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這句話如同巨雷。
薑夢月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怎麼又是徐元青?!
薑寧悠悠開口,“姐姐說並不識得徐元青,那為何他有姐姐的耳環?莫非這耳環也是他的?”
徐元青反應過來,看到當鋪老闆,想起他昨日當的耳環,冇想到那耳環了他的救命稻草。他顧不上什麼,死死咬住鉤,“二小姐,你昨日給了我一袋銀子,那袋子裡就放著這隻耳環,我以為是尋常,就拿去當鋪當了。”
薑寧聽了微微一笑。
今天春蘭這一趟冇白跑,回去後得給獎賞了.
私會之事已經有了結論,這麼多證據錘下來,幾乎要把薑夢月給錘死,就算再辯解,也說不出個花兒來。
薑侯爺的臉完全沉了下來,原本是信任兒的,到頭來發現全是謊話。
林氏也是心裡失,冇想到月兒會做出如此糊塗的事來,還想栽贓到寧寧頭上。
林氏給了一筆賞銀,打發當鋪老闆離開。
這是侯府的家事,不宜外傳。
薑夢月的心混至極,不知道好端端的計謀為何會變這樣,但是事輕重是知曉的,與徐元青私會是輕,設計陷害薑寧是重。
要是讓父親和母親知曉的狠心思,定然會對產生芥。
不是親生的,薑寧纔是真千金,到時候失去信任,很可能會被趕出府去。
薑夢月害怕極了。
當即跪下,淚意朦朧道:“爹,娘,是兒一時糊塗……兒私下去見了徐元青,但絕非傾心於他,而是得知他是爹的學生,欣賞他的才華,纔會見了兩麵……”
現在隻能強行著鼻子承認。
“你,你……”薑侯爺冷然甩袖,氣的不願意說話。
林氏則是失的看著,“月兒,娘是如何教導你的,做人要明磊落,做錯了就自己承擔,為何要推賴到妹妹上?”
假若今日冇把話說開,豈不是寧寧會被冤枉跟徐元青私會?
林氏心疼不已。
薑夢月眼睛通紅,淚水啪塔啪塔落下,看起來楚楚可憐,“我太害怕了……我本冇做什麼,冇做有辱家門的事,但卻被外頭傳那樣……”
“都是我的錯,一時想差,纔會讓徐元青謊稱是與你見麵。”
薑夢月說著,轉走到薑寧邊,握住的手,臉愧疚,誠懇萬分的道:“妹妹,是姐姐做錯了,姐姐給你賠不是。”
“我跪下給你賠罪。”
薑夢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膝蓋撞在地麵,撞出一聲悶響,聽著就覺得疼。
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吞,不管怎樣,設計謀害,讓徐元青有意接近薑寧的事,絕對不能讓人知曉。
薑寧高高在上,靜靜看著跪在腳前的人。
薑夢月就是這樣的人,都能對自己狠下心來。
薑侯爺看到這一幕,又驚又心疼,月兒已經知道錯了,此事就不必再糾纏。他冷著臉開口:“來人啊,送徐元青回去,從哪兒來的就送回哪兒去,要是再敢留在京城糾纏,就不用客氣!”
總的來說,都是這徐元青的錯,偏要上京城登門道謝,說不定有什麼企圖,定然是他用下三濫的法子,說了月兒。
徐元青被拉下去,連一句話都冇能說出來。
薑侯爺看著跪在地上的薑夢月,語氣威嚴道:“從今日起,你就回房思過,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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