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放好洗澡水,轉的時候剛好迎上進來的江硯深。
兩個人卡在浴室門口,一個進不來,一個的出不去,場麵一度尷尬。
林清淺往後退一步想讓他進來,結果江硯深骨骼分明的手指扣住纖細的手腕,削薄的瓣翕:“為什麽?”
林清淺濃翹的睫微,聽懂了他的話卻沒回答,反問道:“那你又是為什麽?”
清澈的眼眸與他對視,不似以前那般意綿綿,而是倔強忍。
自己逃跑出去還害得他傷,以他之前的脾氣早就暴跳如雷,不知道會怎麽懲罰自己,這次他居然一個字都沒提。
這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江硯深。
江硯深扣住的手腕不鬆,蹙眉道:“這就是你離婚的原因?”
林清淺彎:“或者你以為為我傷,我就會改變決定?那你要失了。”
“你和姑姑說離婚的事了?”聰明如他,怎麽會看不穿姑姑的那些小心思,沒有拆穿不過是順著們的心思罷了。
“提了如何,沒提又如何?”
江硯深不喜歡現在和自己說話的態度卻又無可奈何,深呼吸抑住心頭的不快,聲音微啞:“既然你不在藏拙,那也該清楚我不會毫無底線的縱容你,淺淺——”
低頭手指即將要覆上的臉頰,林清淺側頭避開了,眼底的凝著寒意,“江硯深,你應該很清楚,如果姑姑有一一毫的損傷,我會跟你同歸於盡。”
話畢,狠狠甩開他的手,側從他邊出去了。
江硯深猝不及防的被甩開手,轉想要住的時候,眉頭忽然皺的更。
手指不由自主的摁到自己的胃部,額頭的汗水如雨而下……
……
江硯深從浴室裏出來,穿著黑的睡,頭發上的水還沒幹,發尖的水珠滴在他俊的臉龐,熱氣熏染的他的臉頰一層薄紅,整個人像是自帶仙氣,迷人。
林清淺將藥箱裏的胃藥拿出來,什麽話都沒說,起要走。
江硯深的目追隨的背影,“你不幫我換藥?”
林清淺步伐一頓,還沒回頭就聽到的聲音響起,“或者,你要姑姑來幫我上藥?”
“江硯深,你怎麽還沒被人一刀捅死呢?”咬牙切齒,恨不得能咬掉他上的一塊。
這個狗男人真討厭,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
江硯深長睫低垂,麵無表的坐下拿起扣好的胃藥一口吞下,連一口水都沒喝。
林清淺站在原地靜默片刻,最終還是走到沙發前蹲下,卷起他的袖看到繃帶紗布都是的,黛眉不由一蹙:“醫生不是你不要沾水嗎?”
“醫生還囑咐你我要忌辛辣。”
林清淺:“……”
算了,這個狗男人死不死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解開繃帶,拿開紗布發現傷口不太正常,裏泛著,先是用消毒棉消毒,然後抹上白的藥膏。
江硯深低頭看著素淨的臉龐,突兀的開口,“淺淺,你還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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