
目前,小神鋒刀背上已經有不坑坑洼洼的地方,看樣子這寶貝已經廢掉了。
陳玉樓對著小神鋒嘆氣道:“若不是你,我們也出不來,用你救了我們三兄弟的命,也算值了!”
三人在路上撿了不吃的,準備先吃點東西,補充力后再行。
而葉白卻將系統打開,通過查看地圖,發現此的山離外面也只有十幾米的厚度。
要知道固態是聲音的良導。
如果在這邊傳出敲擊聲,另一邊有人看守的話,或許能聽到靜。
葉白將他的想法說出來,馬上就得到了二人的贊揚和同意。
鷓鴣哨找了一塊平面石塊,在葉白所指的一墻前重重的敲擊。
“嘭!嘭!”
敲擊聲很有規律。
而在另一邊,卸嶺和白家的幾人正在嘗試重新挖通盜。
“咦?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哪有什麼聲音?”
這人將耳朵在墻壁上,仔細聽著。
“不對,確實有聲音,而且一陣一陣的!似乎是溶那邊傳來的!”
“難道是有兄弟當時沒來得及跑出來,被困在溶中了?”
“那應該不是我卸嶺的兄弟,我們的人可都跑了出來,一個沒拉下。”
“那也不是我們白家的人,我們人數也是齊的。”
兩家的人有些傻了眼,不是卸嶺的人,也不是白家的人,難不是鬼?
有卸嶺的兄弟不確定道:“會不會是總把頭他們?”
回答的人搖頭道:“應該不是,總把頭他們可是被埋在瓶山的另一邊,怎麼會在這溶里,而且紅姑娘帶著大部隊兄弟正在那邊開挖呢。”
幾人沒有好主意,就派一人將這件事先告訴紅姑,卻沒有一個人想到用石頭敲擊墻壁回應對面的人。
另一邊的溶中,三人番上陣敲擊了許久,見遲遲沒有回應,不免有些喪氣。
陳玉樓忍不住嘀咕道:“若是紅姑在的話,應該會加派人手重新把這盜挖通,這外面不可能不留個人啊,難道紅姑出了意外,沒從山巔上逃出來。”
聽到紅姑可能出事了,鷓鴣哨卻是心頭一震,仔細一想,愈發覺得紅姑可能出事了。
他一把奪過陳玉樓手中的小神鋒,對準墻壁就開鑿起來。
看鷓鴣哨如此急迫,陳玉樓道:“二弟,你不再等等,或許外面的人已經聽到了,正想辦法救我們呢。”
“反正也是無事,閑著也是閑著,等人救不如自救。”說完,鷓鴣哨單人蠻干起來。
葉白給陳玉樓一個眼神,而后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陳玉樓這才恍然大悟,才知道鷓鴣哨如此著急。
陳玉樓沒想到自己一句無心之言,卻讓鷓鴣哨如此擔心。
看來紅姑是遇到真正關心他的人啊,陳玉樓心中不泛起笑意,心想等出去之后,一定要撮合二人事。
另一邊,紅姑和四季青正帶著一大堆人馬轟轟烈烈的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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