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道:“是不是飯菜不合主人的胃口?不如讓我去吩咐廚房做幾個主人吃的小菜?”
妃嫣道:“不用這麼麻煩。”
秋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道:“聽說懷孕的人都沒什麼胃口,吃一些酸辣的食,主人,秋云去給您摘幾個野果酸梅什麼的?”
妃嫣道:“這皇宮之中,哪里找這些酸的果子?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秋云堅持道:“不行!沒有胃口可大可小呢,如果壞了子怎麼辦?我去皇宮四走走,說不定哪個院子里面有這些果樹呢,現在正好是果子的時候了。如果實在沒有,我便出宮一趟就是了!”
“我都說了……這樣也好!不過就是要麻煩你了!”
妃嫣忽然改口了。
秋云笑道:“主人說哪里話?和我們還客氣什麼?主人太客氣,太見外,反而會讓我們傷心呢!能夠為主人做事,是我們幾個人的福氣。主人您好好休息下,我這就去給主人找青果酸梅。”
“好。”
妃嫣不聲,微微的點點頭。
秋云很高興的去了。
妃嫣松了口氣,總算是拖延了一些時間。
現在……
萬事俱備。
只差小白了!
這個時候出宮去找小白,剛好能夠在子時之前回宮……
金鷹會在太后寢宮等。
今晚就要走了。
妃嫣的心里,一想起來,就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可是,卻已經沒有毫的留了。
這個世界,原本就不屬于。
好了!
要走就要走的瀟灑!
出宮去接小白!
妃嫣藏好行李箱,然后趁著沒人注意,悄悄的離開了清雅閣……
有太后的符,出宮免了通報,審批各種繁瑣的手續,任何時候都可以隨意出皇宮,這無疑是大大的方便了妃嫣的行。
不過,今晚妃嫣不想引起別人的懷疑。
免得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悄悄的潛行是皇宮中,盡量的不要引起別人的懷疑,也盡量不要讓人看到……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盡量在暗草木之間行走。
“啊!”
忽然,的頭一陣疼!
整個人,就好像一灘泥一樣倒了下去!
“啊!好疼!”
雙手的抱著自己的頭部,頭痛的就好像要裂開了一樣,生不如死!
很快。
便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在失去知覺前的一秒,忽然看到一個悉的臉盤閃過……
“啊!”
“好疼!”
“這……這是哪里啊?”妃嫣疼的醒了過來,頭還是脹痛的厲害。
很快,發現自己竟然上溜溜的……
“糟糕!”
“服呢?”
“赤果果?”
“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妃嫣努力的搜尋記憶里的回憶片段。
晚飯之后,收拾好了東西。
然后秋云來了。
說要去幫妃嫣找一些酸梅果子來解饞……
后來……
妃嫣打發走了秋云。
爭取了一些時間。
然后。
把行李打包收藏在自己的床底下。
就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離開了清雅閣。
再然后……
的頭又痛了起來!
糟糕!
頭怎麼會這麼痛啊?
究竟怎麼了?
妃嫣很用力的雙手捂著頭部。
劇烈的脹痛,讓這個不怕疼的特工都難以忍,大汗直冒。
頭疼?
對了!
就是頭疼!
之前……
在出宮的路上,突然詭異的一陣頭疼。
頭疼發作之后……
就很快昏迷,不省人事了……
再后來呢?
發生了什麼事?
記憶漸漸的模糊。
妃嫣很仔細的回憶,忍著劇烈的痛楚。
不知道是不是后癥呢,頭還是很痛。
對了。
昏迷之前。
見到了一張臉。
“誰?”
“是誰?”
妃嫣很用力的回想那張臉的樣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頭痛的副作用,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里是哪里呢?
為什麼會在這里?
糟糕!
時間!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難道已經錯過了子時嗎?
那就糟糕了!
妃嫣急促的從床上跳起來,發現自己竟然一個室……
這是一個線昏暗卻算干凈的室。
室沒有窗戶,也沒有門。
簡單的床,桌椅,和一個書桌就算是全部的家。
這讓原本看起來還算干凈和寬敞的室,更加顯得很寬敞……就好像一個大堂般。
這究竟是哪里?
妃嫣確信自己是在皇宮里昏迷了。
后來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最有可能的是……
昏迷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一個神人
神人把帶到了這個室……關了起來。
妃嫣意識到,自己了一個囚犯。
而且是一個****的囚犯……
糟糕。
妃嫣想要找些服,可是這個簡陋的室,什麼都沒有,就連茶杯都沒一個,哪里有什麼服?
妃嫣腦海中此刻充滿了疑。
“我的服呢?”
“哪里去了?”
“抓我的是什麼人呢?”
“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個室里?”
“最重要的是,這個室是在哪里?”
“是在皇宮里面?”
“還是已經離開了皇宮?”
因為沒有門窗,也看不到外面的天是什麼時候了。
妃嫣無法判斷現在是什麼時間。
但是仔細的回想自己昏迷的過程,應該沒有昏迷太久。
也就是說。
此刻應該還沒有超過子時……
還趕得及去太后寢宮。
可是,小白呢?
小白怎麼辦?
該死的。
早不頭疼,晚不頭疼,偏偏最重要的時候就頭疼發作。
“對了!我以前從來沒有頭疼過呢!”
“這個時候頭疼,也太詭異了吧!”
妃嫣忽然想起來,自己的頭疼也是一件很蹊蹺的事……
似乎……
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陷進……
目的就是為了抓!
可是誰要抓?
“人。”
帶著一挑釁的邪魅,一個野的聲音突然出現……
“啊?”
妃嫣回頭一看。
“怎麼?你很害怕朕嗎?”
那一抹邪笑掠起半邊薄薄的,充滿了危險。
暴君如一陣風快速欺上前,著妃嫣。
“你……你綁架了我?”
妃嫣并不害怕,只是很驚異。
“綁架?”
“嘿嘿!”
“答案這麼明顯,你還有必要多次一問嗎?嗯……好香!”
暴君旁若無人,很的嗅了嗅妃嫣的頭發,曖昧的微笑。
“不!你不是這種人!”
妃嫣說道。
“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暴君的語氣有些冷。
“至,你不是一個會用這種卑鄙手段來得到人的人,因為,你不屑!”
妃嫣現在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藥,才會突然頭疼發作而暈倒。
下藥?
可是玩藥的高手。
無論是毒藥還是解藥。
對藥的研究可不比任何一個神醫。
究竟是什麼藥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暈了?
而且還完全不被察覺?
不!
這是不可能的!
妃嫣暗暗的搖頭!
自從上一次被白貴人等惡妃下了一種西域無無味的奇毒之后,妃嫣對一些古怪毒藥的警惕就大大提高。
就算是無影無蹤的毒藥,想要讓中招也很難。
而且……
那種頭疼的跡象,完全不是中毒!
而且……
暴君絕對不會下毒!他要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但是不會去下毒,因為他不屑!
在他看來能夠用暴力解決的事絕對不會去用毒藥!
那頭疼究竟是怎麼回事?
妃嫣的心里,的有些擔憂……
似乎……
有一種特別不安的覺,始終籠罩在的心頭。
而且,覺,頭疼發作和失去力有一種奇怪的聯系……
雖然說不上來是什麼聯系。
但是……
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關系。
失去力,不是因為傷,也絕對不會因為懷孕。
因為就算真的懷孕了,也就2個月的孕。
2個月,除了影響一些胃口之外,基本上對不會造任何的影響。
何況,的胃口好著呢。
一點都沒有懷孕的跡象。
那究竟是什麼造了失去力?
又是什麼造了突然頭疼離奇發作?
這一切都和暴君有關系嗎?
糟糕!
妃嫣沒有時間去多想這個問題。
擺在的眼前,有更實際,更迫切的難題!
暴君……顯然是一副迷迷的邪樣子……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想干什麼!
“哦?”
“哈哈!”
暴君突然邪邪一笑:“那你說朕是一個什麼人?”
妃嫣后退兩步,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拓跋烈!你怎麼了?究竟是不是你下毒了?你到底想要干什麼?難道你想要乘人之危嗎?”
暴君冷笑:“朕……只想要你!”
妃嫣道:“你不會的!你不是這種卑鄙的人!”
暴君道:“你別太高估了自己,也別太低估了朕!
朕是什麼人?朕是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就想要得到自己心的人!
一個男人如果整整一年都沒有辦法對
其他人提起興趣,那他就一定會非常想
要宣泄一年來的怒火!
而你,就是朕唯一的宣泄對象!”
“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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