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媛一大早就帶著一群人來到別院回去的時候邊卻就隻有一個丫鬟陪著,自然是逃不過雲南王世子的眼。
獨孤靖為人向來是直來直往的,所以在麵對獨孤媛的時候直接就把自己心中的疑問了出來,“你今天去別院帶了那麽些人,怎麽回來就隻剩下一個了?雖然我們雲南王府深的陛下厚,但是卻也斷不能做出那傷天害理的事來,知道嗎?”
獨孤媛本來在聽到獨孤靖的話之後,心還猛地提了起來,但是聽到後麵之後就重新放回去了,隻見獨孤媛一臉無奈的看著獨孤靖,“哥哥,難道在你心中你妹妹就是那種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的人嗎?”
聞言,獨孤靖立即就搖了搖頭,“自然不是!”獨孤媛挑了一下眉看著獨孤靖,“那不就是了,那些丫鬟婆子被我留在別院了,打算讓們把別院好好收拾一下過段時間我想到別院去住幾天。”
雖然獨孤媛話中已經說了那些消失的人在哪裏,也說了要做什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獨孤靖的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過看獨孤媛端莊的樣子,獨孤靖還是沒有把自己心中的疑慮給問出來,獨孤媛不想說就算是他問了也沒有用。
所以從獨孤媛的院子出來之後,獨孤靖就直接去了城郊的別院,而獨孤媛還以為自己已經掩飾過去了,毫不知道獨孤靖此時的去向。
獨孤靖來到別院的時候,別院的門口並沒有人守著,走進去也沒有看到有人在收拾別院,這讓獨孤靖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了。
一直朝裏麵走,知道走到鮮於沚住的地方這才聽到一些聲音,獨孤靖立即就走了進去,就看到了被扶到外麵來曬太的鮮於沚。
其實獨孤靖還在院子外麵的時候鮮於沚就已經察覺到了,但是卻並沒有出聲,畢竟現在是沒有力的人不是。
看到有人站在那裏看著鮮於沚,扶著鮮於沚的婆子立即就一臉不悅的抬起頭準備訓斥,卻發現來人竟然是獨孤靖。
於是就看到那婆子的臉立即就變了,跪在地上,而剩下的人此時也都看到了獨孤靖也都跟著婆子跪在了地上。
“老奴不知世子前來,還請世子恕罪!”鮮於沚看到獨孤靖的著的時候就知道獨孤靖的份不低,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雲南王府的世子,獨孤媛的哥哥。
此時整個院子當中就隻有鮮於沚還站在那裏,獨孤靖也得到機會好好看清楚鮮於沚的臉,心中十分震驚。
之前雲南王在得知百裏辰親自求娶了吳國丞相之之後就派人去把鮮於沚的資料全部都給收集了過來。
那個時候他也在旁邊就隨意的瞥了一眼,直到現在看到鮮於沚的人獨孤靖隻想說,鮮於沚本人長得比畫上的好看。
獨孤靖上前走到原本給鮮於沚準備的凳子上坐下說道:“起來吧!”丫鬟婆子這才站起來,卻全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怎麽在這裏?”獨孤靖問完話過了一會兒都沒有人說話,而且獨孤靖還一直看著自己,鮮於沚這才抬手指了指自己對有些遲疑的說道:“你在跟我說話?”
獨孤靖聞言,點了點頭,“難道你不知道你妹妹雲安郡主打算把我送到太子宮中做太子側妃,們就是雲安郡主派來給我養的。”
說著鮮於沚手指了指站在邊上的那些丫鬟婆子,獨孤靖聽出了鮮於沚話外的意思,立即就問道:“難道你不想為太子側妃?”
鮮於沚嘲諷似的看了獨孤靖一眼,“我為什麽要做太子側妃?你覺得太子側妃很好?”
聽到鮮於沚的話之後獨孤靖有些不解,開口說道:“太子殿下不顧雲南王府的臉麵,親自求娶的你,難道你們不是兩相悅?”
鮮於沚似乎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立即就笑了出來,“嗬,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喜歡你們的太子殿下了?我喜歡的另有其人。”
獨孤靖被鮮於沚這麽一諷刺也不生氣,反而一臉驚奇的看著鮮於沚,倒是站在一邊不敢說話的婆子瞪了鮮於沚一眼。
對此鮮於沚自然是視而不見的,獨孤靖自然也沒把鮮於沚剛才說的喜之人當真,隻當鮮於沚是故意這麽說的。
看到鮮於沚的臉十分蒼白,立即就人去房間裏麵重新拿了一個凳子給鮮於沚坐,“你看上很虛弱?”
聽到獨孤靖的話,鮮於沚看了獨孤靖一眼並沒有搭話,獨孤靖此時也明白鮮於沚為什麽會這樣了,頓時獨孤靖的耳尖有些發紅。
站起來對邊上的婆子說道:“好好伺候鮮於小姐!”說完之後獨孤靖就轉離開了,在院子門口的時候獨孤靖還鬼使神差的轉頭看了鮮於沚一眼。
等到獨孤靖走了之後那些丫鬟婆子才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眼,婆子快步走到鮮於沚的邊麵不好的開口說道:“你剛才怎麽能那樣跟世子殿下說話!你知不知道世子是什麽份!”
鮮於沚聞言,看了婆子一眼,開口說道:“他不是獨孤媛的哥哥嗎?”鮮於沚有些疑的看著婆子說道。
原本想警示鮮於沚一下的,卻沒想到鮮於沚不是對世子沒有禮貌現在還直呼郡主的大名,那婆子氣的簡直像手把鮮於沚的給捂起來。
“你怎麽敢!你怎麽能直呼郡主大名!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鮮於沚聽到婆子的話之後,臉上立即就掛上嘲諷的笑容。
毫不畏懼的看向婆子,臉上的神滿是不屑,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怎麽?難不我還要對一個綁架我的人恭敬有加嗎?”
說完之後鮮於沚就站起來回到了房間裏麵,把院子裏麵站著的人全部都給關在外麵,婆子自然是生氣鮮於沚的態度的,但是卻拿鮮於沚沒有辦法,獨孤媛親口吩咐了下來讓好好照顧鮮於沚,們不僅不能把鮮於沚怎麽樣還要把鮮於沚給照顧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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