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媛站在原地不,等他們罵完之后才緩緩開口。
“我今天來是想看你們,我為當初的事跟你們道歉,也是想告訴你們一個事實。”
“什麼?”
兩個老人明顯還是不愿意相信張媛,但是還是忍不住被的話給吸引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媛見他們上鉤了,慢悠悠的開口道:“你們就不好奇,好好的一個打架斗毆,為什麼你兒子被人甩了玻璃瓶不說,為什麼又恰好那麼巧的摔了,還直接是后腦勺著地呢,地面又剛好有個障礙要了他的命,這件事是不是太巧合了?”
兩個老人對視一眼,看著張媛:“你到底想說什麼,別在這拐彎抹角的。”
“這件事已經過去三年了,按理說我確實不應該再提起,可是我還是為你們覺得不值,想把這件事的真實況告訴你們。”
“你既然是來告訴我們事實的,還不快說!”
兩個老人明顯都很著急了。
“其實那天你們兒子出事,就是儲巡設計的一場局,他和你兒子有私仇,從開始就是想置你們兒子于死地。”
“這不可能,他跟我們兒子有仇也犯不著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手,你真當我們是傻子那麼好騙嗎?”
“原本應該出手的人沒出手,所以正主按耐不住出手了,這種事不是經常有嗎?”張媛反問道。
眼神睨了一下他們夫妻兩個的神,然后微微揚:“我就是不想你們兩個一直被蒙在鼓里,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不說出來我也覺得心難安,還有這張卡里有幾萬塊錢,夠你們用一段時間的了。”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老婦人問道,“我記得不錯,當初你也跟在儲巡邊,你就是他的人吧?”
“是又怎樣?”張媛大方的承認,“就是因為近,所以才更清楚他的人品是什麼樣的,我能說的話都告訴你們了,你們自己衡量吧,這張卡丟給你們,就當是我欠你們的。”
張媛把卡留下,人直接離開了這里。
要抹去一切來過這里的痕跡,至不能讓徐老太知道來過這里。
張媛東張西了一下,然后坐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希他們這對老夫妻對他們死去兒子的能夠再深一點,即使事已經過去幾年,還能想去查個究竟。
只能靠這個賭一把了。
平靜的日子過去幾天,言舒在片場的時候,忽然收到了所里的電話。
三年前的案件,還有一些詳細的地方需要他去口述證明。
下了班,言舒把接到電話的事告訴楚沫,楚沫表示要和言舒一起過去。
“三年前你就騙了我,這次不管如何我都要跟你一起去。”楚沫開口。
拉著言舒的手,始終都不肯松開。
“沫沫,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總覺很慌,好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言舒有些擔心的開口。
“能有什麼事,這事都已經過去三年了,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不嗎?”
“不知道,我就是覺心里很慌。”
“別擔心,這件事跟你關系不大,你只要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
楚沫安著言舒,開車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所里。
專門的筆錄人員正在等著言舒,楚沫被留在了外面。
“我能問一下,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三年,為什麼突然又要問況了。”
“案件有了新的發現,現在需要重新偵查一遍,待會兒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別有瞞。”
“嗯,我知道的。”
筆錄人員問的每個問題,言舒都據自己的記憶回答了。
半個小時之后,他被帶了出來。
“目前沒什麼事了,有什麼事我們會再聯系你的,保持手機暢通,服從調遣。”
“嗯。”
從所里出來,言舒更加覺得心里不安。
楚沫在外面等著他,看到他出來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麼回事?”
“我問了,他們說是案件有了新的進展,當年那事本來就是那樣的過程,而且都已經結案了,為什麼又突然翻出來了。”
“我也沒接過,所以不太清楚,要不然我幫你咨詢一下?”
“不用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他們離開之后,所里又來了幾個人鬧了一番,都是三年前那個害者的家屬。
他們知道當初的事不是意外之后,紛紛要來討個公道,把那些細節全部說了出來。
細思極恐,本來很尋常的一個意外案件,這麼一分析就變了蓄意謀殺,而這兩個罪的刑罰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們一定要幫我查清楚這件事,我兒子那麼年輕就沒了,壞人還在逍遙自在,讓我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天理何在啊!”
“你們先別激,據你們說的這些,我們結合了當時現場的一些照片確實發現了一些可疑的地方,但是我們也想問問,這事過去了三年,為什麼你們家屬還能想起來當時那麼多的細節?”
聞言,那兩個老人沉默了幾秒。
人喊道:“那就是我兒子出事的地方,我能記得不清楚嗎?”
“當時您是直接在外面跟著上了救護車,本沒有看過現場,我們希你能實話實說,因為能把這些細節記得這麼清楚的,要麼就是兇手本人,要麼就是幫兇。”
聞言,兩個老人的臉都變了幾分。
那個人說過,因為和犯罪的人近,所以才知道這麼多事。
“我們就是想給我們兒子一個公道,這件事你們必須查清楚,要讓兇手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兩個老人又嚷嚷了一陣子,本聽不進去其他的話就離開了。
而作為當年見證人的其中之一,張媛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就知道了。
那兩個老人還是沒放下心中的結,被這麼一說,肯定又跑去要求翻案了,所以才會被出去。
筆錄的過程,張媛說的模糊不清,很多是已經記不清當時發生了什麼,的筆錄對他們來說沒什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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