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府中平平靜靜,倒是讓鮮於沚有些無聊,手中侍弄著花草將那些枯葉仔仔細細的理清楚。
小蘭手捧著興衝衝的走了進來,“小姐,這是夫人給您送來的明天踏秋的,還有一應首飾什麽的,您看看。”
了下手,鮮於沚看著桌上的東西,上好的綢,上麵花紋細十分的致,手也是冰冰涼涼,很適合這個時間穿。上好的和田玉,手溫潤剔晶瑩
隻是
小蘭沒有注意到鮮於沚的出神,還兀自高興絮絮叨叨的說著。
“小姐,您看這件怎麽樣?也不是很豔麗,更襯您的。”小蘭手中拿著件的寬袖長,上麵繡著些梅圖正適合這個年紀,看起來確實不錯。
鮮於沚的本來就十分的白皙,平日裏被太微微一曬小臉上都著紅,一雙水眸輾轉含勝過千言萬語,便是不說話也讓人一見傾心。
隻是平日裏冷著一張臉,卻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心生向往,這也是鮮於淇十分嫉妒的一點。
小蘭羨慕的看著,可惜鮮於沚挑挑揀揀了半天,竟是拿了最底下的一件淡青的袖長,不過清清爽爽的也方便。
“這件會不會太素靜了?”小蘭有些憾,明日可是去踏青,定不會隻有自家的這些人在。
“隻是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又沒什麽大不了的。更何況,我不喜歡那種晃眼的。”鮮於沚放下手中的,淡淡說到。
“是,奴婢知道了。”小蘭依依不舍的將箱底。
另一邊。
“奴婢見過小姐。”聲音忐忑,是小紅。
鮮於淇看著鏡麵,細細的對比著手中的玉簪,“那邊最近可有什麽事?”
小紅搖了搖頭,將鮮於沚的事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你覺得這個香囊怎麽樣?”鮮於淇指著桌上一個香囊問道。
小紅看了一眼,諂的笑,“很致。”
鮮於淇笑了,“那就送給鮮於沚吧”。
這天小蘭起了個早,幫著鮮於沚仔仔細細的收拾了一番,梳了流雲髻,隻需幾個玉簪固定住就好,看著鏡中的人,小蘭不有些失神。
“小姐果然漂亮,也不知道出去一趟,又有多姑娘要失了,多郎君要失了心了。”小紅捧著香囊,說笑著就要掛在鮮於沚腰間。
鮮於沚看著香囊,聞了聞垂眸遮住眼中的不屑,就說怎麽忍得住,原來是在這等著呢!隻不過這些個小伎倆,還不放在眼裏。似笑非笑著,讓小紅為把香囊帶上了。
“小姐,這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蓮子羹,冰過的,現在喝著正好。”小蘭說著就要遞給鮮於沚,卻不知是手還是什麽,竟是潑到了服上,一好好的服就這麽毀了,還有那個香囊。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還請小姐恕罪。”小蘭白了臉,立刻跪下來求饒。
“今日回來前,院子裏的柴劈完,不然不許吃飯。”鮮於沚冷了臉,起去換服,中間小紅幾次想手都被鮮於沚的眼神退不敢造次。
收拾妥當,出門的時候卻是一家子都在等一個了。鮮於政臉有些不好,開口就要嗬斥,卻是被趙沅芝給攔了下來,“老爺莫要生氣,兒家總是要打扮打扮的,難免會誤了時間,更何況沚兒現在的份金貴,出行更是要注意。”
果然鮮於政聽了之後臉更是不好,就算鮮於沚現在是與皇族有了婚約,但還是他的兒,現在就想跟他端架子不?
鮮於沚心中冷笑,麵上卻是笑著恭敬的對著鮮於政行了個禮,“母親哪裏的話,兒就算是以後嫁人了,但還是父親的兒,這次是兒的錯,兒在這裏給父親,母親道歉。”
沒有任何的紕,那樣一副認錯的歉疚模樣,實在是讓人拿不住什麽話柄。趙沅芝心中咬牙切齒,卻也知道此時並不是找茬的好時機,畢竟來日方長!
“姐姐,往日都是我的錯,妹妹該你道歉,還希你能原諒我。”鮮於淇深吸一口氣了聲,小心的說到,一副弱弱,乖巧懂事的模樣。
趙沅芝溫婉的模樣讓人越發有好,鮮於政轉頭看著鮮於沚開了口,“都是一家人,犯些小錯罰了也就過去了,總不好一直記在心上,再怎麽說你們兩個都是親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姐妹。”
若是可以,鮮於沚更想開口笑出來,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幸好也從沒有指過這個“父親”。
“父親說的是。”雖然被自己惡心到了,但咱也是天生的演技派。
鮮於淇跑過去拉著鮮於沚的袖子,一副依賴姐姐的模樣,好像真的姐妹深,過往的欺辱從沒有存在一樣。
“多好的一對姐妹啊,還是我們淇兒懂事。”趙沅芝說到。
“行了,趕上車吧,淇兒先去,我還有些話要對沚兒說。”趙沅芝應著鮮於政的話,雖然心中不悅還是拉著鮮於淇走了。
“怎麽穿的這麽素靜?”鮮於政皺眉問道。
“兒並沒有覺得素靜,清清爽爽的很好。”
說著鮮於政又問了些鮮於沚的起居,是否需要再添置些什麽東西等等。
鮮於沚一一應了,更是主提了一些要求。所謂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況現在確實也很缺這些東西。
趙沅芝上了車臉徹底冷了下去,往日裏鮮於政從沒有關心過鮮於沚,一切都由著主持,便是有些時候犯些小錯,知道鮮於沚被刁難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現在卻上心了
不知為何心中有些後怕,更多的卻是憤恨,自從那次之後,那小妮子竟然變了許多,讓人越發拿不住了。
得了便宜鮮於沚心好,上了馬車就看到坐在正中間占了大半個位子的鮮於淇,沒有外人在就不必在演戲了,也不願影響自己心,徑自坐在一旁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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