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
沈知微看到麵懵,覺扳回一城,心大好的上樓了。
……
上班時間活區沒有其他人,江檬站在單杠前默默的抹眼淚。
顧修辭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紙巾遞過去……
江檬看到一隻手遞過來,順著手看向他的人,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顧修辭將紙巾強行塞進手裏,“檸檬,你是一個好孩,以後也是一個好警察,為了我犯不著,知道嗎?”
江檬攥著他遞過來的紙巾,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老大,你為什麽會喜歡沈知微?就因為長的漂亮嗎?”
“是啊!”顧修辭不假思索的回答。
江檬一時間懵住,連哭都忘記了……
顧修辭菲揚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從口袋裏出香煙盒,點了一香煙叼在門口,完全不同於在沈知微麵前的正經,而是一副雅漫不經心的語調道:“男人都是視覺,你憑什麽認為我會是個例外?”
“我……”江檬一開口就啞口無言了。
顧修辭瞇著眼睛,吞雲吐霧,緩慢開口道:“檸檬,你不了解男人更不了解我。我是警察但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麵對我喜歡的人我有自己的手段和心思,但對於我不喜歡的人,要是多做一分我都無法忍!”
江檬想到什麽,慘白的小臉逐漸漲紅,垂下了眼簾。
顧修辭叭叭幾下將一煙完,抖了抖銀的灰燼,沒有將煙頭扔掉,而是拿在手裏。
“之前的事我沒有往上通報就當做你是年無知,分就算了!要是在我隊裏你沒辦法做一個合格的警察,我可以申請把你掉隊。”
“我不走!”江檬抬頭看向他,布滿淚珠的臉上寫滿了倔強,“顧隊,我想跟你一塊查案。”
顧修辭沒有立馬答應,鷹眸淡淡的掃了一眼。
江檬胡的了臉上的淚水,堅定不移的神道:“我知道自己犯錯了,你可以向上級匯報,任何懲罰我都接,我也會去跟沈小姐道歉,你讓我留下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同樣的錯,行嗎?”
顧修辭銳利的眼神盯了好一會,緩緩點頭。
“謝謝顧隊!”江檬眼角滾出一顆豆大的淚水,是喜極而泣的淚,朝著他敬了個禮。
……
沈知微正在用手機件下單買菜的時候,江檬突然走過來,“沈小姐,之前的事是我的錯,讓你危險差點傷是我的錯,在這裏我鄭重向你道歉。”
“對不起!”彎下腰,標準的90°鞠躬,沒有直起來。
沈知微愣了下,眼神看向走進來的顧修辭,詢問:怎麽回事?
顧修辭恍若未見,坐下做自己的事。
“……”沈知微沉默一瞬,“我接你的道歉。”
江檬直起腰板,紅著眼眶說了一聲謝謝,轉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雖然丟人屈辱,可是在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落地了。
其他人紛紛投去好奇又八卦的眼神過去。
當事人之一的沈知微恍若未聞,未來大嫂他們不敢得罪,便湊到江檬麵前,“怎麽回事啊?”
江檬扭頭橫了一眼八卦的路澄:“關你什麽事!”
路澄:“……”
這不是吃槍子了,是吃原子彈了吧!火氣這麽大!!!
電話鈴聲突然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玄哥接了電話言簡意賅道:“知道了。”
掛了電話抬頭看向顧修辭他們,“老大有案子……”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起,帶上所有的裝備往外走。
有了之前合作的經驗,這次沈知微很自然的拿起自己的工作牌戴上跟著他們一起去現場了。
案發地點在郊外的一個湖邊,垂釣的人發現一個刻意的紅白藍塑膠袋,好奇的就撈上來看看……
沒想到居然會是一男,趕報警,巡警在第一時間封鎖現場,然後給報案人做筆錄。
唐棠打開了塑膠袋,死者已經被泡的整個人都變形了,腫脹了一倍都不止。
路澄他們去附近排查,沈知微和顧修辭走過來看。
“這裏應該隻是一個拋地點,又經過長時間的浸泡,不但很難確定死亡時間,怕是連證據都很難采集。”沈知微黛眉微蹙,又是一件棘手的案子。
顧修辭已經習慣了,“相信我們的唐法醫!”
唐棠聞言,抬頭仄仄的瞪了他一眼。
顧修辭猝不及防的被瞪了下,黑眸裏流轉過一無辜和不解。
沈知微彎,“你把人家過去又把人家一個丟在那,換做是我,我也會瞪你。”
顧修辭:“……”
那不是忙著照顧未來丈母娘沒來得及管麽!
沈知微轉去四周查看況。
路澄很快就查到死者的份,聶偉,25歲,蘭市人,酒吧駐唱,組了個樂隊,隻是沒有什麽名氣。
父母早就離婚了,父親兩年前去世了,母親嫁去外地不在蘭市,平日裏跟樂隊裏的住。
隻不過他還要去酒吧駐唱,所以跟樂隊的人接不多。
歐和玄哥負責去酒吧問況,顧修辭帶人去聶偉的住,沈知微跟他一起。
在聶偉住的公寓裏,他們見到了樂隊的另外三個人胡萊曲蓉蓉,衛哲。
胡萊是貝斯手是四個人年紀最大的,27歲,衛哲是鍵盤手26歲,曲蓉蓉是鼓手也是年紀最小的菜23歲。
聶偉是吉他手兼主唱。
在知道聶偉死了,三個人都很震驚,不敢相信。
化著煙熏妝穿著紅小皮的曲蓉蓉直接被嚇哭了。
衛哲將曲蓉蓉攬懷中,輕聲安。
沈知微注意到他們的脖子上戴著同樣的項鏈,“你們是?”
衛哲點頭,“我和蓉蓉在一起三年了。”
顧修辭掃視了一眼房間,這是一個二居室,“你們平常怎麽住的?”
“我和蓉蓉住,胡萊和聶偉住。”衛哲回答。
胡萊對聶偉的死沒有多大的反應,裏還嚼著口香糖,“是啊!”
“我們要看看你們的房間。”顧修辭冷聲開口。
胡萊不屑的回答:“隨便。”
顧修辭去聶偉的房間看,而沈知微則是掃了一圈客廳,看到客廳沒有沙發和茶幾而是放著樂。
“你們平日就在家裏練習?”
衛哲像是樂隊的發言人,又是他開口解釋:“我們工資都不高,租不起音樂室,隻能在家練習,不過我們買了隔音的裝置,不會吵到鄰居。”
沈知微走到樂旁仔細觀看,胡萊黑著臉警告道:“別我的貝斯,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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