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點點頭:“不錯,雮塵珠起先是在古滇國,但并非在滇王手中,而是在他的弟弟獻王手中。漢武帝向滇王索要雮塵珠,獻王當然不同意,就帶著一部分族民躲進了深山中,為了不被滅國,滇王只好找了一顆假珠子獻給漢武帝。”
“原來我們一直尋找的雮塵珠是假的,難怪搬山歷經千年也尋不到正真的雮塵珠,源頭上就錯了。”想著搬山一直所做的都是無用功,鷓鴣哨不免有些灰心喪氣。
陳玉樓剛想說,你們就是連那顆假的珠子都沒尋到,但又一想這句話太傷人,咂了咂,沒有說出來。
“咳咳,小白,你和二弟說說這獻王墓在哪里吧,我們應該怎麼下墓才好。”
“說實話,獻王墓所在地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在一個遮龍山的附近,至于如何下墓,我也不清楚。”
葉白也無奈,穿越之前只聽聞云南蟲谷這部劇快要上映,可惜沒趕得及看,就來到這個世界。
況且葉白也不是原著,對蟲谷的劇真的不清楚。
說這蟲谷危險,但哪里危險?也說不出個一二來。
陳玉樓大手一揮,“有地名那就容易找到了,等回了永州,我就派些兄弟到云南地界上去打探,相信很快就會找到這獻王墓,到時候等二弟休養好了,我們再一起共探這獻王墓。”
見陳玉樓似乎不在意獻王墓的危險,葉白忍不住道:“大哥,二哥,如果信我一句,這獻王墓目前還不能下。”
“哦?怎麼說?”
“我之前說雮塵珠所在之地兇險不是空來風,其實我的族人曾經探過此墓。”不得已,葉白只好將自己神家族的份坐實,謊造說辭。
葉白又接著道:“這位族人從獻王墓回來后沒過多長時間就死了,只留下一句話:龍暈無形,若非天崩,殊難為外人所破。”
鷓鴣哨眉頭一皺:“小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葉白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
難不要告訴你,早些結婚生子,讓你的孫去找一個胡八一和王凱旋的人,他們會帶著你孫解除搬山歷代的詛咒?
想起前世吧某乎中對獻王墓的評價,若非胡八一三人組有主角氣運,他們也會死在獻王墓中。就知道這墓不是靠人力能闖的。
葉白不同意三人現在就探獻王墓,一時間氣氛有些僵。
“小白,你再想想,你的族人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之類的。”陳玉樓和葉白打眼,意思是你先找個理由安住你二哥。
葉白秒懂,托著下沉了片刻:“讓我想想,還真有!我記得族記載這世上有三塊龍骨天書,這龍骨天書就是和雮塵珠息息相關,或許和獻王探尋的也有關系。”
鷓鴣哨連忙問道:“我也聽聞過龍骨天書,但從來沒尋到過,你族中難道有記載龍骨天書的位置嗎?”
葉白笑著點點頭:“確實有,據我所知,古西夏時期的黑水城就有一塊龍骨天書。”
陳玉樓有些疑,問道:“這龍骨天書是何?”
鷓鴣哨解釋道:“龍骨天書是西周王所留,傳說上面記載了雮塵珠的作用和來歷,以及雮塵珠的蹤跡。”
“這西周王這麼厲害,能算出他死后雮塵珠的蹤跡?”陳玉樓有些不相信。
“傳聞西周王通十六字天卦,此卦號稱能算盡天地氣機的至寶。”葉白了一句。
“就算是這樣,那如今我們都知道雮塵珠在獻王墓,還尋龍骨天書有何用?”陳玉樓的話沒經過腦子,口而出。
葉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剛剛讓我安住二哥,現在跑來拆臺。
陳玉樓也意識到了不妥,剛想改口,就見鷓鴣哨說道:“龍骨天書中記載了雮塵珠的用法,找到龍骨天書應該就能知道如何用雮塵珠解除我們的詛咒。”
陳玉樓連忙附和:“對對,這樣看來龍骨天書也必須要尋到,等回永順后,我便再派一支小隊去找黑水城,等先將龍骨天書尋得后,我們再去獻王墓,如何?”
見葉白和鷓鴣哨兩人都沒有異議,陳玉樓也松了一口氣,這個小隊伍有些不好帶呀。
等鷓鴣哨走后,陳玉樓才小聲問道:“小白,這黑水城真的有龍骨天書?若是騙你二哥的,我們之后還要想好說辭,統一口徑。”
葉白笑著道:“放心吧,大哥,黑水城的龍骨天書確實存在,而且里面不僅有天書,似乎還有不寶貝。”
“寶貝倒是次要,主要是找到龍骨天書。你二哥的脾你也知道,對雮塵珠一直念念不忘,不找到這顆珠子,你二哥上背的重擔也不會卸下。”陳玉樓嘆氣道。
葉白也搖搖頭道:“二哥的況我也清楚,不過獻王墓目前真的探不得,如果去的話,怕是我們兄弟三人都要死在里面,卸嶺的人再多,命也不夠填的。”
聽葉白如此說,陳玉樓也倒吸一口涼氣:“若是真如此兇險的話,緩一緩也好,我想等二弟和紅姑完婚后,再商議去獻王墓,你覺得如何。”
葉白點點頭:“好主意,不過,我覺得大哥你也應該找個姑娘留個后,我苗寨里就有不姑娘生得好看,屁也大好生養,干脆大哥你多娶幾個當小妾。”
陳玉樓笑罵道:“滾蛋,苗寨的姑娘我還不清楚什麼樣?而且你這個小屁孩,齊了嗎?還知道什麼是屁大,我看那白家姑娘和你配,改明個我把你捆去,當白家的上門婿...”
兩人互相調侃,倒也有趣。
......
時間過得很快,一行人走了十來天,中途在兩個縣城修整過,終于到了永州縣。
永州占地面積不小,常居人口接近百萬。
接近永州外圍,葉白還發現此地還保留著古時候的城墻,看年代似乎是明清時候留下的。
“永州古名瀟湘,因是瀟、湘二水匯合而得名,也算是水路通暢,通便利之地。”紅姑給幾人科普了一下。
“到了這里,就像到了自家,千萬別和我們客氣。”陳玉樓也搭了一句。
走進城,不流民堆積在街道兩旁,見眾人馬車行駛,也不躲閃。
花瑪拐讓幾人在前面開路,馬車才通行而過。
陳玉樓深嘆一口氣:“這世道,難啊!”
無論在哪個時代,總有因戰而生出許多吃不飽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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